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穆歆然裴修澤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重生大婚當(dāng)日,我被換親成攝政王妃,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倒是何晴晴自己提起了,“讓人去葳蕤軒那邊盯著,有什么動靜及時來報!”顧媽媽心里又苦了,眼下手里沒銀錢可使,這院子里的下人又都是侯府的人,她如何使喚得動?又忐忑地問何晴晴要些銀兩何晴晴氣得當(dāng)下就“病”了,也沒去給婆母站規(guī)矩兩日后,她臉上消腫了,心情也好些,直夸顧媽媽這藥膏效果好,可不知怎的,開始覺得牙疼起初以為自己是氣上火了,歇兩日便好可過了三五日,那牙疼愈發(fā)嚴(yán)重了,只好讓顧媽媽稟了侯夫人...
穆歆然起身朝外走。
既然穆府把她棄之如敝履,那她也不用客氣!
抬到侯府的嫁妝,才是屬于她的嫁妝!
上一世,她一直到死,才看清了這個自小與自己一起長大的表妹的真面目。
原本她一直以為,大婚時的陰差陽錯真的是喜婆和轎夫倉促之下抬錯了人。
加之昨晚那虎狼之藥加上迷香,自己身上真的一無所感,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真的沒有與那裴三圓房。
自己才會在次日厚著臉皮上門繼續(xù)履行婚約,后來又不得不自貶為平妻,以為原本很是欣賞她的趙縉會依舊疼愛她寵愛她。
結(jié)果……結(jié)果是五年的獨守空房,自己為趙家勞心勞力的付出,最后還要落得一個被山匪劫持、被污陷沉塘的下場。
如今想想……
穆家一直明擺著是要同時攀上定遠(yuǎn)侯府和裴將軍府的親事。
原本何晴晴和裴三公子的親事也是穆丞相籌謀了許久的。
誰料在成親前三個月,裴三公子突然自邊疆歸來斷了腿,被太醫(yī)診斷為終生無法行走。
所以,這才有了換新娘這一出。
可是……這是為什么?!
自己是丞相府嫡女,還是唯一的嫡長女,何晴晴不過是祖母膝下一個養(yǎng)女的女兒!且生父不詳!
要不是祖母心善,何晴晴還不知道該姓什么!
究竟是誰提出換親的?
自己的母親?為什么?
侯府又是為什么會同意?!
她自以為與趙縉心意相通,就算是侯爺和侯夫人答應(yīng)了,趙縉也不會答應(yīng)才是!
難不成,何晴晴早就與他暗通款曲?
亦或是趙縉早就變了心?才說服了侯夫人答應(yīng)的?
穆歆然一邊走著,一邊忍不住用手輕撫了一下腹部,嘴角微微彎了彎。
這一世,她一定要護(hù)著這個孩子,不管他們?yōu)槭裁匆獡Q親,再也不回侯府那個狼窩!
……
她沒注意到,屋頂上一個身影輕輕掠走。
那身影進(jìn)入了前院書房,單膝跪地,“主子,夫人走了?!?br>
隨后把穆歆然與碧琳的對話復(fù)述了一遍。
裴修濟臉色絲毫不變,點點頭,“已知,你去吧?!?br>
他微微搖頭,唇角譏誚。
果然同上一世一樣,這個女人一醒來就鬧自縊,醒來后固執(zhí)地認(rèn)為自己昨晚沒與他圓房,急急回侯府了。
明明是是那窩囊廢的定遠(yuǎn)侯世子正經(jīng)訂親的未婚妻,卻沒發(fā)現(xiàn)那婚束早就被穆趙兩家動了手腳,還要巴巴地上趕著自貶為平妻。甚至在侯府被抄家被貶為庶民之后,還傻傻地拿自己的嫁妝補貼侯府,過得連個姨娘都不如。
真是蠢得不可救藥。
上一世,自己好心給她留的暗衛(wèi),她到死都沒有召喚一聲,真是活該被陷害沉塘。
這一世重來,她既做了同樣的選擇。也罷,之后她和侯府的事,自己莫再理會。
自己重活這一回,實在有太多太多的事要提前安排了。
無奈自己重生醒來時,就已經(jīng)是新婚第二日的凌晨。
所以昨日大婚之事無法更改,實在是遺憾。
……
那邊,穆歆然一路通行無阻地走出了裴府的大門口,隨后走到大街的對面,來到了定遠(yuǎn)侯府的門前。
這座府邸是她前未婚夫趙縉的府邸。
回想起前世的種種,她心中涌起一股怒火,雙拳緊握。
她徑直走向門口,守門的侍衛(wèi)試圖攔住她:“站住!你是什么人,竟敢擅自闖進(jìn)定遠(yuǎn)侯府!”
穆歆然冷冷地看著他們,聲音中透露出威嚴(yán):“怎么?趙家人明目張膽偷換了新娘,如今便翻臉不認(rèn)識本姑娘了么?”
侍衛(wèi)們一驚,定睛一看,果然是以前常常上門給世子爺送東西的前未來世子夫人。
他們一臉的莫名其妙。
昨兒不是穆家小姐進(jìn)門了嗎?
怎的又從對面過來了?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似乎在權(quán)衡是否該讓她進(jìn)入。
穆歆然不耐煩地冷哼:“怎么?不敢讓我去見趙家人嗎?還是你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做的好事?”
侍衛(wèi)們被她凌厲的眼神和語氣所震懾,不敢再多言,只得讓她進(jìn)去。
穆歆然便抬腳進(jìn)了門。
碧琳和顧婆子也躬身跟了進(jìn)去。
二人方才一路上嘀嘀咕咕,現(xiàn)下是一腦門兒冷汗。
穆歆然一路走進(jìn)趙家的花廳,趙家的家主趙侯爺和侯爺夫人正坐在主位上,旁邊還坐了趙府二房和三房的長輩。趙縉和何晴晴正跪在地上,給侯爺和侯爺夫人敬茶。
她掃視一眼趙家這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孔,心中怒意滔天。
見到她進(jìn)來,趙縉眉頭一皺:“你……”
穆歆然深深看著他,突然就眼圈一紅,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她哽咽著說道:“縉哥哥,我是來與你繼續(xù)履行婚約的?!?br>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趙侯爺和侯爺夫人臉色一沉,心中涌起不快。二房和三房的長輩們則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趙縉則一臉錯愕地看著穆歆然,隨即很快反應(yīng)過來,“歆然,我都知曉了,昨日實在是陰差陽錯。但本世子與晴晴已生米煮成熟飯,想必你與那裴三公子也已經(jīng)圓房了,依本世子看,不如便將錯就錯吧?”
何晴晴明顯臉色一松。
穆歆然卻繼續(xù)哽咽道:“縉哥哥,那裴三公子不良于行,我們沒有圓房。我和縉哥哥兩情相悅,縉哥哥就這般輕易放棄了我們的婚姻嗎?”
說著,她從手腕間翻出一枚精巧的玉雕,用紅繩系在腕間。
“縉哥哥你看,這是你親手雕了送我的魚兒,我一直都好好戴在身上……”
趙縉臉色一變。
何晴晴也是臉色一變。
她昨晚自是見過了趙縉手腕上同樣系著的紅繩,那精致玉雕,卻只是一片水花。
她還奇怪,怎會有人戴這樣的水紋?
原來和魚兒是一對兒。
魚和水是什么樣的寓意,她豈會不懂?
趙縉心中一陣悸動。他當(dāng)然記得,自母親想給他塞通房之時起,他雖屢次拒絕,但時常有反應(yīng)的時候,都想著未婚妻歆然妹妹這張絕美的臉。
這玉雕也是他心底隱秘的念頭,旁人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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