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明明是福星》是大神“顧嬌娘”的代表作,顧嬌娘小秦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一行人在院長家里吃了午飯才離開到鎮(zhèn)上時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二東家直接讓馬車把顧嬌姐弟送回了村子黎老夫人很滿意顧小順?biāo)偷摹捌兴_”,臨走時特地讓院長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佛珠送給了顧小順那佛珠是翡翠做的,在佛前開過光,不論價值還是意義都非尋常翡翠可比不過顧小順不好這個,他把佛珠送給了顧嬌顧嬌當(dāng)然不會貪他的東西,但讓他帶回顧家也只會被顧家人私吞,于是先收下,打算日后他成親另立門戶...
顧二順直接被顧嬌這一腳踹懵了。
他在顧家的地位雖不如顧大順,可到底也是劉氏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平日里舍不得叫他干農(nóng)活兒,只讓他學(xué)顧大順在屋里念書。
念沒念進(jìn)去只有天知道,可他身子嬌氣是真的。
他趴在地上,好半晌都沒動彈。
這小傻子今兒是抽的什么瘋?竟敢拿腳踹他?他真想沖上去給她一耳刮子了,可他不會承認(rèn),顧嬌那一腳,把他給踹怕了。
“你你你……你給我等著!”他撂下狠話,捂著肚子逃了。
顧嬌插上門栓,轉(zhuǎn)身進(jìn)屋,一眼看見蕭六郎站在堂屋看著她,目光充滿了打量。
她想了想,無比鎮(zhèn)定地說:“他自己摔出去的。”
蕭六郎:“……”
顧家原本在等顧二順把顧嬌帶來訓(xùn)話,結(jié)果只有顧二順一人回來了,還灰頭土臉捂著肚子,像是被誰給揍了。
劉氏趕忙走上前:“二順,你咋啦?那丫頭呢?”
顧二順把在顧嬌門前發(fā)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我好心勸她過來把話說清楚,給大哥道個歉,她不聽,還踹我,我拿她當(dāng)妹妹沒還手……”
劉氏一聽這話頭皮都炸了:“小賤蹄子!娼婦養(yǎng)的!連自家哥哥都上腳!”
相較之下,周氏淡定多了。
那丫頭連大順都敢上手,何況區(qū)區(qū)一個二順?
可心里到底是有些疑惑,這丫頭最近有點不太尋常啊。
“豈有此理!”劉氏氣不過兒子被打,捋起袖子,拍了一旁的顧小順一巴掌,“你去!把那小蹄子教訓(xùn)一頓!給你哥出氣!”
“我才不去?!鳖櫺№槹琢祟櫠樢谎郏罢l知道他干什么了?”
顧二順理直氣壯道:“我什么也沒干!我就好好和她說的!誰知她就上腳了,我看她就是個傻子,瘋子,喪門星!”
“你罵誰呢?”顧小順帶著一身痞氣站起身來。
顧二順連忙躲到了劉氏身后。
“你還幫那小喪門星說話!誰才是你親哥!”劉氏氣得要揍顧小順,可顧老爺子在,她不敢上手打他孫子。
她轉(zhuǎn)頭給自家男人使了個眼色:“你倒是吭一聲啊!”
顧長陸敢吭什么聲?那丫頭幾天不來吃飯的時候沒人去問她,這會兒倒是知道興師問罪了。
他不想去。
不是多為顧嬌抱不平,而且三兄弟里最窩囊的就是他。當(dāng)初老三出事,他就在老三身邊,如果他及時拉了老三一把,或許老三不用死。
可洪水太猛了,他嚇壞了,丟下老三就跑了。
這件事兒他沒敢往外說,只老爺子知道。
他對三房一直有點兒心虛。
“長海?!鳖櫪蠣斪咏械氖谴髢鹤?,“你過去一趟。”
顧長海猶豫了一會兒,說道:“爹,嬌丫頭腦子不好使,我看這次的事兒就算了吧,省得鬧大了讓村里人說閑話,道是咱們刻薄老三的骨肉?!?br>
劉氏炸毛了:“怎么能這么算了?敢情傷的不是你的大順是吧?沒見二順都給踹成什么樣了?”
顧二順委屈地捂住肚子。
小喪門星那一腳可真不輕,他這會兒還在疼。
顧老爺子沉著臉猶豫。
顧長海輕聲道:“爹,鬧大了,對大順名聲不好。”
說到底,挨了一腳的是顧二順,不是顧大順。顧大順只是被顧嬌當(dāng)著眾人的面推搡了一把,有些沒臉??深櫞箜樢粵]受傷,二沒耽誤考試,也就犯不著為了出這口氣把好好的名聲連累了。
顧大順這會兒也反應(yīng)過來了,讀書人最看重名聲,不然當(dāng)初顧家也不可能逼蕭六郎就范了,他不能在這事兒上犯糊涂。
他溫和地說道:“算了爺爺,妹妹有傻病,和她計較倒顯得我們得理不饒人了?!?br>
劉氏氣了個倒仰,這話咋不早說?真不計較,方才讓二順去逮她時你就阻攔??!
顧老爺子顯然很滿意長孫的話:“你是個明事理的。多和你們大哥學(xué)學(xué),別成天與個丫頭計較,失了兄長身份。”
最后幾句自然是對顧二順說的。
“還有你,沒事別出去惹禍,連累你大哥名聲?!?br>
顧小順也沒逃過。
顧小順左耳進(jìn)右耳出,壓根兒不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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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嬌并不知顧家因為自己鬧了一場。
她今天在鎮(zhèn)上小賺了一筆,買了不少東西,當(dāng)然也耗了不少東西,麻醉藥少了一支,凝血劑少了兩支,還有縫合線以及其它外傷藥品若干。
顧嬌把鹽巴、八角、茴香和一些食材拿去灶屋,順便燒了水,最后還有灶臺里的柴火點了個火盆。
她把火盆給蕭六郎拿過去。
臨近臘月,夜里還是很冷的,她可以早睡,蕭六郎卻得挑燈看書,加上他的傷腿也不能受寒。
房門虛掩著,顧嬌叩了叩門:“是我?!?br>
“嗯。”蕭六郎應(yīng)了一聲。
顧嬌推門而入。
蕭六郎正在伏案抄書,手邊只點了一盞小油燈,光線調(diào)得很暗。
顧嬌把火盆放在地上,走過去將油燈調(diào)到最亮,想了想,又去把自己屋里的油燈也拿了過來:“光線太暗,傷眼睛?!?br>
蕭六郎眸光動了動:“火盆你用?!?br>
“我睡了就不冷了。”顧嬌說。
頓了頓,似想到什么,又道,“睡之前能不能來你屋里烤烤火?”
“……嗯。”蕭六郎點頭,正襟危坐,繼續(xù)去抄手邊的書。
顧嬌知道他是靠給人抄書掙錢,別看掙得不多,一月也有小二兩,奈何顧家就要從他這里拿走一兩。美其名曰,為原主交公糧。
原主并不知道自己在顧家是交了飯錢的,還當(dāng)顧家是真心對自己好。
平心而論,蕭六郎對原主只是態(tài)度不好,而這也是因為二人關(guān)系不好,不是蕭六郎人品不好。
顧嬌頓了頓,說道:“你不用再給顧家銀子了,我以后都在家里吃?!?br>
蕭六郎提筆的手一頓。
顧嬌把沒干透的褥子與衣裳拿過來烤。
她動作很輕,呼吸很安靜,若不是蕭六郎幾次用余光看到她,只怕感覺不出屋子里多了一個人。
衣裳烤好了,臨走時,她突然對他道:“對了,你同窗叫什么名字?”
“馮林?!笔捔烧f。
蕭六郎抄書到半夜,起身時發(fā)現(xiàn)顧嬌把他的衣裳一并烤了,整整齊齊地疊放在椅子上。
他拿起衣裳,打算放進(jìn)柜子,卻在最底下看見了一雙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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