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女絕色:清冷權(quán)臣求她寵愛》男女主角顧懷玉顧容珩,是小說寫手八月雪所寫。精彩內(nèi)容:“可不可以不要在這里”“我害怕有人”在離丫頭房不遠的芭蕉樹下,四月雙手抵在顧容珩的胸膛上,眼里幾乎快迸出淚花這樣無助的模樣有些愉悅了顧容珩,他環(huán)著四月的腰,炙熱的呼吸掃過她的耳底,低頭輕輕在她耳邊道:“想我沒有?”四月難堪的咬著唇,發(fā)紅的眼尾隱藏著不堪,乖巧的點點頭今夜的顧容珩看起來心情有些好,他的一只大手捧著她半邊臉,帶著綠扳指的拇指摩擦著四月光滑的臉頰,停頓在掛著些許春露的長睫上顧容...
顧容珩的眼里漸漸帶著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憐惜,懷中人兒的身體滾燙,他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四月?!?br>
顧容珩輕輕喚她。
纖細(xì)秀氣的肩膀,在顧容珩的大手下顯得十分脆弱,好似輕輕一捏就要破碎,顧容珩不忍心用力,低下頭,在四月耳邊輕輕喚她:“四月?!?br>
低沉磁性的聲音攪得四月的耳朵有些癢,一雙遠山秀眉皺起,秀氣的手指扯向了顧容珩的衣襟。
四月被攪得睡不安穩(wěn),不舒服的本想翻身,哪想身子一動,就被一個東西給抵回來了,反復(fù)了幾次,睡著的四月也有些不耐煩了,皺著眉睜眼,入目的卻是顧容珩那雙冷清清的眼眸。
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顧容珩抱在懷里,手指還拽著他的衣領(lǐng),燙意就染上了臉頰,緋色連眼尾都染紅了。
發(fā)燙似的松開在顧容珩領(lǐng)子上的手指,她有些不知所措的低著頭,就像一個做錯的孩子,不安中帶著一絲難堪,只敢顫顫喊一聲:“大公子?!?br>
顧容珩看著從自己領(lǐng)子上落下的白皙手指,不動聲色的伸出手,又將四月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手心中把玩。
炙熱的呼吸帶著男人特有的氣息撲過來,低沉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病了?”
四月咬著唇點頭,腦中混沌不堪,連思考也來不及。
”只是淋了雨,有些涼了。“
腰間的手掌安慰似的拍了拍,只聽見顧容珩朝著外面吩咐:“快去煎副傷寒的藥來?!?br>
守在外面的長林聽到吩咐,連忙應(yīng)下,讓下頭丫頭去熬藥了。
聽到這里的四月,腦中才漸漸清明起來,她仰頭看向顧容珩,眼中聚著水汽, 顫抖的細(xì)聲道:“大公子,我怎么在這?”
顧容珩笑了下,將四月在懷里抱緊了些,撫著她的長發(fā)安慰道:“放心,沒有人看見。”
他又補充一句:“長林是我的人,不敢亂說?!?br>
四月卻并沒有安心,嫣紅的臉頰好似能滴出血色,她有些難堪:“我想回去?!?br>
顧容珩卻不打算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道:“都病成這樣了,怎么也不同說?”
四月別過臉去,不想再與顧容珩糾纏,索性不說話了。
顧容珩將四月的小性子看在眼里,往日里四月也不是沒使過這些小性子,只是顧容珩霸道慣了的,自然容不得四月無視他。
只是今日不同,顧容珩心里憐惜,想著便隨著她了。
他從旁邊的盒子里拿出一個鐲子,也不管四月愿不愿意,握著她的手,替她戴在了手腕上。
“喜歡嗎?”
四月看過去,那鐲子玉色溫潤,在她的手上,更顯得秀氣。
又聽顧容珩俯在她耳邊道:“這鐲子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多少女子都想有的,我一見著就覺得配你?!?br>
一道低沉的輕笑傳來:“看來我眼光不錯,果然適合你?!?br>
四月喉嚨里好似被堵著一塊石頭,她看向了顧容珩,不知道他為何有時對她很好,有時又好似十分冷漠。
只是這鐲子再好,于她又有什么用呢。
她胡思亂想著,絲毫沒有察覺到顧容珩的貼近,等到她發(fā)覺不對,早已被顧容珩吻住。
四月沒法子拒絕,只能如同往日一樣被迫承受著,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顧容珩這樣的強勢,她的掙扎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即便他知道她現(xiàn)在病著,顧容珩也依舊不會過問她的想法。
四月頭腦發(fā)暈,好在顧容珩只是吻了她,并沒有其他想法,她微微放了心,還是朝著顧容珩問道:“什么時候讓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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