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夜夜夜明笙歌的《穿成炮灰小郡主,全家聽我心聲改命》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悠悠發(fā)現(xiàn),那女主離自己太遠了,只是模糊地看得見一抹鵝黃色倩影,亭亭玉立,膚色雪白,倒襯得上所謂女主的姿色好歹是作者花了好幾段來描述的外貌!對面的蕭語嫣行了一禮,渾身上下的氣質都帶著一抹書香氣,只是那周身的氛圍,就像是天上的皎皎明月一般,清冷且淡漠“民女見過玉陽王、玉陽王妃,玉陽世子”尹月看著對面十四歲少女卓絕的身姿,挺直的脊梁無不散發(fā)著一股子清冷的傲氣唉,這女子面上看起來倒也不錯,品性如蓮...
完全知情的安望舒看著天,一想到悠悠往后被他傷害的遭遇,他后牙槽都快咬碎了。
救男主?那不可能!
他恨不得馬上就補刀!
就在前方,飛鷹們盤旋于空,似乎前方就是目的地。
果不其然,還未走進那一片隱匿的樹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直刺鼻尖。
“父王!”
安允承叫住了安望舒,生怕自家老爹是個大好人,把男主給救了下來。
“前路小心些,你保護好悠悠。”
安望舒對自家老大還是很放心的,安允承這小子已經(jīng)快到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地步了,打架殺敵起來,要比他還要快狠準。
父子二人就這樣帶著悠悠進入了一片死寂的樹林當中。
【哎呀,現(xiàn)在男主已經(jīng)奄奄一息地躲在一個小土坡下面呢,那群追殺的早就死光了?!?br>
根本沒有危險。
要不然蕭語嫣怎么能撿到奄奄一息的男主呢?
小土坡?
安允承開始左右環(huán)顧,發(fā)現(xiàn)這山路下方的小土坡還真不少。
【往左邊!那里血腥味最濃!】
悠悠心里那個著急啊,爹爹和大哥越走越遠了。
安允承繼續(xù)走著,過了一段時間,才慢悠悠地轉了一個方向。
而安望舒已經(jīng)快步?jīng)_向了男主的方向:
“此處有人,允承!”
【找到了!沒讓蕭語嫣先找到,嘿嘿?!?br>
【不管爹爹是不是真救了男主,但好歹沒讓男女主相遇,也還算好事?!?br>
安望舒已經(jīng)蹲下身,開始仔仔細細檢查那沈自安的模樣。
嗯,月眉星目,睫翼頗長,一襲銀色暗紋白衣沾染了不少血跡,而他的左臂以及右胸都被砍了,砍得血肉模糊。
“是安定侯家的世子?!?br>
安允承看了看,眉頭一皺,看來妹妹心里所說的,句句屬實。
“要救他么?父王?”
他是一點都不想救啊,一想到這小子竟敢欺辱他的妹妹,害他們全家死光,他恨不得這人不得好死!
安望舒探了探沈自安的鼻息,又查看了整個人意識是否清楚。
見他毫無意識,某玉陽王的嘴角翹得老高了:
“咱們不宜與安定侯府有過多的交集,我先把他送回去,省得被野獸吃了。”
【喔喔喔,爹爹還是救了男主誒,只不過這次蕭語嫣就沒有機會碰到他了哈哈!】
悠悠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絲毫不害怕,還在睜著眼睛打量著那沈自安。
“父王,不可,送回去咱們就道不清其中來頭了,要是半路死了,就更不好了。”
其實吧,半路死了還能省事兒太多。
安允承捏著下巴,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我們把他送到附近的村莊吧。”
【還是大哥聰明些,這樣女主就徹底沒有辦法遇到男主了嘿嘿。】
若是送回去,蕭語嫣可能還會耍臟手段來接近男主。
安望舒點了點頭。
父子二人開始把人送出去,只不過嘛…安允承抱著悠悠,安望舒拖著沈自安走了一路。
山路陡險。
第一次,一把匕首從鞘中掉了出來,安望舒一個踉蹌,那剛被拖起來的沈自安,竟然摔倒在刀口上——
正中他的胸膛,疼得沈自安本能地齜牙咧嘴了一下,隨即又沉沉“睡去”。
安望舒又面無表情地拔出了匕首,探了探沈自安是否還活著,他也想看看,這小子生命力到底有多頑強。
安允承更是驚訝:“父王,您是不小心的吧…”
雖然他也恨不得補刀,直接了結了以后的禍根,可現(xiàn)在這沈自安似乎什么都還未做——個屁!
說妹妹是災星的謠言就是他傳播的!軍營里還有他的細作呢!這不就是要害他們一家子嗎!
以后他還要那般對待妹妹!
【哎呀,男主有上天眷顧,肯定是殺不死的!不然爹爹你就是過失殺人了!】
可惜了,殺不死。
他還不信!
山路漫漫,拖著人走太累了,所以吧,人都會有不小心的時候——
安望舒站在高山上,看著那不斷往下滾的沈自安,嘆了口氣:“唉,人老了,不中用了?!?br>
“...”
眼看著沈自安那半染紅的白衣裳,在不斷地滾動下,沾染上了太多泥土。
原本風光霽月的沈自安,滾成了一個泥巴球。
【我的爹,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悠悠看著這場面都覺得刺激——敢問,還有誰敢把男主當成球,從山上滾下去。
“罪過罪過,沈世子,本王這就重新把你背起來?!?br>
把那泥巴球撿起來的時候,安望舒還不忘探一探沈自安的氣息。
嘖,真難殺。
“呼,還活著,否則就是罪過了?!?br>
“...”
安允承第一次認識這般“柔弱無力”的父王,回想三個月前,父王把軍營里的鼎都背起來了…
天上的雪越來越大,天色終將步入黑暗之際,沈自安被送到了京郊的村鎮(zhèn)里。
安望舒還是有些能耐的。
一來到村鎮(zhèn)里,直接找到了某位大夫,并且叮囑幾句:
“陸瞎子,這人交給你了,給我好好照顧,你能讓這孩子忘掉了情傷也不錯,畢竟他是為情所傷,還用匕首自盡了?!?br>
“你個武癡還敢來我這里,曉得了曉得了,又要老子給你擦屁股是吧!”
瞎了眼睛的中年男子不耐地擺了擺手,讓一旁的藥童幫忙收人。
這陸瞎子不是旁人,正是安望舒認識的好友。
【陸瞎子?這不是原文里瞎了眼的神醫(yī)嗎?沈自安可是想方設法地邀他為自己所用。】
安望舒前腳把人交給陸瞎子,后腳就有些后悔了。
陸瞎子可是他過命交情的好友!他們在年幼時就相識,那時候的陸瞎子還不是瞎子。
一個醫(yī)癡同一個武癡,兩人在軍營里相識,后來陸陸續(xù)續(xù)的,也就只有他們懂得彼此癡情于一片領域的情懷。
【哎呀,最后陸瞎子成了混在男主“團隊”里的細作,可惜,自己的藥被男主察覺,最終,在男主的折磨下,他被自己最得意的毒藥毒死了?!?br>
“...”
【當時我還不理解,這陸瞎子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背叛男主,敢情,這人是要為親爹報仇??!】
還真能忍。
安望舒頓了頓腳步,回頭望了一眼那破舊的茅草屋。
一雙桃花眼的眶周竟然染了些許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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