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誤惹腹黑繼承人》是唐穎小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轉(zhuǎn)場的時候陳宗辭跟林序秋一車,林文擇上了周稚京他們的車,單獨(dú)坐在前面的位置林文擇側(cè)了下身,回頭朝著周稚京看了一眼,問:“叫什么名字?”周稚京背脊抽緊,回答:“周稚京”“幾歲了?”“二十四”林文擇點(diǎn)點(diǎn)頭,“很年輕有男朋友嗎?”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周稚京猶豫了兩秒,答:“有”林文擇抿唇笑了笑,沒再繼續(xù)往下問周稚京心咚咚直跳,說不出的緊張到了射擊場,周稚京身上出了一層汗場地早就準(zhǔn)備好的...
恐懼,惡心,屈辱。
爬滿周稚京的全身。
男人將她牢牢摁在洗手池上,附在她耳畔,說:“京京,別裝了。你這澡,不就是洗給我看的嗎?今天家里沒人,你姐跟你姑姑去普陀求子了,現(xiàn)在只有你跟我。”
他的唇貼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嗅了一下,“你姐姐這顆老幫菜,真是連你的頭發(fā)絲都比不上。你且等著,等我在華瑞站穩(wěn)腳跟以后,我就跟你姐姐離婚,然后娶你。好不好?”
周稚京始終沒有說話,她將刮眉刀捏在手里。
趁著男人將她扭轉(zhuǎn)過來的瞬間,猛地?fù)P手,刮眉刀不算鋒利,但也能輕而易舉的劃破人的臉皮。
男人瞬間被激怒,看到自己的臉被劃拉出那么長一條,一把抓住周稚京的頭發(fā),將她的頭狠狠撞在墻上,“媽的,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你姐說你跟個婊子一樣,還妄圖嫁入豪門。被別人睡爛的爛貨,還裝起清高來了!”
皮帶解開的聲音,伴隨著男人憤怒的辱罵聲響起。
周稚京坐在地上,發(fā)絲凌亂,手里仍緊緊握著刮眉刀,企圖用這小小的刀,與他殊死搏斗。
兇器展露的那一瞬間,衛(wèi)生間的門被用力撞開。
姑父提早回來了,周稚京的眼淚也在這一刻落下。
但一個小時之后,她拖著行李,被趕出了家門。
理由是,破壞家庭和諧。
周稚京想,姑父應(yīng)該很早就想這樣做了。
所以明明受害者是她,可被趕走的,也只能是她。
她站在街邊,等網(wǎng)約車。
頭發(fā)還沒干,不過這么熱的天氣,也不打緊。
就是這個樣子,去見陳靖善,不是太好。
坐在車上,周稚京在糾結(jié),是否要在陳靖善面前裝一次可憐。
可柔弱的女人,只能成為有錢人見不得光的情婦,無法成為他的另一半。
是以,她主動取消了這次的約飯,找了個地方把自己收拾好。
臉頰上的紅色手掌印過于明顯,不知道明天能不能退掉。
晚上八點(diǎn),她草草解決晚餐,去了意林琴行。
昨天她從楓林綠都出來后沒多久,就收到了林序秋的排課時間。
行至門口,就聽到琴行內(nèi)有流暢的鋼琴聲,彈的是夜鶯。
透過大玻璃窗,能看到彈琴人的背影。
男人身穿白色襯衣,坐在那架看起來很昂貴的三角鋼琴前,手指在琴鍵上舞動,那樣的行云流水。
曲子只彈到一半就停了下來,似乎是覺得沒趣。轉(zhuǎn)過身來,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周稚京。
四目相對的一瞬,周稚京并沒有立刻收回視線,她呆呆的愣在那里出神。
直到陳宗辭推開玻璃門,“你就是秋秋的學(xué)生?”
周稚京的眼睛里含著沒有退回去的眼淚,陳宗辭的語調(diào)在此刻顯得格外溫柔,像是從城堡里出來,拯救灰姑娘的王子。
周稚京很快收斂了情緒,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br>
“京京來啦。”
林序秋高亢的聲音從里面春來,紅色的裙擺搖曳,像一只艷麗的蝴蝶,飛到了陳宗辭的身邊,挽住他的胳膊。
笑著說:“快進(jìn)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的教室。”
林序秋是第一次收學(xué)生,也是唯一一個學(xué)生。
“你可是我林序秋的關(guān)門弟子?!?br>
陳宗辭翹著二郎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笑說:“知不知道關(guān)門弟子什么意思?”
林序秋幫周稚京擺好姿勢,嬌嗔道:“陳宗辭,你少跟我抬杠?!?br>
“要收關(guān)門弟子,好歹去小學(xué)找個有天賦的?!彼f的正經(jīng),“或者,自己生一個?!?br>
林序秋注意力放在周稚京的身上,望著周稚京的臉,手指碰上她刻意用頭發(fā)遮住的左臉。
周稚京下意識的回避。
目光相對,林序秋淺淺一笑,回應(yīng)陳宗辭的話,“好笑。我不是說了,我這輩子都不會生孩子?!?br>
陳宗辭不以為意,“奶奶可不同意?!?br>
“感情我是你們家內(nèi)定的生育工具?你可少打我主意,要生孩子找別人去。”
周稚京笨拙的操控著大提琴,只覺得這兩人。
一個嬌,一個縱。
確實是般配。
陳宗辭出去上廁所,林序秋從后面把著周稚京的手,在她耳側(cè)低聲說:“幫我看著陳宗辭,我可以私下里再單獨(dú)給你一筆額外的工資?!?br>
周稚京愣住。
就昨天那樣的情況,還有她刻意落在陳宗辭衣領(lǐng)上的口脂,她以為林序秋會做點(diǎn)什么,但絕對不會是讓她看著陳宗辭。
“你剛才也聽到了,陳宗辭在暗示我生孩子,但我不想生,也不想其他女人生。我怕他暗地里做手腳,所以你得幫我看著點(diǎn),他但凡有什么歪心思,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知道,你肯定能做好,就像昨天,要不是你的話,陪在他身邊,照顧他的人就不會是我了。”
也不是所有千金小姐都是溫室里的花朵,不諳世事的小可愛。
怎么可能傻乎乎的,成為一個底層人手里的棋子。
又怎么可能將她這種微不足道的人放在眼里,視為情敵。
陳宗辭回來后,林序秋出去接電話。
周稚京自己練習(xí),吱嘎吱嘎,拉的難聽極了。
在她調(diào)整手勢的時候,陳宗辭嫌棄的說:“歇歇吧?!?br>
周稚京還要繼續(xù)。
陳宗辭強(qiáng)調(diào):“讓我的耳朵歇歇?!?br>
并沒有人讓他留在這里聽,好嗎!
周稚京最終還是停下手,喝了林序秋給她準(zhǔn)備的飲料。
安靜的空間里,只能隱約聽到林序秋的聲音,隔著門傳進(jìn)來。
好像是在商量巡演的事兒。
周稚京今天心情不好,一邊喝飲料,一邊開始發(fā)呆。
“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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