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古代言情小說,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女帝林晏清》,這是“許曌”寫的,人物林晏清許曌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括:而這日夜吟詩作畫的騷客,心思最是細膩敏感,林川澤也不例外。任誰見到自己父親眼里只有姐姐,都會心生妒意的??伤睦锔麋R似的,父皇從始至終只將她當做輔佐皇弟的工具罷了。因著有血緣在,有性別在,她才是最忠心、最構不成威脅的那王佐之才...

第5章 私宅相處 試讀章節(jié)

后者微垂著頭,緊緊抿嘴,面色難看。

這個年紀的林川澤藏不住心思,全寫在臉上。林晏清察言觀色,這才明白自己的弟弟其實早就和自己疏遠了。

她這皇弟對帝王之術一竅不通,反而頗寄情于琴棋書畫等風雅之物,詩家幸有他,不幸的是他出生在帝王家。而這日夜吟詩作畫的騷客,心思最是細膩敏感,林川澤也不例外。任誰見到自己父親眼里只有姐姐,都會心生妒意的。

可她心里跟明鏡似的,父皇從始至終只將她當做輔佐皇弟的工具罷了。因著有血緣在,有性別在,她才是最忠心、最構不成威脅的那王佐之才。

心事重重地罷了朝,林晏清離開金鑾殿時走得極快,并不想與林川澤碰面。

林晏清徑直奔向宮門口,坐上馬車便吩咐:“去亂葬崗?!?/p>

“林晏清!”

一只腳尚未踏上馬車,她就被拉了下來。

楚明露生怕她走了,揪著她的衣角:“真是讓我好找,怎么,甩掉了北辰哥哥,現(xiàn)在又入金鑾殿參政,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得意?。俊?/p>

“是啊,甩掉了個拖油瓶,可不得高興高興?”林晏清欲扯回自己的衣袖,卻發(fā)現(xiàn)她揪得格外的用力。

也是難為楚明露,親自在下朝后的宮門外蹲點等著她。

“你、你居然罵北辰哥哥是個拖油瓶!”楚明露氣得咬牙切齒。

她松了衣角,重重地推了林晏清一把。不設防的林晏清愣是被推得踉蹌幾步,磕到了馬車的一角上,疼得齜牙咧嘴的。

罪魁禍首還在那里沖她做鬼臉,做完轉身就跑:“略略略,有種你就推回來啊?!?/p>

林晏清拳頭硬了:“抓住她!”

身邊幾個侍衛(wèi)忙去追,卻被楚明露三兩下撂倒在地,疼得直不起身來。

林晏清親自上陣,直奔楚明露的命門而去。

誰知道這楚明露輕功還真是有兩下子,愣是讓她追了三條街,她都扯下了楚明露的外裳,后者居然還在拼命的跑。

跑到一門口,楚明露竟就這般躲了進去。

看著面前大開的相府后門門口,林晏清停下了腳步。

揪著手里楚明露的外裳,林晏清將其摔在地上:“無聊?!?/p>

剛欲轉身,門口楚明露又冒出來一個頭:“你有種就進來抓我呀!”

這次,林晏清懶得理會,直接離開了。

她給了慕懷瑾假死藥,讓他當晚以假死脫身,丞相一向無視庶子,便是死了也不甚在乎。

假死藥需及時服解藥,現(xiàn)下,她不可因楚明露誤事。

“怎么不進來了?不敢進來吧?”

“喲,這就放棄了?你就這點本事,追了三條街就只抓到了本郡主的外裳?”

“林晏清,林晏清?我剛剛推了你一下,你不推回來嗎?誒,你他奶奶的還真走啊!”

身后嘰嘰喳喳的叫囂聲,被林晏清選擇性忽視掉了。

青天白日的,太陽雖大卻沒有多少溫度。

亂葬崗白天都沒多少人敢涉足,更遑論晚上。

一路跟隨的朝歌邊走邊道:“殿下,丞相知曉慕三郎死后,沒說什么,只是安排人處理掉尸體,相府管家昧下棺材錢,將他裹了破席丟入亂葬崗,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在我們手上了?!?/p>

看來這丞相甚至都沒把慕懷瑾當做自己親兒子看啊。

思忖片刻,林晏清道:“去私宅,再安排幾個人守著私宅,切勿讓人發(fā)現(xiàn)。”

早前買這私宅,她本是想與慕北辰一同在此處幽會的,可惜,置辦好了之后就出了情詩那檔子事兒。

私宅,位于京郊隱蔽處,少有人煙。

旁人用來養(yǎng)外室,她用來養(yǎng)謀士。林晏清進了私宅,直奔主間而去。

推門就見慕懷瑾正一絲不掛地浸泡在藥浴中,好在藥浴混濁,她也瞧不見鎖骨之下的風景。

“朝歌,拿碗水來?!绷株糖迥槻患t心不跳地從袖中掏出一瓷瓶,拿出解藥,就著碗水喂給了慕懷瑾。

不過是放盞茶的功夫,慕懷瑾便悠悠轉醒。

眼前朦朧的景象變得逐漸清晰,慕懷瑾一睜眼,便瞧見了林晏清。

他愣了一愣,余光一掃,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不著寸縷。

“你!”

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未穿衣服的慕懷瑾急了,他忙推開林晏清,頗有些羞赧地抬手遮擋,“你不是說不圖我色的嗎?”

“這是泡藥浴,殿下哪里是饞你身子,你別……”

憤憤不平的朝歌剛想反駁,卻被林晏清抬手制止。

她并未生氣,反倒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慕懷瑾這番如黃花閨女的模樣,打趣道,“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想不到年少時的慕懷瑾,尚有幾分人樣兒的可愛。

見慕懷瑾七分拘謹三分警惕,只是看著自己不說話,林晏清起身:“不必捂著,你須清楚,從你接下我的假死藥那一刻,你除了依附于我別無選擇。從現(xiàn)在起,沒有相府庶子慕三郎,只有公主幕僚慕懷瑾?!?/p>

末了,她抬手示意。

朝歌會意,命人將馬車上備好的四書五經(jīng)全都拿來,搬到了房里。

“速度換好衣服。識字,屬文,為官之道,須在你弱冠之前結業(yè)?!睂Q洗衣物扔給慕懷瑾,林晏清便負手離去,“由我,親自教你?!?/p>

待慕懷瑾換好衣裳,打開房門進了后院,卻發(fā)現(xiàn)院內(nèi)空無一人。

還來不及失落,下一刻,耳畔傳來破空之聲。

“嗖”地一下,一支箭矢從他臉頰旁劃過,直直插入他身前不遠處的梧桐樹。

幾根發(fā)絲落地,慕懷瑾久久未回神。

執(zhí)弓者除了林晏清自然不會是旁人。

她收弓,慢慢走到慕懷瑾身前站定:“警惕性太低,可不是一件好事?!?/p>

“弓勁,則箭遠。想學嗎?”林晏清將彎弓交到了慕懷瑾手中,“慕懷瑾的騎射,可是一等一的?!?/p>

慕懷瑾的騎射自是一等一的,不過,此慕懷瑾非彼慕懷瑾。

誰曾想,他卻放下了弓:“還是先識字溫書吧。我幼時偷偷聽墻角窺夫子給嫡兄授課,識得一些字?!?/p>

“好?!绷株糖逍π?,也不勉強。

本來她也不打算教慕懷瑾武功。他若如前世文武雙全,必成威脅。

從較為基礎的詩經(jīng)開始,慕懷瑾秉燭夜讀,每有不解之處,林晏清都能為他指點迷津。

“這幾個字……”

“靡不有初,鮮克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