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鹿鹿的《人在七零,調(diào)解拆散無數(shù)怨侶》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開展宣傳講座一聽就是了不得的大事,要是讓婦聯(lián)占據(jù)主導(dǎo),老局長能把他噴死“因為維護婦女兒童屬于婦聯(lián)份內(nèi)的事,”姜安安話音一轉(zhuǎn),“不過普法專座可以做成兩期,一期由婦聯(lián)主導(dǎo),一期由警局開展關(guān)于煽動群眾危害公共安全的講座,譴責(zé)衛(wèi)生所帶頭鬧事人員,增強警方公信力與權(quán)威”一旁的記錄員舉手贊成:“這個可以有!”聽聽姜安安同志的遣詞造句,真不愧是文化人外面群眾壓根不知道事情嚴重性,整個早上衛(wèi)生所幾乎停擺,病...
懷揣著兩個沉甸甸的大柿子,姜安安心滿意足地回到家。時間不早了,她憑借著原主記憶在灶膛生火。
農(nóng)忙時節(jié)消耗體力大,家家戶戶中午都會吃干飯。柜子里,昨晚的蘿卜干炒臘肉還剩下一半,待會兒回鍋炒兩下加熱即可。
姜安安打算再做個涼菜,她從自留地掐了一把辣椒兩個西紅柿外加一個茄子,趁燜飯間隙往灶膛里用火燒。
不一會兒,火燒嗆辣的香味彌漫整個廚房。小火燒熟的蔬菜別有一番風(fēng)味,剝掉燒糊的外殼,將辣椒西紅柿搗碎,茄子撕碎成長條,放入大海碗里一塊攪拌,添加香蔥醬油鹽巴。
一道火燒辣椒茄子便做好了!
南方的辣椒多以二荊條為主,入口滿滿的辣味刺激味蕾,讓人食欲大開。
等林美如著急小跑回家做飯,發(fā)現(xiàn)小閨女已經(jīng)做好了,頓時緊張地拉著她的手檢查個不停:“沒燙著傷著吧?以后你要是餓了,自己蒸個雞蛋羹吃就行,飯菜等娘回來再做?!?br>
盡管林美如滿嘴埋怨,可嘴巴一翹,眉眼間的愉快欣慰怎么也掩飾不住。
“娘,我在家里閑著沒事,正好可以幫你做做飯?!苯舶差H為無奈,七零年代什么娛樂設(shè)施都沒有,居家躺平不止是字面意思。
林美如皺起眉頭,從兜里掏出一塊錢塞進她手里:“沒事做就進縣城去逛逛,上供銷社找你二姐吃好的。”
“你娘說的對,這些臟活累活有我們干就行了。你平常不是愛看書嗎?上縣城多買幾本書,或者去電影院看電影?!苯沦F進廚房洗手,順便塞給姜安安一把花生:“爹偷偷藏的,下午當(dāng)零嘴吃?!?br>
姜安安:“……”
原主沒被寵成一個敗家子還真是老姜家的幸運!
“砰!”
就在這時,大門被用力撞開了。
大伯娘氣勢洶洶地闖進來:“小兔崽子給我滾出來,居然敢跟大隊長舉報親奶親大伯,害得你大堂哥丟掉記分員的活,老娘今天就撕爛你那張臭嘴。”
老兩口面面相覷。
愣神間隙,小閨女已經(jīng)走了出去,聲音充滿譏誚:“怎么?就許你們打我婚事的主意?我就站在這兒,你今天要是敢動一根手指頭,明天我就讓四堂哥、五堂哥丟掉廠里的工作?!?br>
像是按下暫停鍵般,大伯母高高揚起的手定格在半空中。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因為憤怒那張老臉顯得猙獰而扭曲:“你敢?”
姜安安把臉伸過去:“你打一個試試?明天我就喊城里面的紅袖子來把你男人抓走?!?br>
明明她在笑,大伯娘卻感到頭皮發(fā)麻,一股寒氣從腳底直躥到頭頂。小兔崽子什么時候變得伶牙俐齒,水火不侵?
“你、你……”她訕訕地往后退了兩步,緊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死丫頭片子舉報親大伯,不孝不悌的東西,我老姜家糟了什么孽才養(yǎng)了你這么個六親不認的東西?!?br>
“老癟犢子,敢在老娘地盤欺負我閨女,當(dāng)我林美如吃素的?”林美如生怕她嚎出什么,撲上前,掄起胳膊直接往嘴巴抽。
啪啪啪!
十幾巴掌拍下去,大伯娘臉頰當(dāng)場腫脹起來,更是被打蒙了,雙眼發(fā)直懷疑人生。
姜安安往旁邊靠了靠。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終于知道林美如為何能橫行鄉(xiāng)里,勇摘紅旗公社第一悍婦的桂冠了!
能動手絕不逼逼,比起被欺負,名聲也就沒那么重要。否則當(dāng)年鬧饑荒的時候,二房被迫分家,他們一家六口還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住手!”
“老二讓你婆娘住手,一家人大打出手,像什么話?”
姜大伯扶著老太太姍姍來遲,除了上工的兩個兒子,全家四個兒子齊齊出動,人高馬大的,瞬間將院子大門堵個水泄不通。
姜安安嘴角噙起淺笑:“大伯,你和我奶單獨來就行,何必興師動眾地帶一家子來道歉。”
大房所有人:“……”
他們是來動手干架的!
偏偏姜安安從屋里搬了根凳子坐好,雙手放在膝蓋上,軟綿綿的模樣乖巧且討喜:“開始吧?!?br>
瞧瞧這仇恨值拉的……
“……”啊啊啊開始你大爺!??!
大房的人險些快要被氣死了,一個個臉頰氣得鼓鼓的宛如河豚。
姜大伯眼神陰暗,斥:“死丫頭,你小小年紀就如此心狠手辣忤逆不孝,還不趕緊向你奶磕頭認錯?!?br>
姜德貴擋在小閨女跟前,腰板挺得筆直:“大哥你別太過分,換親的事情還沒找你們算賬呢,倒先來我家撒野了?!?br>
視線一轉(zhuǎn):“娘,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層皮,您最重視的大兒子可比我無恥多了。擱我面前耍威風(fēng)?哼!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br>
“老二,那可是你親哥親侄子!”老太太瞪直了眼,不敢置信。
姜德貴反唇相譏:“我也是您親兒子!娘,我究竟哪點對不住你,讓你處處看我不順眼?!?br>
“小的時候家里條件不好,你緊著大哥吃飽。饑荒年,你明知道分家死路一條,不到十斤苞米就把二房分出去,老宅的茅草屋大半都漏了頂;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點了點好日子,你又要大顯威風(fēng),非要二房妻離子散才甘心嗎?”說到最后,姜德貴眼圈都紅了。
他娘一直偏心大房算了,如今還要踩著二房尸骨,泥人尚且有三分血性呢。
往事一樁樁一件件搬到臺面上,整個院子寂靜無聲。
姜老太漲紅著臉,忽然間意識到原來小兒子對自己積怨已深。她也是沒辦法,世世代代都是這樣,由長子繼承延續(xù)老姜家香火。所有人皆如此,她有什么錯?
老太太委屈極了,覺得小兒子不理解自己,簡直就是個白眼狼。
再說了……
“姜安安不就是個野種……”
“娘你閉嘴!”姜德貴徒然爆發(fā)一陣厲喝,眼神兇狠銳利如刀,一一掃過在場眾人:“我再說一遍,姜安安是我閨女,誰要是再亂嚼舌根,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姜安安舔了下唇,漂亮的杏眸瞪圓了。
原主竟不是親生的?
可是姜德貴夫妻倆卻又把她捧在掌心疼寵長大,哪怕上頭三個姐姐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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