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墓穴開寶箱》男女主角葉佰巴多,是小說寫手葉佰所寫。精彩內(nèi)容:看著蛇籠中三只懶洋洋的二青和小黑,葉佰這才松了一口氣爬瓶山之前,葉佰將這三只蛇交給花靈飼養(yǎng),如今看來,養(yǎng)得不錯(cuò)見自己的主人冒頭,小黑嘶叫了一下,算是打了個(gè)招呼,二青卻連頭都沒抬一下,躺在蛇籠中裝死葉佰嘆了一口氣,自己雖然能說蛇語,但碰到智商低的蛇,似乎也沒轍能否驅(qū)使它們,除了要看它們的心情,還要看外界危不危險(xiǎn)這樣看來,二青確實(shí)沒有培養(yǎng)價(jià)值,葉佰生出了放生的念頭 ...
隱藏在黑暗中的長發(fā)女人見短時(shí)間無法解決三人,知道再糾纏下去已經(jīng)沒有意義。
便將尾指放入嘴邊,發(fā)出陣陣的嗡嗡聲,形如蜈蚣的叫聲,看起來和搬山的口技非常相似。
六翼蜈蚣聽見聲音,也不再和鷓鴣哨糾纏,扭頭就往回撤。
陳玉樓大聲提醒道:“這女人要逃?!?br>
鷓鴣哨飛身一躍,用小神鋒插進(jìn)了六翼蜈蚣后背的縫隙中,硬是將想要逃跑的六翼蜈蚣留了下來。
一人一蜈蚣糾纏在一起。
見女人跑進(jìn)甬道,葉佰也知道不能放虎歸山,隨即一人追了上去。
依這個(gè)女人對他們?nèi)说臍⑿詠砜?,真跑了的話怕是后患無窮,隨時(shí)都要提心吊膽了。
甬道中昏暗,怕這女人偷襲,葉佰不敢追得太緊,只是吊在其身后。
“你跑不掉的!”葉佰大喊道。
長發(fā)女人不答,身姿矯健的在甬道中穿梭。
“觀山的人都是這般膽小嗎?只會在背后捅刀子?!比~佰嘗試激怒道。
聽到這句話,長發(fā)女人終于停了下來,看只有葉佰一人跟來,怒笑道:“你們盜墓四派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盡是些無良宵小之徒?!?br>
說話間,葉佰也正面看清長發(fā)女人的面貌,一臉清秀,雖穿一身白衣,但頭發(fā)散亂,宛如墓穴中索命的女鬼。
葉佰也懶得廢話,直接罵道:“見你的模樣,也是出了嫁的年紀(jì),為何不在家奶孩子,來此瓶山害人?!?br>
葉佰這句話不可謂不毒,直接刺在了長發(fā)女人的心頭,只見她大怒道:“你找死!”
輾轉(zhuǎn)間,女人身影便至,一腳襲來。
看這身手,似乎不下于鷓鴣哨。
葉佰來不及反應(yīng),用雙臂護(hù)住身子,直接被踹飛到巖壁上,重重摔了下來。
瑪?shù)拢笠饬恕?br>
葉佰捂著肚子,感覺胃液都被踢了出來。
他仗著自己有長生血脈,這才一股腦追過來,沒想到卻是托大了。
這女人的武力值真不可小覷!
想到陳玉樓和鷓鴣哨都在溶洞中來不及支援,這次真正要靠自己了。
葉佰迅速冷靜下來,知道自己雖有一身蠻力,但打斗經(jīng)驗(yàn)太少,對付這種身手敏捷的女人,必須使用奇招,且一招制勝!
見女人再次襲來,葉佰一手護(hù)住要害,一手朝著女人的小腹下側(cè)抓去。
出招的同時(shí)還不忘喊了一句:“撩陰掌!”
女人似乎也沒見過如此卑鄙的招式,剛想換招,卻見葉佰由手換腳,飛快的踹在了她的腹部。
她只覺得一陣巨痛,飛出了兩米開外。
“該死的...淫賊...”臟話伴隨著鮮血噴涌而出,女子倒在地上,昏軟無力。
場面雖然血腥,但葉佰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
他大步向前,欲想再補(bǔ)一腳,卻見女人從地面彈起,一只蒼白無華的手朝著自己的腹部襲來。
這尼瑪學(xué)得可真快!
葉佰大驚,連忙伸出一只手護(hù)住了自己的要害,只見白衣女人順勢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脖頸。
雙腿也夾住葉佰的腰部,死死的將葉佰鎖住。
葉佰面色漲紅,覺得女子的手勁不小,一時(shí)間喘不過來氣。
然而另一只手使不上力,慌亂之中卻抓到了某處不可描述的東西。
葉佰上輩子也算閱片豐富,立馬就知道這是何物,來不及體會觸感,瞬間使出了大力。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席卷整個(gè)地宮。
陳玉樓也被這聲音驚動,連忙道:“二弟,聽這聲音,這女人怕是快被三弟打死了!”
之前葉佰一個(gè)人追進(jìn)甬道,二人也頗為擔(dān)心。
此時(shí)聽到女人慘叫的聲音,二人終于放下心來,看來是自家的三弟占上風(fēng)。
唯一疑惑的就是這女人慘叫聲似乎有些奇怪。
另一邊,甬道中。
“放...手!”白衣女人一臉羞愧。
“你先放手!”葉佰一臉肉痛,這女人的手勁太大,他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
“我一定會殺了你!”白衣女人咬牙,死死盯住葉佰,似乎想把他的容貌刻在心里。
“巴不得有人惦記我,就是怕你今天出不了這瓶山!”狠話誰不會說,葉佰也放下狠話。
突然,一道黑影朝葉佰襲來,巨大的沖擊力也將二人分開。
葉佰從地上爬起來,發(fā)現(xiàn)這黑影就是六翼蜈蚣。
只是這六翼蜈蚣的模樣極慘,嘴巴前的大鱷斷了一只,背后的鱗甲也有多處被撕開,綠色的血水直流。
但這六翼蜈蚣的爪足上沾了不少金紅色鮮血。
金紅色的血?
葉佰立刻意識到怕是鷓鴣哨出事了。
“今天就放你一馬,算你運(yùn)氣好!”又丟下一句狠話,葉佰直接開溜。
“小淫賊!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見六翼蜈蚣傷勢慘重,白衣女人也沒了繼續(xù)爭斗下去的心思,丟下這一句話后,騎著六翼蜈蚣鉆進(jìn)了深不見底的崖澗中。
從甬道中出來,就見陳玉樓正在給鷓鴣哨包扎傷口。
一道三尺長的傷口貫穿心肺,讓人觸目驚心。
若是正常人早已經(jīng)撐不下去,但鷓鴣哨神色自如,看見葉佰還露出一抹笑容。
“那六翼蜈蚣逃去了甬道中,小白你沒事吧?”
“我沒事,二哥你這是怎么了?”見鷓鴣哨面色蒼白,葉佰擔(dān)心道。
“聽到那女人叫喊后,六翼蜈蚣想走,我卻萬萬不能放過它,想和它拼命,不想這妖物的命比我硬得多,還是讓它給跑了?!柄p鴣哨忍著劇痛笑著道。
一旁的陳玉樓忍不住氣道:“用自己的血肉凡軀和妖物的爪子硬碰硬,我看你這二哥早就不想活了!”
說話間,鷓鴣哨傷口的鮮血止不住的流。
金紅色的鮮血透過包扎的衣物,不斷滲到泥土中。
陳玉樓和葉佰試了各種手段,急得滿頭大汗,連葉佰的血都喝了好幾口,但都沒有效果。
沒有止血的藥物,鷓鴣哨怕是會血流而亡。
見二人心急的面容,鷓鴣哨心中閃過一絲暖意,這兩個(gè)兄弟似乎沒有白認(rèn)。
“這盜洞一時(shí)半會打通不,我估計(jì)是撐不住了,想不到我們?nèi)值軇偨Y(jié)拜,就要陰陽兩隔?!柄p鴣哨笑著道,也知道自身的情況。
“你在說什么屁話,就沒有我陳玉樓打不通的盜洞,老二,你再多堅(jiān)持一會,我一定給你開個(gè)洞!”陳玉樓氣急,也滿嘴臟話。
只見他瘸著腿從地面上爬起來,撿起地面的小神鋒,就往盜洞口去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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