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陳墨孟一凡擔(dān)任主角的懸疑驚悚小說,書名:《完整版我,房產(chǎn)中介,賣兇宅好評如潮》,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現(xiàn)在我們又從這份資料上,得到了這個敲門女孩的身份信息,她叫杜雨薇但解釋不通的是,她為什么又成了大企業(yè)家杜如海的養(yǎng)女?按照常理來推斷,要么杜如海就是呂正先,要么呂正先把杜雨薇又過繼給了杜如海,所以杜雨薇才能成為杜如海的養(yǎng)女我覺得只能有這兩種解釋“邪門了”孟一凡一臉費(fèi)解:“這個呂正先,都肯為了這個杜雨薇滅口李秀梅,他居然舍得把杜雨薇過繼給別人?”這呂正先的思維,還真是非常人能理解我問劉哥:“...
但沒想到,向來比我膽大的孟一凡,此時卻比我還要不堪。
他竟然快哭了。
好在七爺始終都保持著冷靜,他直接走到我對面,沖我使眼色。
他右手搖鈴,左手也不斷向我打手勢。
我看到他的手勢,瞬間便想起了我要干什么。
我忙拿起一旁的三炷香,在火盆里點(diǎn)燃,然后起身對著八個方位各鞠三個躬。
緊接著我又坐了回去,把三炷香插在一個碗里,那碗里是七爺提前準(zhǔn)備好的一碗熟米飯。
我接著燒紙,鼓起勇氣看向小清。
“李秀梅,是你嗎……”
由于太過于恐懼,我聲音都在發(fā)抖。
就在我問完之后,原本一動不動的小清,猛然間抬起頭來。
那張臉,赫然已經(jīng)不是小清的臉了,但還能依稀看出來小清的輪廓。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小清的臉和另一張陌生女人的臉重疊在了一起,我們既看不清小清的臉,也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
雖然很奇怪,但除了讓我們感到震撼之外,還不足以令我和孟一凡兩個大男人感到恐懼。
令我們恐懼的是,我們眼下這張臉,她的瞳孔消失了,仿佛一對荔枝鑲嵌在了眼眶里面。
她披頭散發(fā),嘴里還流著涎水,如同狂犬病發(fā)作,在沖我和孟一凡嘶吼。
我們哪見過這個,此時的心情,就好像有人把我們和東北虎關(guān)在了一個籠子里。
我害怕,我拔腿我就想跑。
就在這時,已經(jīng)被附身的小清,突然間起身朝我走了過來。
她蹲在我旁邊,那對沒有瞳孔的眼睛一直在打量著我。
她像只動物似地湊到我跟前來,一直在我身上聞,好像在聞我身上的味道。
七爺說過,在扶乩的過程中,陰魂附在人身上后,會失去作為陰魂的一些能力,所以它要借助乩童的身體,來嗅出那股它留在我和孟一凡身上的怨念。
它在分辨我和孟一凡,到底是不是被它盯上的那兩個倒霉鬼。
我坐在那兒,雙手僵硬地朝火盆里扔著黃紙。
其實(shí)我已經(jīng)想逃了,我拔腿就想離開這間房子。
但我也知道,我如果跑了,我唯一的生機(jī)也就沒了,連七爺也救不了我。
所以我只能硬著頭皮坐在那里,讓小清聞我。
小清聞完我之后,又去聞孟一凡。
孟一凡直接閉上了眼睛,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就在小清聞完了我們兩個之后,她忽然間表情變得茫然起來,一直盯著那個火盆,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看她的樣子,她似乎已經(jīng)沒有自己的神智了。
她現(xiàn)在的思維,應(yīng)該是李秀梅的。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jīng)請上來了,勢必要把事情弄個明白。
我鼓起勇氣問她:“你是李秀梅嗎,如果你是,就點(diǎn)頭?!?br>
原本一臉茫然的‘小清’,再次轉(zhuǎn)過頭來,望著我。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嘴里發(fā)出‘咔咔咔’的聲音,仿佛喉嚨里面卡了什么東西。
雖然我沒理解她想要說什么,但我真的被震撼到了。
我感到不可思議,一個死了十幾年的人,真的在跟我對話。
整個對話的過程,七爺也提醒過我們,他讓我們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問李秀梅是怎么死的,這是扶乩的大忌。
陰魂作祟,勢必是比普通陰魂更具有靈智,所以它是知道自己是被人害死然后變成了鬼,如果問它是怎么死的,那無疑是在刺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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