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梁安禎”的優(yōu)質(zhì)好文,穿成侯府夫人,被真病嬌強制偏愛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周晏禮沈兮月,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望著周晏山的馬車遠去,她才想起來,她還沒問他有什么事,要去哪里呢強大的不悅涌上心頭憑什么他對自己了如指掌,自己卻對他一無所知?“東家來了?”顏如玉的掌柜是個三十左右的高瘦婦人,只在招聘時見過余煙一面,竟還能一眼認(rèn)出她來余煙轉(zhuǎn)頭看她,嘴角彎了彎:“張姐”張艷之所以會對余煙印象深刻,是因為她當(dāng)初來顏如玉應(yīng)聘時已經(jīng)到了窮途末路她丈夫好賭成性,早已家徒四壁,而她兩個年幼的孩子還在嗷嗷待哺,若不是...
余煙大搖大擺地走進余家中堂,毫不客氣地吩咐下人給她泡茶。
“我要今年清明前摘的西湖龍井,給你們姑爺泡個母親常喝的普洱,他身子虛?!?br>
一旁候著的丫鬟嘴角抽了抽,心想這大小姐今天怎么這么蹬鼻子上臉?她要的這兩種茶都金貴得很,平時只有老爺和夫人在喝,連三個少爺都很少喝。
“愣著干嘛?我嫁出去就不姓余了?說的話不好使了?”
小丫鬟不敢惹她,低頭領(lǐng)命退了出去。
周晏山一直沒說話,探究的眼神卻一直盤旋在她周身。
她還是跟從前一樣霸道,但不知為何,說的每句話都似乎有理有節(jié),叫人不容反駁。
余老爺和余夫人來得很快,臉色卻不是很好看。
余煙注意到,難怪古人多半瞧不上商賈之家,跟永安侯夫婦比起來,余老爺和余夫人雖然也是綾羅綢緞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派頭,但整體氣質(zhì)卻差了很多。
余煙和周晏山起身向二老行禮。
待看清楚余煙的臉時,夫婦倆都滿臉驚詫:“煙兒……怎么好似變了許多?”
余煙摸了摸自己的臉,微微一笑:“有嗎?可能是爹娘太久沒見女兒了吧……”
“你這孩子,回來怎么也不提前差人通稟一聲?”
“回門那日爹娘就不在,想來就算提前告知也沒什么用……”余煙臉上還帶著笑,嘴里說出口的話卻并不客氣,“今兒個天氣好,心情佳,女兒想回便回了,爹娘不會不歡迎吧?”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余煙到底是余家嫁出去的女兒,又沒犯過什么有辱門楣的大錯,余老爺只好說:“當(dāng)然不會了。你回門那次……正好趕上家里生意出了問題,我跟你娘急急忙忙趕去了外地,才沒在家?!?br>
試探到這里,余煙心里多少有了點底氣。
余老爺和余夫人雖然不知為何不待見她這個女兒,但卻顧念著余家和侯府的臉面并不想撕破臉。
其實她早就猜到了。
余家一介商戶,能攀上侯府這門親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他們雖然并不在意女兒嫁的人是好是壞,但卻很在意跟侯府的這層姻親關(guān)系。
只要他們還有所顧忌,那她接下來想做的事,就簡單多了。
“女兒自然明白,這世上做父母的,哪有故意在女兒回門當(dāng)日避而不見的呢,定然是身不由己了……女兒從未有過半分埋怨?!?br>
周晏山想起某人回門當(dāng)日在家門口哭天搶地罵爹罵娘的慘烈場景,再看看她現(xiàn)在一副冠冕堂皇善解人意的孝順模樣,實在沒辦法把兩人聯(lián)系在一起。
余老爺和余夫人都是生意人,見余煙今日說話動聽,對她的態(tài)度也和善了幾分。
“煙兒今日既然跟周姑爺一同回來了,就當(dāng)作是回門日,在家用過午膳再走吧,”余夫人對自己的丫鬟說,“你去叫膳房今日多備幾個菜?!?br>
“哥哥們都不回來吃午飯嗎?”
“你大哥和二哥都不在禹州,三哥新開了兩間酒樓,忙得不可開交,哪里有空回來吃飯?”
余煙聞言,立馬擺出一副羨慕的樣子:“還是哥哥們好,每個人名下都有那么多產(chǎn)業(yè)……若是我有一兩間鋪子傍身,也不至于在侯府受盡冷眼?!?br>
余夫人臉色一僵,尷尬地看了周晏山一眼:“煙兒這孩子就是口無遮攔,叫周姑爺看笑話了。侯爺和夫人在禹州城是出了名的良善之人,哪里就會因為這點小事欺負她?”
沒想到周晏山卻并不給她面子,只漫不經(jīng)心地瞥她一眼:“岳母也知道余煙嫁的是永安侯府,那岳母不妨想想,余煙商戶出身,憑什么能嫁進侯府?”
余煙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順著他繼續(xù)往下演:“不瞞娘說,這兩個月來,要不是夫君護著,女兒早就被侯府掃地出門了……”
說著余煙就掏出手帕,開始哭哭啼啼:“奈何夫君在侯府也是個不受寵的,遲早有一天護不住我……真要被休了,咱們家……在禹州城哪里還抬得起頭來啊……”
余夫人聞言有些心慌。
其實當(dāng)初這門親事找上門來時她就覺得很奇怪,后來聽說是侯府一個庶出的病秧子,她才稍微有點理解。
侯府定然是不想給這庶子定多好的親事,又不想把門檻放得太低,這才找上了余家。
按理說,若是余家心疼女兒,自然舍不得把余煙嫁給這種走幾步路就喘的廢物男人,能不能人道都還另說。
但偏偏,余家根本不心疼這個女兒,還想用女兒跟侯府攀上一門姻親。
自從跟侯府結(jié)親,余家的生意越發(fā)好做了,連官府都要看在侯府的份上,賣余家?guī)追直∶妗?br>
只是,如果余煙真被休了,少不得要牽連整個余家。
丟了面子都算是小事,關(guān)鍵是,還會影響生意。
余老爺也意識到了這點,沉吟片刻后說:“那煙兒意下如何?”
這是愿意跟自己談判了!
余煙興奮不已。
她在大學(xué)修的是采購管理,對于談判頗有幾分心得。
她知道,最應(yīng)該注意的就是不能先亮底牌。
于是她假裝怯生生地擦了擦眼角:“爹娘能給多少都是女兒的福氣,女兒哪里還敢提什么要求呢?”
余老爺和余夫人對視一眼,然后緩緩開口說:“其實當(dāng)初你成婚,我們沒有給你鋪子傍身,也是怕你年紀(jì)小不會經(jīng)營,而且侯府到底是高門,只怕也不會允許你拋頭露面去做生意……”
“父親也是為女兒好,哪里想到女兒會因此差點成了下堂婦呢……”余煙說著又開始拭淚。
“這樣吧,富柳巷那邊有個鋪子是做瓷器生意的,不怎么需要人操心打理,就記在你名下吧,如何?”余老爺終于開了金口。
余煙卻并不滿意,富柳巷在禹州城根本就是個人跡罕至的偏僻地方,那地方的鋪子要了有何用?
她倒是知道原著中寫過,城西邊的烏角巷將來會被官府重新劃分成居民區(qū),沈兮月后來在那里誤打誤撞地開了間酒樓,掙得盆滿缽滿。
但她顯然不能表現(xiàn)出太迫切的樣子,以免引起余氏夫婦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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