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不喜”的《與他共夢》小說內(nèi)容豐富。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夜色如水,萬籟俱寂男人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溫織身后,趁她不備時捂住她的口鼻,強(qiáng)行拖著她穿過一條長長的小徑中途溫織想自救,可奈何男人手勁太大,她絲毫沒有掙扎的余地眼淚蓄滿眼眶,溫織心中充滿恐懼她后悔剛才在偷聽時,把注意力都在那兩道聲音上,從而忽略了周圍是否有其他人即使她沒聽到什么內(nèi)容,但萬一是那些人以為她聽到了不該聽的……接下來該怎么辦……溫織迅速冷靜思考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任何情況兩分鐘后溫織被...
車開回老宅。
熄了火,商荊先下了車。
溫織在下車前不忘跟商鶴行道謝,商鶴行偏過頭,兩人目光交匯,他淡聲道:“接你的人是商荊。”
溫織抿唇:“車是商先生的,但如果不是商先生點(diǎn)頭,商荊不會擅做主張?!?br>
商鶴行目光定格在溫織臉上:“你知道這車是我的?!?br>
這么直白的問題丟過來,溫織沒必要裝傻充愣:“整個商家能開這款車的人,也只有商先生。”
商鶴行眼尾浮現(xiàn)笑紋,沒由來問了句:“我們見過幾次?”
溫織微怔。
見過幾次……
盡管溫織對這個問題感到冒然,也還是認(rèn)真回答他:“不算今天有三次?!?br>
商鶴行又問:“哪三次?!?br>
這回溫織不答反問:“商先生不記得了嗎?”
她小聰明的以為自己反問這么一句,商鶴行就不會再問下去,然而也只是她以為。
商鶴行平平淡淡開口:“不記得了,所以才問你?!?br>
溫織頓時啞然。
商鶴行收回目光,好半晌說:“你先進(jìn)去吧?!?br>
溫織猜不透商鶴行深沉的心思,立即點(diǎn)了下頭,側(cè)身下車。
早已下車的商荊正倚靠在車前頭,見溫織下車,輕掀唇角:“不是我開的車么,怎么不謝謝我。”
溫織循聲回頭,看見倚在車前頭的商荊時,她揚(yáng)起一抹微笑:“謝謝哥哥來接我。”
商荊睨著她:“這會兒態(tài)度又正常了?!?br>
他這語氣欠欠的,含沙射影想聽不出來都難,不過她心態(tài)好,嘴角仍然維持著微笑:“誰道謝拽著一張臉,哥哥平時是這樣嗎?反正我不是?!?br>
商荊后槽牙磨了磨:“大哥不點(diǎn)頭,我今天一定不會來接你。”
“我知道的?!睖乜椧荒樥嬲\回他:“委屈哥哥了?!?br>
“……”
商荊氣笑:“臭丫頭,你是不是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處境?”
溫織唇角抿緊。
商荊一字一句:“你現(xiàn)在,可是一個連家都回不了的可憐蟲?!?br>
溫織臉色蒼白。
她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處境,也知道商荊在給她難堪。
在車上,沒提起她父親是誰之前,商荊對她只是有些冷淡;提起她父親是誰后,商荊就連帶著瞧不上她了。
溫織有些無力:“我……”
“商荊?!?br>
車內(nèi)傳出商鶴行的聲音,打斷溫織將要往下說的話。
商荊聽出那聲語氣里的警告,一改態(tài)度對溫織說:“抱歉,你先進(jìn)去吧?!?br>
溫織看了看車內(nèi),又看了看商荊,然后轉(zhuǎn)身往里走。
等溫織走遠(yuǎn),商鶴行下車。
商荊側(cè)身讓開,撓頭心虛解釋:“大哥,是她牙尖嘴利激怒我,我才一時沒管住嘴,我本意沒想這樣說?!?br>
商鶴行面色森寒:“商荊,你二十四歲,不是十四歲?!?br>
“我知道,沒有下次了?!鄙糖G表情繃得緊緊的,語氣多少有些不服氣。
商鶴行側(cè)目,提醒道:“近來你剛嶄露頭角,里里外外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哪怕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只要是從你嘴里說出來,將來都會成為別人扳倒你的把柄?!?br>
商荊愣住。
原來還隱隱有些不服氣的態(tài)度,在聽到商鶴行這番話后,立馬將態(tài)度端正起來:“我錯了,以后我會謹(jǐn)言慎行?!?br>
商鶴行收回目光,輕描淡寫道:“找個合適的場合跟她道歉?!?br>
商荊一愣,驀的抬頭:“什么?”
……
溫織走了好幾分鐘才回到屋里。
實(shí)在是這商家太大,上下幾代累積下來的財富占著幾千平地,令人感慨。
進(jìn)屋后她關(guān)上門,隨手摘下眼鏡,撩開厚重的劉海,去衣帽間換了一身整潔的衣裳。
站在全身鏡前的少女身姿曼妙,膚色白皙,眉目間顧盼生姿,一頭濃密的鬈發(fā)長至腰間,嬌艷又慵懶。
這才是溫織本來的樣子。
叩叩叩、
敲門聲傳來。
溫織不緊不慢戴上眼鏡,把厚重的劉海復(fù)原,這才出去開門。
“琴姨?!?br>
“溫小姐今天出門玩得開心嗎?”照琴溫柔問道。
來人是照琴,她知道溫織回來就立馬過來了。
溫織回答:“見到了許久未見的朋友,很開心?!?br>
照琴微笑:“夫人也說,你應(yīng)該多出門走走,以免每天在這屋里待著煩悶?!?br>
溫織回笑:“會的?!?br>
“你這會兒不忙吧?”照琴提道:“要是不忙的話,跟我去前廳吧,今天有家宴,夫人在前廳等你?!?br>
溫織點(diǎn)點(diǎn)頭,她什么也沒問,乖乖跟著照琴去了前廳。
時間尚早,正廳還沒什么人。
坐在沙發(fā)上的重婉英,一見溫織就笑吟吟招手:“溫織,來這里?!?br>
溫織加快腳步走過來。
重婉英笑瞇瞇的,拍拍身邊空位:“坐我身邊?!?br>
溫織從容坐下,重婉英立即問她:“這幾天住得習(xí)慣嗎?”
溫織點(diǎn)頭:“習(xí)慣,謝謝夫人關(guān)心?!?br>
“習(xí)慣就好,我生怕你住不習(xí)慣?!敝赝裼⒗鴾乜椀囊恢皇郑鋈桓锌骸昂筇臁?br>
溫織垂下眼簾。
重婉英瞧著溫織的反應(yīng):“還是不提了?!?br>
后天是溫織媽媽的忌日,溫織確實(shí)不想在旁人面前提。
溫織垂眸時,注意到重婉英手腕上沒戴她送的那串佛珠,只有原來那個岫玉鐲,她立即問道:“那串南海黃花梨,夫人可還喜歡?”
重婉英一怔,隨即面容浮笑:“喜歡呀,那串南海黃花梨典雅素凈,密度和光澤度都極好,可是稀缺品,我很喜歡?!?br>
當(dāng)然很稀缺。
這是溫織媽媽留給她的佛珠,共有兩串。
只要溫織戴一串,再給別人戴一串,晚上她就能造訪那人的夢。
這是,只有最親近的人知道。
至于她為什么把佛珠給重婉英,是因?yàn)樗侵赝裼⒔舆M(jìn)商家的,一旦重婉英哪天不高興她了,她隨時都得收拾包袱走人。這寄人籬下看臉色的生活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所以溫織才決定送重婉英佛珠,這樣她就可以去到重婉英的夢里探究,為往后討好她而投其所好。
只是現(xiàn)在,溫織比較擔(dān)心重婉英不戴佛珠。
因?yàn)槿雺舻那疤釛l件是,雙方都要戴著佛珠才能一起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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