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小說《穿越,開局被流放》是作者““徐振英”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徐振英洪鐘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細品讀,主要講述的是:“你放心,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徐振英按下有些隱隱擔憂的徐音希,她倒不覺得這番話真被人聽去了又如何,反正她死不承認就是了她現(xiàn)在才十三歲,沒有人相信她不經(jīng)教導便能說方才那些話與其說她危險,不如說二伯父更危險李招娣聞言大松一口氣,只覺眼前的笑意盈盈的徐振英是坐也好看,說話也好看,她不由得心里甜滋滋的,連語氣都歡快了幾分,“那我…我先走了,明日晚上再來找你們玩再晚我爹該罵我了——”...
“還能為什么,不就是拿來對付韓首輔嗎?”連秋枝似乎不愿多說,“你就記著,起復的旨意隨時會來,快則一兩月,慢則半年,到時候你二伯父不僅會官復原職,甚至有可能再升一階。所以最近這節(jié)骨眼上你給我老實點,莫去招惹方家人!若是因此耽誤了咱們徐家起復之路,我定將你攆出徐家!”
徐振英做出驚恐模樣,“我曉得了?!?br>
她復又一笑,上下打量連秋枝,“怪不得當然在大牢之中,連家外祖逼二伯母和離,免除流放之苦,偏二伯母死活不干,原來是早就料到二伯父會平步青云,做出不離不棄的模樣!”
“放肆!長輩的事情哪里輪得到你置喙?!”連秋枝面色有些許尷尬,頗惱羞成怒道,“你還真是反了天了,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定代替你父母好好教訓你!”
“二伯母,我錯了,我哪里敢,我現(xiàn)在高興還來不及了呢?!毙煺裼⑿Σ[瞇的搖著連氏的胳膊,做小女兒撒嬌狀,“等咱們回到汴京城去,一定要好好收拾那劉結(jié)實,讓他搶咱們的東西,我要讓這幫解差們都生不如死!”
“胡說!解差們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那劉結(jié)實是該死,可趙班頭卻從沒有為難過我們,何必去為難他們?你這張嘴,說了讓你謹言慎行——”
“行了行了……”徐振英不耐煩的打斷了她,“二伯母放心,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你知道便好!”
徐振英親熱的挽著連秋枝的胳膊,快步往回走去,直到走出老遠,連秋枝才敢斜眼去看樹后那個躲著的人影,略有后怕的對徐振英說道:“你說…他會相信咱們剛才說的話嗎?”
徐振英斂了神情,瞬間放開了連秋枝,臉上再無方才的親近之意,她抬手攏了攏頭發(fā),不咸不淡說道:“肯定會。畢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趙班頭為人很謹慎,絕對不敢冒得罪朝廷命官的風險。”
連秋枝仍然心有惶惶,“可萬一他派人去查怎么辦?”
徐振英似笑非笑的看了連秋枝一眼,“查,怎么查?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汴京城這么遠,他怎么查,派誰去查?這里的解差們都是臨時隊伍,互相并不信任,這樣的事情必定交給心腹才放心,他又能找誰去?再者,我們編的那些,觸及大周朝高層機密,他一個解差,能有什么門路去核實咱們編的那些謊話?趙班頭肯定會想明白這些,與其花大力氣查證咱們說的那些是真是假,不如一路上假裝不知情對咱們多加照顧,不動聲色間讓咱們徐家念他恩情,這樣才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
饒是連秋枝能想到這些,可到底胡亂說了一氣朱國舅的那些話,心里還是怕得厲害,偏抬眼去看徐振英,見那人氣定神閑,雙眸清亮,一絲懼意也無。
恍惚間,她似乎覺得徐青鶯的神態(tài)有些熟悉。
連秋枝一愣,心跳漏了幾拍,她想起來了——
徐青鶯此刻神情,像極了她的父親。
氣定神閑,運籌帷幄,頃刻之間,檣櫓飛灰湮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二伯母,莫怕?!笔直凵蟼鱽硪魂嚐岫龋夏请p淡漠而冷靜的黑白眸子,徐振英淡淡一笑,“做都做了,只等結(jié)果。有什么惡果,我擔著便是。”
連秋枝干笑了兩聲,捂著胸口,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糊涂了,竟然覺得一手遮天的朱國舅似乎也沒眼前這死丫頭可怕。
瘋了瘋了,真是瘋了。
而此刻山坡另一邊,徐樂至緊跟著方家二房長子方詢。方詢個子不高,走路倒是挺快,腳下生風,徐樂至不敢大聲喊他名字,只敢悄悄快步跟上。
徐樂至白日走了那么長的路,現(xiàn)在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又氣又急,忍不住心頭埋怨起了方詢,她都放下身段來接近方詢了,怎得方詢跟個木頭疙瘩似的,要不是看在方家有可能起復的份兒上,她才看不上那個又矮又瘦跟個竹竿子似的方詢呢。
她的意中人需人高馬大俊美非凡,最好家世清白人口簡單,家中有錢有權(quán),還得愛她敬她,將她捧在手心里。
方詢嘛,只能勉強算是她的退路。
最好能通過方詢,讓方家人收她為義女,這樣既不用嫁給他,又可以借機擺脫流放犯人的身份。
想到這里,徐樂至只覺得心頭美滋滋的,走起路沒也沒那么疼了。
她快步跟著方詢,走過一塊小山坡,眼見離驛站越來越遠了,不見燈火只見月光,山林里萬籟俱寂,只余風聲。
她有些害怕了,可心里又好奇方詢?yōu)楹闻苓@么遠的地方來,正琢磨著要不回去算了,冷不丁四下打量卻看見兩個人影。
不遠處的樹下,一男一女,稍矮的是方詢,對面有那個女子有些眼熟,徐樂至想起來好像是李秀才家的大女兒。
兩個人離得很近,似身影緊貼在一起。
徐樂至瞬間怒不可遏,好似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奪走了一般,她氣勢洶洶的沖了過去,卻看見李招娣躺在地上捂著腳,似是扭傷了,面容有些痛苦,周邊散落著十幾個野果。
徐樂至怒火中燒,呸了一句,李招娣早不摔晚不摔,偏要在方詢經(jīng)過的路上摔,摔了便摔了,非做出一副柔弱無骨的樣子,看了便惡心!
方詢猶豫片刻,見四下無人,終究是不忍心,正欲上去扶起,卻見有人突然掠過他,迎面看見一張略有些胖嘟嘟的臉,眼睛圓溜溜的,皮膚很白,看著年紀不大。
好像是徐家的姑娘。
那姑娘笑臉盈盈,卻有些強勢的攔在了他們二人中間,問道:“方詢哥哥,這是怎么了?”
方詢拱手做禮:“徐家妹妹,我方才經(jīng)過這里,看見這位姑娘摔了一跤。你來了正好,幫我扶一扶她,我身為男子,實是不便?!?br>
“原來如此?!毙鞓分僚ゎ^,瞪了李招娣一眼,嚇得李招娣一個哆嗦,連忙道,“我沒事,我就是沒看見地上的石頭,扭了腳,多謝這位公子,也多謝這位姑娘。”
說罷,李招娣艱難的站起身來,方詢立刻彎腰幫她撿果子,徐樂至暗中翻了個白眼,心想這李招娣花樣還真多,不愧是勾引男人的一把好手。
她忍著不表,也只彎腰一起撿果子,面上卻關(guān)切道:“李姑娘可得小心一些,這附近山林里興許有猛獸,你家人怎么能讓你單獨出來呢?”
“我…我…”李招娣避無可避,似有些懼怕徐樂至,咬唇道,“我妹妹還小呢,我家糧食不夠了,爹讓我多采一些果子,省得弟弟明日挨餓——”
“你爹爹也當真是狠心——”徐樂至一臉關(guān)切,隨后暗中用力,不容分說的一把將李招娣提了起來,對方詢道,“方公子,我送李姑娘回去吧。若是被那不知情的人看見你們孤男寡女在一起,說不定會以為李姑娘故意勾引,或是以為你們故意約在這里。若是這樣流言傳了出去,只怕有損姑娘家的清譽。”
李招娣嚇得身子一抖,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連忙擺手,“我沒有……”
方詢也嚇壞了,似乎這才意識到后果,他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緊張,“不會吧,我和李姑娘真是就是碰巧遇見了。若真是如此,還要麻煩徐姑娘一定幫我二人作證——”
徐樂至見恐嚇的目的達到,立刻安慰兩人道:“你們放心,我肯定不會亂說,若是有人問起,我就只說我們?nèi)嗽谝黄鸬摹O麓畏焦尤粼儆錾狭?,只管喊我來幫忙就是——?br>
那兩人感激涕零,就連方詢也后怕道:“真是麻煩徐姑娘了。徐姑娘大恩,方詢銘記于心?!?br>
徐樂至沖方詢甜甜一笑,暗想自己這回應(yīng)該是讓方詢記住了,心中不免得意,隨后扶著李招娣往營地上走去。
李招娣暗恨自己無用,摘個果子還會摔跤,又對徐樂至的話深信不疑,只怕自己和方公子被人看見,若真是如此,連累了方公子不說,爹爹也會將她打死。
她越想越覺得害怕,沒注意到徐樂至走得飛快,等走到一處空地上,她腰部傳來一陣大力,腳下一個趔趄,整個人瞬間飛出,倒在路旁邊的荊棘叢里。
荊棘叢里到處都是草木倒刺,李招娣“啊”了一聲,隨后一摸臉上發(fā)現(xiàn)臉上被倒刺割開一道口子,此刻正涓涓往外流血。
她試圖爬起來,可手剛一撐力,倒刺扎入手掌之中,便又是一陣疼痛。
徐樂至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臉上全無半分剛才的熱絡(luò),神情冷厲的看著她,“我警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想勾引方家公子?呸,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一個秀才的女兒,也敢跟我徐樂至搶東西?!”
李招娣嚇得直哆嗦,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只道:“徐姑娘你誤會了,我真的只是碰巧遇上了方公子而已——”
“碰巧遇上?你騙鬼呢?”徐樂至冷冷一笑,“你是不是想著方家將來會起復,所以就迫不及待的獻殷勤?小小年紀不學好,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方家公子什么貨色沒見過,會喜歡你這么個黃毛丫頭?要是下次我再看見你跟方公子眉來眼去,我便告訴所有人你試圖勾引方公子,看你爹不打死你這蕩婦!”
李招娣哪里敢反抗,她只覺得害怕極了,躲躲閃閃道:“我曉得了,以后我再也不敢跟方公子說話了……”
徐樂至狠狠的說完這番話,然后拂袖而去。
末了,還回頭看了一眼倒在灌木叢中試圖爬起來的李招娣。
李招娣臉上帶血,破了一條小口子,本來徐樂至還有些心虛害怕,萬一李招娣破了相來尋她麻煩可如何是好?
可又轉(zhuǎn)念一想,李招娣爹不疼娘不愛的,誰會為她做主?
想到這里,徐樂至只覺神清氣爽,哼著小曲兒回去了。
而這邊李招娣很是艱難的起身,她來不及收拾自己的形容,只顧半跪著去撿掉落在地上的野果子,一邊委屈的擦掉掉眼淚,還一邊碎碎念道:“完了完了,不夠二十個果子,爹爹會罵死我的?!?br>
山林里的風一吹,李招娣本就只著那件單衣,衣衫臟得不成樣子,人也冷得打趔趄,她吸了吸鼻涕,小心翼翼的避開荊棘叢將散落的果子撿起來。
若是誤了時辰,怕是爹爹要生氣。
李招娣忍著劇烈的疼痛,手里抱著一包果子,腳步踉蹌的往驛站方向走去。
曹夫人挑選了幾個爛的果子留下,留下幾個飽滿的新鮮的果子,似乎完全沒看見她臉上的傷口,只吩咐道:“這些給你爹爹和小娘送去?!?br>
李招娣應(yīng)了一聲,又將剩下的果子送到驢車處,李家小妾胡姨娘斜斜躺在驢車上,見李招娣走路一瘸一拐,老大不高興道:“你慢騰騰的在磨蹭什么,不會是要裝病吧?動作快些,把床鋪弄好,你弟弟要睡覺了?!?br>
胡姨娘嫌棄驛站大通鋪味道重人也多,執(zhí)意要睡在驢車上,好在最近氣溫也不是很低,將驢車拖到后院屋檐下,床單一鋪,便成了一張簡易的床。
李招娣擦了擦臉上的血,快步將果子遞了過去,胡姨娘仍是不滿的挑挑揀揀:“天天吃這些玩意兒,嘴都吃淡了——”
一旁的李秀才似是心情不好,對胡姨娘也沒了往日的疼愛,粗聲粗氣說道:“得了,有的吃就不錯了,等拿到那二十兩銀子,咱就去驛站里好好吃一頓。”
李秀才見李招娣躲躲閃閃,不悅的瞪了一眼,隨后看見了她臉上的傷口,皺眉問道:“你臉怎么了?”
李招娣腦袋低著腦袋,甕聲甕氣的說了一句:“剛才摘果子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真是笨死了,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李秀才因方才跟徐德遠鬧了個不痛快,要不是看在那位連氏夫人的面上,他連五天的時間都不想給,徐德遠還是五品官呢,什么東西,摳得要死,連帶著對這個跟徐家姑娘交好的李招娣也看不順眼,“女孩子的臉最是精貴,你破了相以后如何嫁人?現(xiàn)在這條件,可別指望我給你找大夫…你也這么大了…也該懂得感恩,切記不要給爹娘徒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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