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我心聲,我?guī)夷嬉u飛起》中的人物劉婉夏晚晚擁有超高的人氣,收獲不少粉絲。作為一部古代言情小說,“金旺旺”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能聽我心聲,我?guī)夷嬉u飛起》內(nèi)容概括:還是她的貼身丫鬟和侄女兒黎多多讓人請了大夫來,才沐浴更衣,換回了自己的華服如今臉是消腫了,可臉上的墨水,卻不知怎么的,把皮搓?duì)€了都洗不掉氣得她把院子都砸了,實(shí)在咽不下這口氣,便來此找劉婉沒想到正好遇到她在訓(xùn)斥許柔柔娘親娘親,這顆黑黑的鹵蛋就是你婆婆呀,長得真丑,晚上打燈都找不到人她忒壞了,不僅縱容三叔玷污慶大女兒,還出主意將慶大一家發(fā)賣就是她,她安排小廝在二哥身邊,帶著二哥吃喝玩樂,又...
老夫人差點(diǎn)白眼一翻,暈厥過去。
他們欲要沾染五公主這件事,怎么會被皇帝知道。
老夫人大喊冤枉,卻見五公主的侍從,帶進(jìn)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還被蛇咬的。
她們!她們不是被慶媽媽解決了嗎?
老夫人手腳哆嗦得厲害。
有了兩個人證,任憑他們再怎么狡辯也沒有用了。
“婉兒,婉兒你不是說陪同我們進(jìn)宮求情嗎?你快跪下來求情啊。”
老夫人拉著劉婉的衣角,想讓她說兩句好話。
只要她開口,五公主看在她的面上也會不再計(jì)較此事的。
劉婉淡淡撇開老夫人的手,“我說陪同您進(jìn)宮,至于圣上怎么決斷,我們身為人臣,聽從便是。”
她本是想求情的,可誰讓她知道謝晉安娶她前就有相好了呢。
全侯府都知,就瞞著她一人。
“陛下,我爹如今在外為國征戰(zhàn),生死未卜,我的祖父亦是為了救先皇而死,如今,祖母年紀(jì)大了是糊涂的,當(dāng)時我若真想沾染五公主,也不會跳下水去救一個乳母啊,陛下······”
謝晉安說著說著,竟紅了眼眶。
“陛下,這一切都是老身的安排,晉安亦是不知曉的,若他知曉,定不會看不清便跳水救人,他是個心善的孩子,陛下要降罪就罰老身吧?!?br>
老夫人重重磕頭,發(fā)出一聲響動。
皇上緊緊抿著唇,上次謝晉安鬧事被關(guān)進(jìn)大牢,侯府亦是拿老侯爺?shù)亩髑閬碚f。
他耳朵都起繭子了。
如今景安侯在外征戰(zhàn),他若是處死了他的母親,那······
思索片刻,皇上道,“念在侯爺和老侯爺?shù)拿嫔?,朕留你一條狗命,皇家威嚴(yán)大如天,侯府若還敢挑釁,全家誅!可聽明白了?”
老夫人整個人都麻痹了,渾身抖成了篩子,哆哆嗦嗦道,“明白···明白了?!?br>
“今日起你便回侯府慈善堂禁足,非死不得出!”
“謝晉安罰俸一年,以儆效尤!”
老夫人癱倒在地。
禁足,那就是剝奪了她的當(dāng)家權(quán)了?
以后,侯府就是劉婉說了算了?
她不能接受!
可沒一會就被內(nèi)侍人帶了下去。
劉婉抱著奶娃娃站在原地,心驚膽戰(zhàn)。
她亦是侯府主母,皇上會降罪她也是應(yīng)該的。
娘親娘親,皇帝伯伯好兇啊,快讓我瞧瞧。
小晚晚激動得要從娘親懷里栽出去,她一雙大眼睛盯著臺上那個威嚴(yán)肅穆的人。
嘖嘖嘖,好久沒見過那么兇的人了,真是稀奇。
活了那么久,誰在她夏晚晚面前不是恭恭敬敬的,哪見過那么兇的人。
皇上明顯一愣。
他出現(xiàn)幻聽了?
哇哦,晚晚好久沒見過那么兇的人了,真是稀奇。
川字紋怎那么深,好想拿個熨斗給他熨平······
咦,他一定活得不開心吧,可惜這張威嚴(yán)的帥臉總皺著眉。
皇上眉頭逐漸舒展,瞧見劉婉懷中的奶娃娃,不由得起了興趣。
真有意思,他居然聽到了奶娃娃說話。
還說他帥!
而且那雙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還在打量自己,吐出口水泡泡拿小手戳。
嚯,這稀奇的小玩意。
一會告訴太后去!
“劉氏,你救五公主有功,侯府日后靠你支撐,莫要因?yàn)閯e人不重視你的女兒,就自怨自哀?!?br>
劉婉福身行禮,“不患無位,患所以立,臣婦并不自怨自哀,臣婦想,晚晚長大該也能明白,引起別人重視不是她該去考慮的,她該做的,是平安快樂成長,就算無人重視她亦會自重!”
“好,侯府難得有個通透的人,念在你救五公主的份上,朕封你為三品誥命夫人,御賜金邊玉佩。”
雪白色的玉佩,鑲了金邊,那是皇室重視的象征。
劉婉將孩子給五公主,下跪接過。
好耶好耶,娘親三品了,爹爹拼命努力才五品,這是要?dú)馑牢业墓?jié)奏。
小家伙笑得咿咿呀呀的,牙齦都露出來了,伸手鼓掌。
皇上聽到這番話,默默地轉(zhuǎn)頭看向了一旁的屏風(fēng)。
“咳咳?!被噬辖o五公主使了個眼色。
五公主指著自己,一臉疑惑。
“咳咳咳?!被噬峡鹊迷桨l(fā)重了。
五公主恍然大悟,“哦,我這就留她們在宮中用膳!”
劉婉一頭霧水,懷里的小娃娃也看五公主。
“是這樣的,妹子,我與駙馬的婚期定在下個月,有很多東西我還不太懂,你過來幫我瞧瞧?”
五公主笑得一臉天真。
舅母騙人,舅母懂得可多了,她都懷小寶寶兩個月了,還是個女娃。
舅舅干的,都是舅舅干的!
劉婉嚇出一身冷汗。
皇上也僵在原地。
劉婉忙抱過小家伙,行禮告退之后,隨著五公主離去。
御書房里,皇上盯著女兒遠(yuǎn)走的背影,氣得咬牙。
他養(yǎng)了多年的嬌花兒,什么時候被劉燁那小子采了?
他居然還蒙在鼓里那么久!
難怪女兒來求他賜婚,婚期還那么急。
皇上氣得咬牙切齒,雙拳緊緊捏在身側(cè)。
他決定了,明日劉燁會因左腳先踏進(jìn)朝陽殿而被開除!
“皇兄?!逼溜L(fēng)后緩緩走出一個玄色身影,男子高大冷峻,眉宇成熟又有距離感。
“九皇弟啊,朕可算理解你的心情了?!被噬仙钌顕@了口氣!
女兒變成別人的,能不窩火嘛!
夏司珩微微一笑,“這次多謝皇兄了,不過以劉婉的剔透,相信這一天不會太久,你可能理解不了我多久了。”
“你!”皇上險(xiǎn)些吐血。
他這個九皇弟年紀(jì)不大,說話挺戳心窩的。
“對了,你怎么知道他們妄圖沾染昭兒,還將兩個丫鬟救了回來,真有意思,一個放蛇,一個被蛇咬?!被噬蠁柕?。
“碰巧見到謝老太身邊的嬤嬤帶人去殺。”夏司珩淡淡挑眉。
“切,騙騙別人得了,還想騙你皇兄我?”皇上嗤之以鼻,沒有計(jì)較欺君。
誰讓自己九弟手上全是兵馬,還愿意輔佐自己呢,作為皇帝,他不跟小孩子計(jì)較,嘿嘿。
等夏司珩走后,皇上從案桌底下掏出一個銅鏡,眼中眸光發(fā)亮。
他問一旁的鈺公公,“你說,是九皇弟帥,還是朕帥!”
鈺公公擦了擦額上的虛汗,默默掀了掀眼皮,“您是天子,九王爺怎能跟你比?!?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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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婉從御書房出來后,想去同侯府人說一聲不用等她。
宮門口,只見老夫人被人攙扶著隱約要倒。
謝晉安抬頭看她,眼底隱隱充血,“我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冷血之人,劉婉,你故意將祖母送的東西暴露在眾人面前,又讓丫鬟抱著謝懷山出現(xiàn),讓祖母落得個重男輕女的名聲,這樣敗壞侯府臉面,你又得到了什么?”
是啊,他努力多年,去年才晉升的五品官位,還未得到陛下重用,就被罰了俸祿,祖母禁足。
若他父親戰(zhàn)敗,他不敢想象侯府的下場。
這一切,都怪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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