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桃子泡泡的《新婚夜和離!貴女奪回錦鯉命格!》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她看向燕北琛,紅唇勾起,明媚驚艷,“攝政王,我能讓小公子醒來,讓我試試吧!”而燕北琛斜睨了虞嬿婉一眼,“好”眾人都進(jìn)了屋,床上的少年面色蒼白,已經(jīng)沒有聲息虞嬿婉走過去,拿出一根銀針,在天突穴一刺,葉景軒竟緩緩睜開了眼睛陳方澤心神俱震,兩腿登時(shí)軟了,“這……”他明明親眼見葉景軒把毒藥吃下去了,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死透了才對,這怎么回事?!燕北琛見葉景軒醒了,神色未變,只是轉(zhuǎn)了...
沒想到,師父動作這么快啊,這么快認(rèn)準(zhǔn)了姐姐,將玉佩都給了出去!
不過,姐姐好像還沒有喜歡上師父,居然要把玉佩還回來,那可不行。
他想要姐姐當(dāng)他的師娘。
他狡黠一笑,將玉佩裝好揣進(jìn)自己的懷里。
“姐姐,這個(gè)玉佩,我?guī)湍戕D(zhuǎn)交吧?!?br>“也行?!庇輯魍駴]多想就同意了,畢竟他是燕北琛最疼愛的徒弟,“你師父在忙嗎?”
今日她可不只是來還玉佩的,合作的事情要盡快定下來才好。
“師父這會兒應(yīng)該在忙公務(wù),不能打擾,”葉景軒道,“姐姐,我想先帶你去園子里逛逛吧,等師父處理好事情,肯定會見你的?!?br>“好啊?!?br>此時(shí),攝政王府的地牢里,一個(gè)犯人被綁在刑架上,他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渾身上下盡是傷痕,甚至能看到白骨。
他抖著唇,滿眼驚懼地看向不遠(yuǎn)處端坐著的俊美男人,哆哆嗦嗦說。
“攝政王,求求您,求求您饒了小的吧!”
“交代清楚,王爺自然會饒了你,”石宇拎起一桶辣椒水往他的身上一潑,他登時(shí)慘叫連連。
石宇毫不手軟地繼續(xù)揮動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
“背后指使你行刺主子的人,到底是誰,說!”
主子回京時(shí),遇到一波刺客行刺,此人就是其一,必須要撬開他的口,不然主子還會遇刺。
刑架上的人哭嚎不止,燕北琛坐在椅子上,周身都在散發(fā)冰冷,那張臉俊美得近乎妖孽,卻沒有一絲表情。
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一柄匕首,銀白的刀光映在那眉宇間,蓄著濃重的殺意。
“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蹦侨税Ш康馈?br>石宇一笑,面露狠戾之色,“我會讓你知道的?!?br>他拿起一旁燒紅的烙鐵,湊到那人的眼前,“現(xiàn)在知道是誰嗎?”
那人眼睛瞪大,瞳孔瘋狂顫抖,“我……我……”
烙鐵又近幾分,燒掉幾根眉毛,馬上就要捅進(jìn)他的眼睛里,他突然驚恐大叫。
“是桓王,是桓王!”
石宇頓時(shí)收了東西,回首看向燕北琛,“主子?!?br>“桓王?”燕北琛薄唇輕啟,低沉緩慢的聲音蕩至耳畔,讓人無端感到一陣心悸。
刑架上的人顫顫巍巍地抬起腦袋,“是桓王,攝政王,小的都交代了,求您饒……”
“噗”的一聲!
刀刃沒入血肉。
那刺客低頭正好能看見插入自己心口的匕首,他滿目震驚地看向燕北琛,似是不解為何自己說出幕后主使,燕北琛還要?dú)⑺?br>燕北琛依舊端坐在椅子上,神情冰冷地收回手。
石宇看著那人斷了氣,轉(zhuǎn)而望向燕北琛,雖然詫異,但并不質(zhì)疑。
“主子,看來桓王已經(jīng)坐不住,對您起了殺心了?!?br>燕北琛瞥向那刑架上的死人,冬夜寒星般的眼眸,譏諷勾唇。
“未必是桓王?!?br>石宇一愣,“可是這刺客……”
“這刺客手上有圖騰,為皇家死士,他如果咬死不說,可能是恒王,但他如果說了,必定不是恒王。”
石宇的臉色頓時(shí)一變,翻看刺客胳膊,真發(fā)現(xiàn)了圖騰,“沒想到他們這么歹毒,居然玩這一出禍水東引,幸好主子英明,沒上他們的當(dāng)?!?br>“可要不是恒王的話,會是誰呢?”
誰敢對主子下黑手,而且來的剛剛好,就是主子犯病的時(shí)候,明顯是知道主子身體情況,又想禍水東引,讓人很難不往幾個(gè)皇子身上想。
“下次就知道了,”燕北琛站起身往外走,神色平靜,“處理了吧?!?br>“是?!笔罱o旁邊的侍衛(wèi)使個(gè)眼神,立刻跟上燕北琛。
出了牢房,二人沿著長長的甬道一直往前走,走到最深處停下,面前是一堵石墻,石宇上前觸發(fā)墻角的機(jī)關(guān),石墻緩緩打開,眼前是窗明幾凈的閣樓。
燕北琛走上二樓,到窗口的搖椅里坐下,不知從何處竄出來一只白貓,跳到了他的懷里。
他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地給它順毛。
石宇倒了盞茶,放到他手邊的小案上。
“主子,宣王妃今日到府上了,給公子復(fù)診?!?br>燕北琛的視線低垂,落在那通體雪白的貓兒上,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
“沒想到,您之前讓屬下找的人,原來就是宣王妃?!笔畹?,“這么說,宣王妃不僅幫您躲過追殺,還救了公子的性命,于咱們王府恩情不小啊?!?br>“原先,屬下聽那些關(guān)于宣王妃的傳言,都是說她蠻橫無理,欺男霸女什么的,可真正接觸了才知道,她不僅有本事,心地還好,比京城里那些貴女不知道強(qiáng)多少倍,可見傳聞不能信?!?br>燕北琛靜靜聽著,無甚反應(yīng),想起那個(gè)明艷美麗的女子,眼底浮現(xiàn)一層暗芒。
虞嬿婉,第一次見她,她就偷走了他的玉佩,后來又故意引他到宣王府,借他的手殺人,一般人沒這個(gè)腦子,更沒這個(gè)膽量。
從短暫的接觸上來看,難分?jǐn)秤眩ㄈ恍臋C(jī)深重。
“她現(xiàn)在和景軒在一起?”
石宇道:“是的?!?br>“讓人多留意她,看她可否有異常舉動?!?br>“是?!笔顟?yīng)下,又掏出一個(gè)藥瓶,道:“主子,該吃藥了?!?br>燕北琛停下手上動作,去拿藥。
懷里的貓見他停了,不滿地?fù)狭藘上伦ψ?,然后抻個(gè)懶腰,從他的身上跳下去,自己玩去了。
燕北琛取出一粒藥丸,含在嘴里,就著茶水吞服,茶水入口時(shí),他眉頭微蹙。
石宇見狀立刻明白是茶涼了,忙出去添茶。
燕北琛起身,高大挺拔的身子站在窗外向外眺望,從二樓的窗戶望出去,能看見園子里的桃林。
他眼睛微微瞇起,視線隨意一瞥,正好看見那桃樹下的葉景軒和虞嬿婉。
二人正在說話,忽然從樹叢里跳出一團(tuán)白色,靈巧地順著女子紅色的裙擺爬了上去,那女子顯然被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抱住貓。
那貓叫白雪,他養(yǎng)的,性子素來傲得很,除了他根本不讓人摸,而現(xiàn)在竟然在歡快地往虞嬿婉的臂彎里鉆。
看見這一幕,燕北琛微微瞇起了深黑的眸。
“咦,白雪怎么跑過來了?”葉景軒自言自語道。
虞嬿婉撫摸著貓兒的后背,眼里含笑,“它叫白雪嗎,好可愛啊?!?br>她一向喜歡毛茸茸的寵物,不過姐姐好像跟貓狗呆久了就會長疹子,導(dǎo)致她一直不敢養(yǎng)。
葉景軒看著白雪乖巧地被虞嬿婉摸著,還悠閑地舔起爪,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姐姐,這是我?guī)煾傅呢?,除了師父,它誰都不讓碰,誰碰它,它就撓誰?!?br>說著,他試探性地向白雪伸出手,還不等他碰到一根毛,白雪突然揮爪,齜牙,“喵!”
他訕訕地收回手,“你看,連我都不讓碰,可是它好像很喜歡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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