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甜寵:腹黑世子他把花魁吃干抹凈了是知名作者“姜羨魚魚”的作品之一,內(nèi)容圍繞主角翩翩翠玉展開。全文精彩片段:她的呼吸噴打在那李顯晟的手心,李顯晟忍不住心口發(fā)麻,像是有什么在啄著他的敏感處他又垂眼看著翩翩因驚嚇掙扎而上下起伏的胸脯,喉頭一滾,不由得松開了手之前見她,穿得甚為保守,跟防賊似的,此刻已是六月初,許是耐不住熱,今日穿的衣衫終于露出了雪白的像天鵝般的長頸,還有玲瓏的鎖骨……他的言語放蕩起來:“你若從了我,讓我嘗到甜頭便一切好說,我自去向姑母要人,賞臉讓你做個妾”濃郁的酒臭味撲面而來,翩翩不由...
翩翩手指相扣腰側(cè),向著李氏屈膝行禮,姿勢標準又得體:“二夫人,翩翩守喪期已滿,今日特向您來請安的。”
李氏毫不客氣地打量著她,從頭看到腳,又從腳往上打量,這才冷聲道:“罷了,你既出了喪,往后就老實呆著罷,莫給人添麻煩,沒得讓人晦氣?!?br>
翩翩垂首,極乖巧地應(yīng)了個“是”,又從袖口處掏出了一個香囊,雙手捧著遞給李氏:”這是我和丫鬟閑來時做的針線,針腳不夠細膩,里面裝了金銀花、薄荷、艾葉等凝神驅(qū)蚊的干藥材,六月天里蚊蟲也多,把這個系在帷帳上,對睡眠有好處,還請夫人莫要嫌棄?!?br>
李氏詫異地揚了揚眉,看向她手中的那個香囊,是彩錦織就的石榴形香囊,頂端懸著絲絳,花樣很是精巧。
她接過,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眼中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看眼前的少女,又揮了揮手:“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無事就回吧,你既出了孝,記得給太夫人去問安?!?br>
翩翩忙道:“讓二夫人操心了,翩翩省得的?!?br>
等到翩翩出去后,李氏對田嬤嬤說道:“你說這丫頭,怎的半年不見,就悄悄長開了?!?br>
她還記得她剛來的時候,那個時候也覺得她美,但沒今日瞧著驚艷。
整個人好似偷吃了靈芝甘露,從里到外發(fā)著光似的。
田嬤嬤也吶吶道:“那個時候她剛來,才十五吧,女孩子這個年齡長得本來就快,就跟鮮筍似的,一天一個樣。”
說完,又嘆道:“這等容貌的女子,奴婢看,也就大房的表姑娘能與之相比了。”
李氏疑惑道:“你說她是什么出身呀?尋常人家的姑娘哪能長她那樣的皮肉?”
也不怪李氏疑心,世間天生麗質(zhì)的女子很多,但像翩翩那樣一個逃難的北地女子能長成這樣?
那皮膚就跟牛乳一樣又白又滑,水靈靈的,竟比世家大族養(yǎng)出的女兒還要嬌嫩。
不等田嬤嬤回答,李氏又氣道:“老爺也真是的,就這樣領(lǐng)著一個身份不明的人進了府,只說是柳姨娘的養(yǎng)女,是西北人,和家人逃荒到了江南,家人路上染了疫病死了,她無意中救了柳姨娘肚子里的那塊肉,就被柳氏認作養(yǎng)女了。哼!哪旮旯里蹦出來的草雞,攀上了國公府,竟成了我二房的姑娘了!”
又想起翩翩那恭敬有禮,竟是拿不出她一點錯處的模樣,心里的那口氣更盛了。
又不乏惡意地揣測道:“就她那嬌嬌嬈繞的樣子,也不知她在逃亡路上是怎么過的?!?br>
田嬤嬤安慰道:“不管怎樣,她現(xiàn)在掛在二房名下,又救過柳氏的女兒,太夫人一向?qū)捄?,國公府也不差這口飯,夫人要是看她不順眼,就早點給她相看人家,嫁出去也就眼不見為凈了?!?br>
李氏苦著臉道:“我自個的閨女還沒給她相看呢,如今倒好,還得給她操心?!?br>
一提起這,李氏就氣不打一處來,捂著胸口道:“嬤嬤,給我倒兩粒丹丸讓我嚼嚼,一大早的,在太夫人那受了氣,現(xiàn)在又受了這個小賤蹄子的氣,氣得我肝疼,得疏散疏散。”
田嬤嬤應(yīng)著,自去取丹丸了,不在話下。
翩翩和翠玉走出青樸院,翠玉嘟囔道:“分明是二夫人侄子的錯,二夫人還要把姑娘敲打一番,想想還真是憋屈?!?br>
翩翩倒是不以為然,“被她刺兩句也不會少塊肉,還能讓她出出氣?!?br>
二人行至一花圃處,翠玉聽完翩翩的話,也是無奈嘆了口氣。
知道翠玉是為了她好,翩翩停了下來,看著她笑:“你這丫頭,你看看這花圃里的花兒,開得甚好,但你想想,如果沒有了土壤、卵石、匠人的灌溉,還能開得如此嬌艷嗎?若無枝可依,想來早就凋萎枯竭而死了?!?br>
翠玉一怔,也思索起來。
翩翩拉了拉她:“走吧,咱走快些,咱去給太夫人請安?!?br>
翩翩確實沒有抱怨,相反,她對國公府充滿著感激,一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國公府沒把她趕走實屬仁慈,還每日里好吃好喝地養(yǎng)著,是她遮風避雨的港灣,她要是抱怨就是不識抬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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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壽堂內(nèi)花草相依,疏密有度,院子里平坦寬敞,廊廡也比其他庭院顯得寬闊,一側(cè)的墻壁上繪著松鶴延年圖。
整個院子明亮寬敞,有五間上房并三四間抱廈,其中太夫人日常起居坐臥的正堂日照光線足,通風佳,旁邊還種著一棵金桂,現(xiàn)已抽枝發(fā)芽。
春天的時候,這里花草繁密,鳥鳴啾啾,氣溫適宜,夏季的時候金桂遮蔭送來陣陣清涼,非常適合老人居住。
堂內(nèi),一方陽光從被撐起窗牖處灑進來,照在一紫檀架上,架子上一松鹿紋菱口盤里裝著十來個嫩黃玲瓏的佛手。
太夫人頭發(fā)半白,精心梳理的發(fā)髻上插著一碧玉簪,身著仙鶴祥云彩繡暗紋稠面圓領(lǐng)袍,看起來富貴逼人,臉色紅潤有光澤,正倚坐在紫檀木雕花羅漢榻上閉目養(yǎng)神,身后是盛姑姑給她墊的秋香色云紋引枕,榻上放著一張紫檀靈芝小幾。
盛姑姑以為她睡著了,便輕手輕腳地拿著一床薄衾要蓋在太夫人的腿上,老夫人手間一串已經(jīng)盤出油水的佛珠開始轉(zhuǎn)動,她輕輕說道:“你說,我剛剛對二夫人態(tài)度是否太苛刻了些?”
盛姑姑的手一頓,笑道:“公主自有考量?!?br>
盛姑姑以前是太夫人身邊的得力女官,二人主仆情深,自太夫人下嫁老國公后,盛姑姑也出宮嫁人了,不過五年時間她夫家得病死了,太夫人身邊一直缺個知冷知熱的人,得知這消息后,又重新將盛姑姑請到府里來了,也是個伴。
盛姑姑也保持著年輕時對主子的稱呼,一直也沒有改過口。
太夫人睜開眼,坐直身子,看著盛姑姑道:“你也開始跟我打馬虎眼了?哎,想當年,二夫人嫁進來的時候,還是個溫柔小意的女子,怎的在國公府呆了些年頭,生兒育女后,這心思愈發(fā)歪起來了,她堂堂一個國公府二房的夫人,何必跟一寄人籬下的孤女計較,還放任她那不成器的侄子進府惹事,若鬧出了丑聞來,被有心人一渲染,我國公府的聲譽就要毀在這蠢女愚婦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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