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和離后,侯門主母成權(quán)宦掌心寵》,主角分別是崔慶平許昭凝,作者“果粒橙橙”創(chuàng)作的,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如下:許昭凝每日跟著佃戶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就四五日過去了雖然身體上累得不行,腰都直不起來,可那些佃戶卻將她當成自家人,什么都跟她說,許昭凝就覺得值了“陳管事家的女兒十九了,過年就二十了,長得水水靈靈的,跟朵花似的!”有人笑著說道許昭凝也跟著笑:“許了人家了嘛?”“沒,沒許人家上門來的媒婆全部被趕出去了說是不想嫁人”青杏好奇了,“那陳管事和他娘子就任著女兒胡來?”她也十九了,...
慶豐院。
崔慶平哭了一天,到底還是個孩子,被大人哄一哄,也沒之前那么難受了,如今正被下人背著在院子里騎大馬。
“駕,駕,駕,你走快點?!贝迲c平手里拿著一根小馬鞭,一甩一甩地,雙腿還夾在仆人的腰腹兩側(cè),挺直身板,真有騎馬的范兒。
“小公子,該用膳了?!?br>狗子提著食盒站在一旁,出言打擾。
崔慶平看到狗子那張臉,心情很不好,騎大馬一點味道都沒有。
“放我下來?!贝迲c平吩咐,很快就有兩個仆人過來,抱著崔慶平下來,崔慶平噔噔地跑到狗子跟前,好奇地看狗子里的食盒,“今天吃什么,我瞧瞧?!?br>狗子連忙放下食盒,打開,崔慶平皺眉,“都是我不愛吃的,不吃了?!?br>“那奴才讓廚房重新準備一份。”狗子聞言就要蓋上,崔慶平卻直接端了起來,“哐當”一下砸在了地上。
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崔慶平將食盒里的盤子都砸了個精光,這才拍拍手,指著一個仆人說道,“你,去廚房重新準備飯菜?!比缓笥种噶酥腹纷樱皝?,你讓我騎大馬?!?br>狗子一愣。
崔慶平手里的馬鞭往狗子身上一甩,“我的話你也不聽?快跪下,我要騎馬。”
雖然都是個五歲的孩子,可崔慶平比狗子高了一個頭,身板結(jié)實力氣又大,這一鞭子下去,甩在狗子身上火辣辣地疼。
慶豐院頓時安靜下來。
剛才還熱鬧地陪著崔慶平玩鬧的仆人,一個個噤若寒蟬,紛紛羨慕死了剛才被小公子使喚去拿菜的那個小廝,生怕小公子指著他們中的哪一個當馬騎。
現(xiàn)在地上到處都是碎瓷片,在這上頭爬,手和膝蓋不要了?
狗子不敢不跪,雙手雙膝撐地,后背挺直,崔慶平得意地一笑,爬上了狗子的后背,“駕,駕,馬兒快走。”
地上到處都是剛才被砸碎的瓷片,狗子再小心,能繞過看得見的大瓷片,也繞不過小瓷片。
刺痛襲來,接著手掌心就咕咕地往外頭流血,崔慶平見著了,越發(fā)地興奮:“快快快,馬兒快走?!?br>狗子只得忍著疼痛繼續(xù)往前走,而崔慶平還指著滿是瓷片的地方讓他走:“快,去那兒,去那兒?!?br>“……”
手掌心再次傳來一陣劇痛,那是刺進皮肉里的劇痛,眨眼間手掌心下就全部漫開了鮮紅的血,狗子再怎么能忍,到底也是個五歲的孩子,身子一歪,崔慶平滾了下來,也被瓷片扎破了手。
“狗奴才,你敢傷我?!贝迲c平捂著手,一聲令下,就讓幾個仆人按住了狗子,他隨手撿起一塊鋒利的瓷片。
他早就看狗子這張臉不順眼了,憑什么他的臉好好的,自己的臉成了這副鬼樣子。
“小公子,是奴才的錯?!惫纷舆€要道歉,可看到崔慶平朝他舉起了碎瓷片,狗子突然就明白了。
“小,小公子,不,不要!”狗子低聲哀求,像極了一只卑賤的狗。
平日里,他這副可憐下賤的模樣,定是要惹的崔慶平哈哈大笑。
可現(xiàn)在,崔慶平笑不出來,他捏著瓷片,心里只有一個目的。
他要毀了這張臉。
狗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著瓷片劃花他的臉上。
“母,母親?你,你放手?!?br>少夫人來了?
狗子連忙睜開眼睛,一滴血滴落在他的額間,滾燙的灼心。
許昭凝手心握住了尖銳的瓷片,瓷片幾乎沒入她的掌心。
崔慶平到底是個孩子,見了血,忙松了手,許昭凝手心全是血,卻也毫不留情地扇了崔慶平一巴掌。
“啪!”
崔慶平還小,這一巴掌直接扇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沒哭,明顯愣住了,臉上掛著鮮紅的五指印。
帶著血。
“你為什么打我,我做錯什么了?”崔慶平嚎啕大哭,受盡了委屈:“你這個壞女人,我要告訴祖母去?!?br>崔慶平轉(zhuǎn)身就跑了。
跟著崔慶平的下人,見狀都跟了過去。
“小公子,您慢點,小心摔著?!?br>他們都關(guān)心崔慶平,無人在意許昭凝手上的傷口。
若是尋常,崔慶平一哭一鬧,許昭凝就跟過去哄了??墒乾F(xiàn)在,許昭凝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渾不在意。
紅梅在替許昭凝清理傷口,瓷片都陷到肉里去了,紅梅在收拾的時候,聲音都在抖:“少夫人,你忍著些?!?br>許昭凝沒說話,她斂著眉,看著受傷的手,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狗子沒走,跪在一旁,時不時地偷偷地看看許昭凝受傷的手,看到清水都混著血,狗子心里也非常難受。
若是他不躲,少夫人也就不會受傷了。
他看得專心,抿唇后就有兩個梨渦,都快要哭出來了。
“你在想什么?”
狗子一怔,被許昭凝逮到了他偷看,連忙匍匐在地,手卻收在衣袖里,可衣服上的血漬,將灰色的衣裳染成了黑色。
許昭凝心疼得都要碎掉了,面上卻不能表露,將紅梅給她上的藥丟在了狗子的面前,“你也處理下傷口?!?br>出了院子,轉(zhuǎn)身時余光看向了狗子的方向,正好看到狗子在給她磕頭,許昭凝鼻頭一酸,真有種沖進去不管不顧的沖動。
可她知道不能,別說動作,就連一個憐惜的眼神都不能給。
許昭凝深吸一口氣,撇眼時看到春嬤嬤站在回廊的轉(zhuǎn)角處,偷偷地往這邊打量著。
鬼鬼祟祟的,怕是一早就盯著她了呢!
許昭凝巋然不動,春嬤嬤立馬走下臺階,福福身子,“少夫人,夫人請您過去一趟呢。”
速度可真快啊。
許昭凝心內(nèi)冷笑,“春嬤嬤請帶路?!?br>慶豐院跟延年院是挨著的,很近,許昭凝的寧院到慶豐院卻很遠。
前世許昭凝很惱杜氏這個安排,覺得杜氏這樣安排是硬生生讓他們母子生分。
除了皇家,誰家孩子不是跟著生母的,偏偏杜氏卻要他們兩個隔那么遠,每日相處的時間也不長。
杜氏解釋說,是為了讓許昭凝好好休養(yǎng)身體,而且也讓她好好地照顧崔云楓,雖沒了子嗣的可能,讓她細心照顧崔云楓,籠絡丈夫的心。
許昭凝當時聽后,還特別感激杜氏的安排。
其實杜氏這樣的安排,都是崔云楓授意的。
一來是讓她跟崔慶平生分,免得日久生情,母子兩個處出真感情來。
二來,也可以讓某人躲在慶豐院,既方便崔云楓照顧兒子,還方便崔云楓照顧他的白月光,一舉兩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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