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我在墓穴開寶箱》是葉佰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葉佰也笑了笑,沒有拿兩人開玩笑,畢竟這個時代不同后世,還非常的保守一直到晚上,在外面警戒的兄弟跑進來道:“回來了,總把頭,他們都回來了”很快,花瑪拐和羅老歪帶著上午出去的兄弟們陸續(xù)從盜洞口鉆出來只是有不少人渾身帶著槍傷,似乎還折損了不少兄弟羅老歪身上也有兩處槍傷,纏了不少白布,一進來就找了塊舒適的地方哀嚎“花瑪拐,發(fā)生什么了?”陳玉樓急忙問道“總把頭,情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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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昏迷的葉佰終于醒了過來。

之前全身經(jīng)歷的劇痛真不是人能承受的,到現(xiàn)在全身依然還隱隱作痛。

“葉佰兄弟,你醒了?”陳玉樓聽到動靜,從淺睡中醒來。

“發(fā)生什么事了?”葉佰問道。

見旁邊的鷓鴣哨還在休息,陳玉樓便小聲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得知自己的鮮血能對付尸王,葉佰倒是沒有意外。

從系統(tǒng)黃金寶箱中開出的長生血脈,相信在這綜合盜墓世界應(yīng)該也是獨一無二的。

“鷓鴣哨大哥如何了?”葉佰緩緩爬了起來,來到兩人身邊。

“應(yīng)該無恙...”剛說完,陳玉樓就瞧見鷓鴣哨的額頭上不知什么時候冒出豆滴般的汗珠,嘴唇烏青,臉面上被尸王爪傷的血痕隱隱冒著黑血。

“糟了,應(yīng)該是中了尸毒了!”

“別急?!比~佰安慰道,上前將鷓鴣哨的狀況查看了一番。

“不知道我的鮮血能不能解尸毒?!?br>
雖然不確定,但葉佰還是準(zhǔn)備試一試。

葉佰將自己手腕處包扎的衣物剝開,卻發(fā)現(xiàn)傷口早已經(jīng)愈合,連刀疤都看不見。

感嘆了一聲長生血脈牛逼,葉佰只好用小神鋒重新切了一處傷口,將鮮血滴在鷓鴣哨的口中。

不多時,鷓鴣哨臉上的烏青色就消退了,看來葉佰的鮮血確實有用。

不知道外界的情況,昏迷中的鷓鴣哨卻做了一個奇異的夢。

在這個夢境中,他依然是帶著老洋人和花靈來瓶山尋找雮塵珠,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葉佰沒有出現(xiàn)。

這個世界好像沒有葉佰。

第一次下瓶山,他們同樣遭遇了無數(shù)的毒蜈蚣,所幸的是他們師兄弟三人無事,卸嶺死傷了不少人。

之后,他接受了陳玉樓提出的合作要求。

在他外出苗寨尋找對付六翼蜈蚣的方法時,陳玉樓二下瓶山,在甕城中了埋伏,昆侖死了,羅老歪瞎了一只眼。

第三次下瓶山,他用分山掘子甲挖出了通向地宮的通道。

一樣的溶洞...一樣的無量殿。

不過,在這里他們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六翼蜈蚣。

六翼蜈蚣躲過了眾人設(shè)下的陷阱后,向著他們搬山三人襲來。

師弟老洋人被六翼蜈蚣咬死,鮮血順著冰冷的地板流了下來,倒在了他的面前。

此刻,他只覺得心如絞痛,最親密的人慘死在自己眼前。

他誓殺這只蜈蚣!

于是,他追入到丹井中...

畫面一轉(zhuǎn),在他的面前,失了智的陳玉樓將他的師妹花靈活生生的捅死,用的正是卸嶺的寶貝小神鋒。

將不斷流著鮮血的師妹抱在懷中,他想哭卻哭不出來,這輩子似乎再也聽不到她師哥師哥的叫喊了。

他萬念俱灰,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尋找雮塵珠還有什么意義。

師弟師妹不在了,就算尋到了雮塵珠又如何?

畫面又轉(zhuǎn),他終于將這瓶山尸王殺死,從它的口中卻只摸出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

呵呵,夜明珠,雮塵珠又在哪里呢?

我?guī)煹軒熋冒姿懒耍?br>
這一刻,鷓鴣哨只覺得是他害死了老洋人和花靈,他一個人獨活還有什么意思。

還好這個時候,紅姑緊緊抱著他,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上他還有一絲牽掛。

我還不能死!

知道他們家族的詛咒,紅姑說了一句:我不在乎。

他知道,這雮塵珠還要去尋,不為了她,也要為了他們以后的孩子。

他和紅姑約定時間,這一定是最后一次下墓,無論有沒有結(jié)果,他都要回來,和這個女人度過余生。

半年后,他回來了,只聽聞紅姑得了瘟疫,早就離世了。

這一次,他連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

“老洋人、花靈、紅姑...”

睡夢中的鷓鴣哨不斷喊著這三個人的名字。

“鷓鴣哨兄弟這是怎么了?還流眼淚了?”陳玉樓忍不住問道,這毒已經(jīng)解了呀。

看鷓鴣哨的眉頭緊皺,仿佛在經(jīng)歷什么巨大痛苦一樣。

“應(yīng)該是做惡夢了吧!”葉佰搖搖頭,他也不清楚。

猛然間,鷓鴣哨突然醒了過來,喘著粗氣。

看著眼前面容逐漸真實的葉佰和陳玉樓,他馬上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一場夢。

可這夢太真實了,仿佛親身經(jīng)歷一樣。

不過,還好只是夢。

見兩人盯著自己,鷓鴣哨連忙將眼角的淚水擦去。

“鷓鴣哨兄弟,做噩夢了?”陳玉樓小心問道。

鷓鴣哨點點頭。

“我怎么聽見你一直再叨念紅姑的名字?”

鷓鴣哨老臉一紅,剛想反駁,卻想到夢中紅姑對自己的情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見鷓鴣哨沒有回答,仿佛默認了,陳玉樓露出笑意,點點頭道:“我懂了,看來這是要湊成一對了?!?br>
隨后三人互相打趣了一番,但想到自己面臨的處境,不由得面容嚴肅起來。

“葉佰兄弟,這小神鋒給你,你要不要先把旁邊的尸王解決掉?”

陳玉樓現(xiàn)在越看葉佰,越覺得神秘,是個隱藏的高人。如今葉佰醒了,這尸王應(yīng)該不是什么問題了。

看陳玉樓遞過來的小神鋒,葉佰連忙搖頭。

雖說自己有了白虎血脈,氣力大增。

但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他可沒鷓鴣哨這般身手,真要拿著這小匕首去桶尸王,怕是會被一爪子拍回來。

看葉佰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陳玉樓也沒了法子。

自己大腿骨折,鷓鴣哨重傷,雖然有能傷到尸王的鮮血,但還真沒人能和尸王過上兩招。

如今看來,只能和尸王和平共處一陣子了。

陳玉樓嘆了嘆氣,看向還在咆哮的尸王,希望尸王也是這樣想的吧!

三人靠在墻壁上,一時無聊,就說起了各自的盜墓經(jīng)歷。

葉佰雖然沒下過多少墓穴,但也將自己前世看過的盜墓故事繪聲繪色的講了出來。

什么秦嶺神樹啊、雷城聽雷啊。

把鷓鴣哨和陳玉樓二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只覺得不可思議。

因為懷疑葉佰是隱世家族的傳人,兩人倒是不覺得有假,聽得分外認真。

葉佰說完,鷓鴣哨和陳玉樓二人也分享了不少自己門派的隱秘。

一時間,三人都覺得收獲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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