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酒”的傾心著作,盛嬌宴昭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這也很正常吧?”盛嬌下意識道:“很多人睡了好多回,還不知道對方叫什么呢!”她說的是末世的普遍現(xiàn)象每天徘徊在生死邊緣,末世人大都拋棄了和平時代的原則,講究及時行樂看對眼了,你情我愿當晚就能滾到一起任務結束就天各一方,也懶得管對方的身份來歷宴昭和盛甜同時沉默了其實現(xiàn)代這種情況也不少發(fā)生他們竟然無法反駁交換聯(lián)系方式,盛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咕噥:“又不是要殺什么重量級人物,你們還不睡覺?”...
砸了挽楓苑,盛嬌神清氣爽地回家干了三大碗飯。
盛甜心情有點復雜,但也沒說什么。
這件事情在姐妹兩這里似乎就這么過去了,反倒是隔天大清早,盛山河急吼吼打電話過來。
“盛嬌,你瘋了是不是?”
他張嘴就是罵:“你這個不孝逆女,做出這種事情,傅家怎么看我們?你鬧這么大,我們跟傅家的婚約還怎么繼續(xù)?”
旁邊還有盛寶珠嗚嗚哭的聲音:“白舟哥哥肯定生我氣了……都怪盛嬌這個賤.人!她簡直就是個瘋子!”
“那就不繼續(xù)了唄。”
被吵醒的盛嬌朝著空氣揮了兩拳,發(fā)泄自己的怒火。
盛甜昨天在她耳邊念了半小時經,生怕她真的去把盛山河給嘎了。
盛嬌壓住脾氣,說:“我看傅家也沒打算履行婚約啊。”
誰家把小輩的婚房拿出來打廣告,還開放給別人參觀,甚至能租賃開宴會?
“你懂個屁!”
暴怒下的盛山河無比大聲:“早知道你這么粗劣難馴,我就不該把你帶回來!傅總知道這件事情很生氣,你給我滾回來,跟我去傅家道歉!哪怕下跪磕頭,你也必須得到傅總的諒解!”
怪手機的喇叭太好,盛嬌被吵得腦殼生疼。
“我這個人記性不是很好?!?br>
她揉了揉眉心,說:“但我記得,我剛剛已經給過你臉了?!?br>
盛山河一噎,不知怎么就從她平淡的語氣里聽出了殺氣:“你,你什么意思?”
隔著電話,她還能打他不成?
“我能砸了挽楓苑,就能砸了你家?!笔烧f:“再吵我睡覺,你就帶著你的小老婆和女兒睡大街去吧!”
“你敢!”盛山河不敢置信:“這也是你家!”
“哦。”盛嬌平靜道:“連一雙筷子都沒給我準備的家?”
電話掛斷了。
盛山河氣得臉色青青白白,砸了手邊的花瓶:“逆女,這個逆女!”
“她怎么能這樣???”
盛寶珠哭得更大聲了:“白舟哥哥那么生氣,傅伯父傅伯母肯定也討厭我了!我怎么辦啊……都怪盛嬌,都是她!”
“好了好了,別哭了。”
周荷心疼不已,紅著眼眶柔聲說:“寶珠,那畢竟是你姐姐,不可以這么沒禮貌。她沒受過教育,在山村跟著她媽媽長大。我們是一家人,怎么能怪她?”
“我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就是娶了江婉卿這個村婦!”
盛山河果然更怒,咆哮道:“什么姐姐,我們盛家沒有這樣的女兒!以后她們姐妹兩就是死外面,你們也不許管。”
周荷眼底閃過滿意。
江婉卿的女兒,也想跟她的寶珠爭?
她早就想把她們趕走了。
“跟傅家的事情也不是沒辦法?!?br>
她略帶幾分得意,面上溫柔:“我哥哥跟孟家有些交情,過兩天孟老太太生日,可以給咱們家一份請柬。到時候在宴會上,請人說和說和……”
孟老太太的生日宴,可不是誰都能參與的。
小小一張請柬,是人脈和財力的象征。傅家到時候也要好好衡量一下。
盛寶珠大喜:“真的嗎?媽媽萬歲!舅舅萬歲!”
盛嬌再怎么作妖又怎么樣?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這種她沒資格參加的宴會,到底代表著什么。
盛山河也狂喜,看著周荷的眼神更加滿意:“我就知道,你是我最大的賢內助。改天我做東,好好感謝一下大舅哥,也感謝他當年愿意把這么好的夫人嫁給我……”
“說什么呢,孩子在呢!”周荷嬌嗔一聲,保養(yǎng)良好的臉上泛著紅暈:“都是一家人,說什么謝不謝的?!?br>
他們一家三口氣氛溫馨,盛嬌坐在客廳里怨氣比紅衣厲鬼還重。
宴昭滾動輪椅從外面進來,險些又退出去。
看她這表情,不殺兩個人恐怕心情好不起來。
盛嬌耳聰目明,早就察覺到他的動靜了。
大眼睛幽幽看過來:“干嘛去?”
“鍛煉身體?!?br>
宴昭頓了下,若無其事地重新回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我身體太差,醫(yī)生讓我每天早晨慢走幾步?!?br>
水色沾染他的唇瓣,為他平添幾分鮮活可口,看起來更好親了。
盛嬌忍不住看了又看。
饒是宴昭也有些招架不住,無奈問她:“吃面嗎?”
盛嬌果然立刻被轉移注意力,目光炯炯地看著他:“吃!”
眼神從食欲變成了食欲。
單純的那種。
怎么活像餓了八百年似得?宴昭好笑又無語。
盛嬌前世到死都沒嘗過吃飽的滋味兒,見他要走急得一把扯住他的輪椅靠背:“不是要吃面嗎?”
打電話叫餐??!她等著呢!
杏核眼眼尾下垂,可憐巴巴地盯著人,像只等待投喂的溫馴小狗。
叫人想摸摸她的頭頂安撫。
宴昭指尖動了動,飛快從這種錯覺中清醒過來。
無奈道:“你把我放下來?!?br>
盛嬌情急之下,直接把他連人帶輪椅拎離地面。
宴大少一向矜貴疏冷,哪有人敢這樣冒犯他?
宴昭冷靜地想,他或許該叫人給輪椅加個隱蔽些的安全帶,免得他下次被拎起來反應不及時,直接摔下去。
盛嬌不說話,也沒動,只是眼巴巴地繼續(xù)看著他。
清晰地表達了不點餐不放人的意愿。
宴昭:“……冰箱里有食材,我去做?!?br>
盛嬌:?“你行嗎?”
倒不是她看不起人,實在是這人長成這副模樣,又一身貴氣,通身上下就寫著他是該被人伺候的命。
他看起來應該什么都很厲害,獨獨做飯不厲害。
末世人可見不得浪費糧食,盛嬌表示:“我可以直接吃生的?!?br>
宴昭:?
今天這個飯,是非做不可了。
他擼起袖子進了廚房,盛嬌很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就見那雙合該用來簽幾十億合同的手,嫻熟地洗菜切菜、熱鍋燒油。
他好像真的行。
盛嬌咂舌,第一次發(fā)現(xiàn)男人做飯的場景這么秀色可餐。
宴昭身體沒養(yǎng)好,也沒為難自己,利用冰箱里的材料,煮了碗熗鍋面。
等他端著面出來,就看到盛嬌坐在餐桌旁,兩手乖巧交疊,像是等待開飯的幼兒園小朋友。
宴昭嘴角翹了翹,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將面碗放在她面前:“嘗嘗?!?br>
盛嬌沒客氣,一筷子挑了一大口。
她吃飯向來很香,臉頰塞得鼓鼓的,吃得開心眼睛都彎成月牙,滿臉都是享受。
“好次!寶寶你好厲害!”
碗底還臥著兩顆荷包蛋,盛嬌吃得幸福感十足。
又發(fā)現(xiàn)了小油桐花一個優(yōu)點!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簡直就是完美男人。
盛甜下樓的時候,只看到餐桌上空蕩蕩的面碗。
盛甜:?“你們吃過早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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