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暢讀佳作和死對頭奉子成婚了》,講述主角裴月凌硯的甜蜜故事,作者“華闕闕”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對她好都是假的,只是饞她本是句玩笑話,但裴月又哭又罵,凌硯急了,柔聲哄道:“月月,我跟你說笑的,申州那地方,百姓都快餓死了,我忙得腳不沾地、身不沾床的,哪有心思看什么美貌女郎”他拉她的手,緩緩下移,示意著:“不信你摸摸……”裴月含淚看他凌硯吻去她睫毛上一滴淚珠,低聲引誘:“全都給月月好不好?”“不要、不要你!”裴月羞惱瞪他,提氣報復,凌硯耐不住,一個多月的思念通通交代給她……完事后,床上一片...
哎呦,害羞了,裴月吃吃地笑:“滿意啊,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你私底下沒少下功夫吧?!?br>凌硯過婚后有偷偷翻閱一些書籍,學了些理論知識,但他這會兒不想跟她討論這個。
低頭,見她足骨清瘦,肌膚細膩,圓圓的趾甲涂著粉艷的蔻丹,小巧又精致。
凌硯握住她的腳在手心里摩挲,裴月得寸進尺,踩著他的手臂,攀上他的頸,最后把腳底板兒貼在他臉上,調皮地用足趾壓他臉頰。
蹬鼻子上臉,裴月最會。凌硯撈住她雙腳放在肩頭,俯身壓上,“這個樣子最好?!?br>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裴月是個心大的,七夕那一樁小矛盾就這么不咸不淡地揭過去了。
凌硯卻是怕了她的折騰,為了以絕后患,第二日提早下值,特意去陪蕭夫人用晚膳。
凌硯自長大后性情愈發(fā)肅冷,接人待物喜怒不形于色,對父母也不見太熱絡。
他能主動來,蕭夫人自是欣喜,叫廚房做了好幾道凌硯愛吃的菜色送上。
安國公不在,食案上只有母子二人。
蕭夫人夾了塊鹵牛肉放到凌硯碗里,描畫精細的眉眼笑意吟吟:“夢之,母親這幾日正想找你,你剛好就過來了?!?br>凌硯疑心是賞荷宴上相看貴女的事情,但面上不動聲色,“母親,什么事?”
蕭夫人放下筷箸,一旁的侍女奉上白帕,她慢條斯理地拭了拭唇,緩緩道:“昨兒我設了賞花宴,見兵部尚書家的庶女和崇文館校書家的嫡女相貌教養(yǎng)不錯,想討她們倆來我們家,留在母親膝下做個伴。夢之,你看怎么樣?”
這話問得精巧,兵部尚書在朝是正二品官員,崇文館校書是從九品。
尚書庶女,校書嫡女,在平民百姓眼里身份金貴,可在大魏位尊高傲的長公主這兒,那是壓根不夠看,做義女不可能,留人家入府,那就只有……
凌硯微微一笑,直言婉拒:“母親好意,兒子心領,但我暫時沒有立側妃和納妾室的打算?!?br>蕭夫人不惱,眸中掠過一抹深意,語重心長勸道:“話雖如此,但世子妃有孕,身子總歸不便,到了后面三個月更是不能貼身伺候你。母親心疼你公務勞累,世子妃嬌氣任性,你這身邊連個稱心如意的人都沒有?!?br>她曖昧地笑了笑,繼續(xù)道:“母親知道你眼光高,上次那兩個婢女空有姿色你看不上便罷,可這回都是身家清白的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于詩詞歌賦上也頗有才華,與你相配正好。”
凌硯沒了用膳的心思,端起案上的茶水抿了幾口,措辭溫和且恭謹:“夢之理解母親一片良苦用心,但我在刑部,母親也是知道的,平日早出晚歸,案牘堆積,實在無暇顧及兒女私情?!?br>蕭夫人聞言冷笑,她以公務勞形之由給他送人,兒子倒好,以公務繁忙為借口推脫得干干凈凈。
她好整以暇地瞥他一眼,淡淡開口:“昨晚上冒著風雨給那野丫頭買吃食的滋味可好受?”
凌硯的臉微紅,帶著被拆穿心思后的窘迫神色,訕訕低頭。
蕭夫人并不嘲弄,輕嘆口氣:“裴月太任性了,不是個會疼夫君的性子,若不是她懷了身孕,母親說什么都不會讓你娶她?!?br>凌硯斂首,想到昨晚裴月后來的乖順熱情,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柔軟,“月月還小,以后會長大的?!?br>蕭夫人撇嘴,少年人深陷情事,待情濃轉薄,誰知道又是個什么光景。
終是意難平,蕭夫人還是出言打擊:“你現(xiàn)在說得好聽,但愿將來不要后悔就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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