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楚穆是《嬌媚娘子不謀愛,奸佞王爺借個種》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是芒果吖”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楚穆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是含著笑的但阮棠卻覺得他這笑里藏著一把鋒利的刀,她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刀得身首異處“本王不殺你們,已經(jīng)是對你們最大的恩賜,別妄想和本王談條件,在本王這,只有服從和死”阮棠太知道,這廝這話并不是在嚇唬她他一個不高興,可是真的會殺人的寧王楚穆的狠厲,可不是空穴來風(fēng)她不能拿自己的命和曉峰、青峰、凌青、春晗的命來賭可她辛辛苦苦養(yǎng)起來的人,就這樣便宜他了,她也是不甘心的她...
他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想試著再次沖破穴道。
可那黑衣人的功力實(shí)在是駭人,他試了幾次,竟都解不開。
而這次更慘,沒把穴道解開,反而感覺一股燥熱從腹下升起,直沖腦門。
體內(nèi)仿若有團(tuán)火開始灼燒,四肢百骸仿若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啃咬著,那種酥軟又煎熬的感覺鉆心蝕骨,讓人無比難耐
他瞪大眼睛,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議地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到底給本王吃了什么?”
阮棠笑笑,輕描淡寫地說道:“沒什么,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助興的秘藥,對身體無礙?!?br>
楚穆黑沉浸冰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他怎么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陰溝翻船。
這種手段花街柳巷常見,他也不是沒用過,為了籠絡(luò)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他先是強(qiáng)硬給人喂了這藥,再把女人送到他床上。
這過程嘛,自然是讓畫匠在旁一幕不落畫下,事畢,若那些老家伙還是不愿站在他這邊,那這些畫像必定是散遍整個大周。
他萬萬沒想到,他竟會被人擄了去,還被一女子給自己下了這藥,借此折辱他。
“你這不要臉的女人!本王命令你,立刻放了本王,不然本王定將你千刀萬剮?!背氯讨睙?,牙齦都要嚼碎了。
阮棠恍若未聞,手指滑過他某處,笑著說:“公子還真是口是心非,您現(xiàn)在這般模樣,若是放了你,豈不殘忍?不若待完事后,再放了您,可好?”
話畢,她直接從懷里掏出一本書,是一本叫做《香樓秘籍》的書。
她費(fèi)了老勁兒才從香樓嬤嬤那里買來的。
今晚就靠它了。
翻開,里面圖文并茂,可謂活色生香。
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看了,但是此刻在一個男人身邊看,饒是她一個現(xiàn)代人,都忍不住臉紅心跳。
她粗略地翻了幾頁,找到由女人主導(dǎo)的一頁,細(xì)致地看了遍。
她得把流程和動作記住,實(shí)施起來才不至于束手束腳。
她邊看,嘴里低低地念著,“手鉆入衣衫,撫摸……”
入耳都是些淫穢之詞,楚穆聽得臉色黑沉,又一股潮熱直沖腦門。
阮棠念完一段之后,才把手放到他腰間。
他被擄來的時候,已躺床上就寢,是以此刻身上穿的只有寢衣,薄薄的一層,毫無束縛感可言。
阮棠把手從他的衣襟處鉆入,沿著他堅(jiān)實(shí)的胸膛一路往下,她的動作很慢,指尖輕輕拂過每一塊肌肉,滾燙無比,每到一個地方都會故意停頓一下。
資料顯示,楚穆會武。
果然,手下的肌肉堅(jiān)實(shí),線條緊致分明,每一塊似乎都蘊(yùn)含著無窮的力氣。
她忍不住感嘆:“原來是這種感覺,手感真好?!?br>
楚穆沒想到眼前的女子全然不顧禮義廉恥,不但看那淫穢之書,還一點(diǎn)不懂得矜持,竟對一個男子這般上下其手。
雖然他也不懂什么禮義廉恥,但是,被一個女子拿捏,對一個男人來說,就是羞辱。
但不得不承認(rèn),她的撫摸又讓他腹下的潮熱緩解了幾分,期間他差點(diǎn)忍不住溢出聲來。
他強(qiáng)忍著難耐,呼吸不穩(wěn)地說道:“立刻拿開你的臟手,放了本王,本王可饒你不死,”
阮棠指尖在他腹下方位置碰了碰,“寧王殿下,您確定您現(xiàn)在真的想走?”
語罷,阮棠便直接把他的身上的遮體衣物全部脫了,而后直接跨到他身上。
楚穆心如死灰閉上眼睛,咬牙切齒罵道:“瘋女人,真是瘋了……”
阮棠卻一點(diǎn)都不以為意。
“殿下,坊間傳聞您有龍陽之癖,我一直都不信,要不,我?guī)湍蚱七@個傳聞?”
……
漫漫長夜,阮棠借助《香樓秘籍》終于拿下楚穆,雖然途中烏龍不斷,但也算是勉強(qiáng)完成了。
只是這體驗(yàn)不甚愉悅,不但痛,還毫無爽感可言。
匆匆結(jié)束,她癱軟在他身上,嬌喘著。
而楚穆從一開始的抗拒,到后來,竟然不自覺地閉上眼睛享受。
這些年,想要巴結(jié)他,攀附他權(quán)勢的人,不計(jì)其數(shù)。
自然,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也無數(shù)。
可站在他這個位置,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也何其多,那些女人,多少居心叵測?
即便無居心,他也不會讓任何一個女人成為掣肘他的軟肋。
所以,這些年,他從不允女人近身,竟沒想,被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得了逞?
女人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細(xì)如幽蘭的呼吸盡數(shù)落在他脖頸處。
而他也控制不住微喘著,兩人的呼吸頓時糅雜在了一起。
欲望再次一點(diǎn)點(diǎn)蘇醒,他竟覺得不夠。
他甚至還想把身上的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壓倒,狠狠地折磨他。
可他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
就在他懊惱之際,阮棠的一句話,再次讓他黑臉,“你……你怎么又……你那物什著實(shí)煩人,疼死人了?!?br>
阮棠嬌哼著從他身上爬下,躺倒在他身旁。
楚穆強(qiáng)忍著再次涌上的燥熱,心底也涌上一股失落感,但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咬牙切齒地嘲諷道:“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不要臉。”
阮棠側(cè)眸瞪了他一眼,“得了便宜還賣乖?難道不是你嗎?剛才我可是聽到殿下舒服地哼唧了。”
被洞穿了,楚穆臉上有些掛不住,本來黑沉的臉色,此時漲得紅紅的。
“信口雌黃誣賴本王!本王看不上你這沒臉沒皮的女子?又怎會享受?”
阮棠看著他漲紅的臉蛋,仿若一個受氣的小媳婦,那模樣,純情得很,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
她翻身趴著,看著楚穆問道:“寧王殿下,您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雖坊間傳聞他不近女色,有龍陽之癖,但那些畢竟是傳言,也無從證實(shí)。
再者,寧王今年二十有五了,在這個朝代,算是中年人了。
未經(jīng)人事,實(shí)屬有些不可信。
但是現(xiàn)在他的這副模樣,又不像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
“你胡說甚?本王怎可能是第一次?你這女人怎的這般不要臉?”楚穆沉著臉解釋,但是越是這樣急于辯解,越是無力。
阮棠咯咯笑了起來,怕是整個大周都沒人敢想,堂堂奸佞權(quán)臣寧王楚穆,可能是個純情雛雞。
“是是是,是我不知廉恥,不要臉,強(qiáng)要了你,還污蔑你享受,我真該死?!?br>
阮棠的話讓楚穆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一口氣堵著,不上不下。
阮棠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起身,拾起一旁的褻褲套上,而后整理了下身上未曾脫下過的衣服。
“寧王莫?dú)饬?,莫?dú)?,好好睡一覺吧,明早醒來,便不會記得今晚發(fā)生的事了,乖。”
說著,阮棠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一股香氣襲來,楚穆腦子頓時變得混沌,不到片刻他的眼皮便耷拉了下來,陷入了沉睡。
她這腰肢都快要折斷了,哪還有閑工夫陪他嘮嗑?
阮棠從懷里掏出幾張銀票,塞進(jìn)他手里,“錢貨兩訖!互不相欠!這些錢,買你一夜,你當(dāng)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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