古代言情《寵妃渾身戲骨,讀心暴君陪演辛苦》中的主人公是主角紀青梧斐璟,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錢錢暴富”。更多精彩閱讀:林詩阮一開口,風向頓時變了,江里正也不高興的看向坐在地上撒潑的楊婆子:“這姑娘說的沒錯,紀家丫頭不過是說聽到了聲音而已,你就坐地上撒什么潑?行了行了趕快起來,別沖撞了貴人!我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東西,沒有就最好”江里正說完,扭身沖著紀青梧說的方向走去楊婆子眉頭一跳,只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而那地窖里,此時正有一男一女交纏著左右翻滾男人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楊翠花難耐的扭著腰身,隨后像是聽到了什...
說好的冷血帝王呢?
然而下一秒,某人就被狗皇帝攬著肩膀坐在了馬車上,而女主……則和萬福一起坐在前面的車頭。
至于淺冬 ,被某人無情的留在了錦繡宮。
畢竟,這一路她可是要給男女主制造曖昧機會的,怎么能讓那個小累贅壞她好事?
紀青梧瞅著斐璟冷峻的側臉看了又看,來回摸著下巴犯嘀咕:
【到底要怎么才能讓這男人和林詩阮雙宿雙棲,一胎三寶?難不成真得讓老娘把林詩阮給打暈了扔上這男人的床?那老娘和逼,奸有啥區(qū)別?
萬一再逼,奸不成,反賠上了我自己,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成不成,你說說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如賢妃宮里的狗,一只狗都知道跨物種出軌一只貓!】
斐璟:“???”
系統(tǒng):【宿主,賢妃的狗如今拋棄了淑妃的貓,又出軌了御膳房的雞……】
“咳咳咳!”紀青梧被系統(tǒng)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驚的咳嗽不止,一雙美眸里滿滿的震驚:【我艸!你說啥?賢妃娘娘的狗拋棄了淑妃的貓,然后出軌了御膳房的雞?!器官都不一樣,它倆還能生嗎?】
系統(tǒng):【……】
剛往嘴邊送了一口水壓壓怒意的斐璟直接一口噴在了某人的臉上:“咳咳咳咳咳——”
這個死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正好馬車行經(jīng)酒樓,耳邊響起口哨聲,斐璟逃命似的開口:“停車,朕……我記得夫人最喜歡寶月樓的糕點,咱們上去打包一些路上吃。”
說著率先鉆了出去。
再待下去,他怕會失手掐死某個女人!
被噴了一臉的紀青梧從震驚中回神,忿忿的擦掉臉上的茶漬:【說什么我喜歡吃,怕不是要去見什么小情人吧……瞧這著急忙慌的……】
斐璟一個踉蹌,差點從車上栽下來。
“皇……爺,您沒事吧!”萬福嚇出了一頭冷汗。
“沒事!”斐璟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馬車,直接進了酒樓。
紀青梧就著林詩阮的手下了車,只看到某人憋著悶氣的背影。
【男人心,海底針,上一秒還陽春三月,下一秒就宛如便秘,跟誰倆呢!老娘還沒和你計較噴我一臉水呢!】
斐璟:“……”
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溫槿之早就在包廂里等著了,斐璟讓萬福帶著紀青梧去了另一個房間,這才去見了溫槿之。
溫槿之從樓上只看到紀青梧的背影,并沒有看到她的臉,但單單看身材確實不錯。
“這就是你之前帶回去的女人?很符合你對她胸大無腦的形容?!睖亻戎畵u著扇子,饒有興味的說道。
他若不開口,端的是一個翩翩公子,溫潤如玉,一旦開了口,和街邊的痞子流氓沒什么兩樣。
聽到好友兼下屬對紀青梧的評價,斐璟下意識的蹙起了眉頭:“身為讀書人,說話如此粗魯,有傷風化?!?br>
溫槿之:“……”這不是你當初說的嗎???
“這女人真有那么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我這樣瞧著倒也沒看出來?!睖亻戎闹泻闷胬^續(xù)問道。
瞧那女子步伐輕快,舉止活潑,端的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子,真有圣上說的那般不堪?
轉念一想,又覺得:“但女人嘛, 向來有一副蛇蝎心腸,越是美麗的女人越有毒,估計您這妃子定然也是這種。”
然后就聽到跟前圣上的聲音再次響起:“怪不得你至今找不到心儀之人,不怪你找不到,憑你這張嘴合該沒有女人看上你?!?br>
說這話的時候,斐璟忘了上一秒還在想著要怎么收拾某女人一頓呢!
溫槿之:“……”
不是,你說話就說話,做什么人身攻擊?
不知道怎么回事,斐璟不想從溫槿之口中聽到任何關于紀青梧的評論。
自己的女人 ,他瞎挑個什么刺?
“朕需要離宮一段時日,朝中之事有勞你了?!?br>
溫槿之不僅是他的屬下,還是他可以托付信任的朋友。
身居帝王之位,能有一位朋友對斐璟來說可遇不可求。
然而,溫槿之卻是他此生唯一能夠性命相交的人。
“放心 ,那些人暫時還不敢耍什么手段,再說了,前段日子老侯爺差點半夜掀了姜家的窩,姜丞相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呢,皇后和淑妃又被您禁足,有老侯爺那雙眼睛盯著,想掀亂子也掀不起來。”
說道老侯爺 ,溫槿之不由咧了咧嘴 :“老侯爺最近可是勤快的很呢,往日里最煩上朝,如今日日不缺,為的就是找姜丞相的岔子,那雙眼睛,恨不得將姜丞相扒的衣不蔽體才好!”
想到每日早朝,姜丞相次次都被老侯爺噴的狗血淋頭,偏生還無話可說的模樣,斐璟也覺得心中暢快。
腦子里頓時就想起來紀青梧那張臉來。
想起此行的目的,斐璟嚴肅了下來:“朕此行有一重要之事求證,如若沒錯,青妃的老家花溪村后山有一金礦,一旦此事為真,那么朕就不需再養(yǎng)著楚家那群廢物。”
楚家的商行把著大夏的經(jīng)濟命脈,斐璟想要解除這種被桎梏的局面,也非一日之事,但有了金礦就不一樣了,他可以毫無顧慮的大刀闊斧,慢慢蠶食掉楚家的位置!
“金礦?”溫槿之震驚的看著斐璟:“什么金礦?”
斐璟倒也沒瞞他,除了隱瞞了自己能夠聽到紀青梧的心聲之外,金礦的事都告訴了溫槿之。
溫槿之震驚的同時又有一種被斐璟完全信任的窩心感。
“你就不怕我背著你偷偷挖了那金礦?”溫槿之搖著扇子,笑的一臉奸詐。
“在那之前,朕會先殺了你。”斐璟毫不留情的說道。
溫槿之不由翻了個白眼:“行吧,還是你狠?!?br>
說歸說鬧歸鬧溫槿之還是將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此番我會看顧好京城,安排人提前到花溪村附近接應,,若真有金礦,也好做準備。”
“好。”斐璟點頭。
對于溫槿之,他向來放心。
一路南下,因為金礦的事,斐璟不敢耽擱,提前讓暗衛(wèi)前行探路,果然在第五日收到暗衛(wèi)的消息。
花溪村后山十里處確實有一礦洞,洞內地下河挖掘后,發(fā)現(xiàn)金沙,并且暗衛(wèi)發(fā)現(xiàn)還有另外一批人裝作商人的模樣在花溪村附近徘徊,顯然也是在尋找著什么。
暗衛(wèi)沒敢耽擱,發(fā)現(xiàn)金沙之后立刻馬不停蹄的回來傳遞消息。
斐璟得到這一消息,震驚又慶幸的看向紀青梧。
如果不是自己忽然擁有能夠聽到這女人心聲的能力,那么這座金礦,或許真的會被別人尋到!
一時之間,斐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慶幸當初自己竟然會因為這女人的囂張跋扈和胸大無腦,而選擇將她帶入皇宮。
馬車里,身旁的斐璟一臉復雜的看著紀青梧。
紀青梧目不斜視,坐的一本正經(jīng)。
【這狗男人一直盯著我看是怎么回事?我臉上有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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