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打獨斗》是作者“ “晁蓋””的傾心著作,晁昂宋清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聚義廳外,有許多站崗和巡邏的嘍啰廳內(nèi)的堂上,則有十幾個梁山頭領(lǐng),幾近一百單八將的十分之一雖然絕大多數(shù)的天罡星,都在盧俊義的帶領(lǐng)下,坐在虛皇壇上觀看公孫勝和眾道士做醮,并不在場,但這么多人的耳目關(guān)注之下,宋江和吳用再想耍什么花槍,也是難以辦到了當(dāng)下宋江只得演戲道:“老太公切莫怪罪,實在是世風(fēng)日下,騙子太多,所以梁山不敢輕易相信賢侄,現(xiàn)在既然晁昂真的是晁天王的侄子,我梁山眾兄弟必定視為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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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只有一顆金珠!他脫外衣給我的時候,我可是瞥見了:他貼身布衣里面還有不少鼓鼓囊囊的東西,瞧著跟金珠的形狀非常相似!我估計,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少爺,絕對還有不下十顆金珠!”

店小二的聲音低低說道。

這時,又一個男的聲音說道:“倘若真如你所說,事后賺到的錢,多分你一些。要是沒有錢,非打斷你的腿!”

“哼,俺的職業(yè)就是迎來送往,這雙眼睛都不知看過多少人了,豈會看錯?只要翠蓮把人家伺候舒服了,至少再賺兩顆金珠!”店小二成竹在胸道。

“行吧!那趕緊進(jìn)去吧,免得被他人瞧見......”

另外那個男的聲音急不可耐地說道。

女的便道:“那行,既然真是個有錢的主,管保叫他舒服了。我進(jìn)去了。”

話音落下,三人都不再說話。晁昂在屋里靜靜躺著,保持著警惕,想看看對方是何意圖。

若是敢打劫他,那他就直接將三個人全都暴揍一頓!

不過,晁昂納悶的是,三人之中為何只讓女的進(jìn)來。

“伺候?......伺候我什么?難不成要仙人跳?”

想到這里,晁昂更加警覺起來,拳頭暗暗握了起來。

只聽房門輕輕打開,那個女的輕輕走了進(jìn)來,輕聲喚道:“公子?少爺?小哥哥,你醒了嗎?”

晁昂裝作仍舊在睡,并不理她。女子于是走到床前,輕聲道:“公子,衣服已經(jīng)為你準(zhǔn)備好了,我來服侍你更衣?”

聽得晁昂仍沒動靜,女子有些心急起來,把衣服往邊上一放,就要爬上來,一邊爬一邊說道:“公子一個人在房間睡覺,不覺得悶嗎?小女子來陪陪你......”

晁昂聞得一股濃重的脂粉味,眼看女子就要撲到他的身上,連忙翻身躍起,一把攥住女子的手腕,喝道:“且慢!你是什么人?膽敢進(jìn)我的房間來?”

“??!”

女子尖叫一聲,趕緊說道:“少爺勿慌,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呀!你要的衣服,都已經(jīng)置辦妥當(dāng)了?!?br>
“怎么是你來送?我分明是讓店小二去操辦的!”晁昂借著房內(nèi)昏暗的光線,勉強(qiáng)看清女子的容貌,只見女子的穿戴甚是清涼,即使放到現(xiàn)代,也是十分大膽。

姿色也還勉強(qiáng)可以,但是涂脂抹粉比較厲害,身上的氣味顯得有些濃重,令晁昂有些不適。

女子解釋道:“店小二還要招攬客人,委實走不開,所以才找奴家來幫忙的。這不,衣服仿照公子的尺寸,已經(jīng)剪裁好了,直接就可以穿?!?br>
“那你上我的床干什么?是想仙人跳嗎?”

晁昂冷聲問道。自己身懷十余顆金珠,又是孤身在外,自然得小心一點,于是看著打扮妖嬈的女子,都保持著警惕。

“仙人?跳?是什么意思?......”

女子有些不解,不過旋即便吃吃笑道:“少爺想當(dāng)仙人呀?還想跳起來......奴家盡量滿足你就是了。不行嗎?”

“靠......”

晁昂有些無語,想了一想,當(dāng)即跳到了地上,向著房門外說道:“屋外兩個撮鳥,你們再不進(jìn)來解釋清楚,就休怪本大爺辣手無情了!”

“客官息怒,且慢!且慢!”

房門又被推開,店小二率先慌急跑了進(jìn)來,跪在地上,道歉道:“打擾客官休息,務(wù)必原諒小人則個!”

“到底咋回事兒???”晁昂看他態(tài)度卑微,不像是來訛詐自己的,于是冷靜地問道。

店小二說道:“都怪小人多嘴,出去給您買衣服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朋友,說了您出手大方,又歇息在本店。于是那位朋友便想了個法子,想要伺候伺候您,也好讓您多打賞點金子,多賺點錢?!?br>
“就是門外那個家伙嗎?”晁昂皺眉看了看外面,只見一個年齡跟自己差不多的青年,正縮頭縮腦地向這里張望。

“你滾進(jìn)來說話!”

晁昂吼了一聲,那青年連忙跑了進(jìn)來,也跪在地上,正要解釋,便看清了晁昂的相貌,咦了一聲,問道:“你莫不是東溪村的晁昂?”

“正是。你是......”

晁昂瞧得此人相貌,隱隱有些熟悉,但是記憶又不是很深刻,只感覺在哪里見過。

“哎呀!”

面前的青年一拍大腿,叫道:“原來是晁昂?。∧悴徽J(rèn)得我了?也是,都五年多沒見了......我是毛大義??!”

“毛大義?”晁昂是新穿越過來的,自然不知道以前的晁昂經(jīng)歷,只得試探道:“以前咱倆一起玩耍過?”

“是??!”

毛大義說道:“我們一塊在東溪村長大的??!你五年前跟著你家老太公跑了,還是我們這些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幫你們說好話,官兵才沒去追拿你和你太公的。你這五年去哪里了......長得如此結(jié)實,日子應(yīng)該過的挺好吧?”

激動不已的毛大義站起身來,圍著晁昂不住打量著,嘖嘖贊嘆。

“原來是前世晁昂的兒時玩伴......”

晁昂心下想道。

不過,這和現(xiàn)在的他沒多大關(guān)系,當(dāng)下便道:“你怎么會在這里?床上這個女人,是你們找來的?”

毛大義有些慚愧道:“這不是在東溪村過的太苦了,我想進(jìn)城謀份差事,但沒什么人家愿意要我......一來二去,我只能給一些老爺們打打雜,跑跑腿,有時他們想要女人了,我就介紹認(rèn)識的送過去,賺取一點打賞的銀兩過活?!?br>
“......懂了?!标税河行o語的道。原來是“那種職業(yè)”......

現(xiàn)在的事情已經(jīng)比較清楚了,毛大義從店小二這里得知了他是個有錢的主之后,便找來這個“翠蓮”,想賺點“辛苦錢”。

“晁大少爺,你這幾年去哪發(fā)的財?難不成跟你大伯上梁山了?要真是的話,可得幫襯兄弟一把??!我們這交情,從小玩到大的......對了,山寨沒什么女人吧?你可以讓翠蓮伺候伺候你,待你舒服過后,咱們再談其他的事?!?br>
毛大義喋喋不休地道。

如今的晁昂,在他看來就是發(fā)跡了的貴人,必須借著兒時玩伴這個交情,趕緊混個好出路。

倘若晁昂真是梁山的頭領(lǐng),那他無疑傍上了一棵大樹!要知道,梁山雖是官府通緝的反賊,但在他們這種底層人眼里,那就是崇拜的對象!

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銀,替天行道,快意恩仇,無人敢欺負(fù)......這就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晁......?”一旁的店小二聽得一驚,害怕道:“客官是梁山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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