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新書《官路權圖:我在翻身路上》邏輯發(fā)展順暢,作者是“旖旎小哥”,主角性格討喜,情節(jié)引人入勝,非常推薦。主要講的是:?正如季天侯分析的那樣,水婷月對他耿耿于懷,也說明,她的心里一直有他。“是水婷月的電話?”金勝挨厲元朗最近,或多或少也聽到電話里的大致內(nèi)容。季天侯原本掏煙想撒一圈,金勝的話頓時把他吸引住,也問起厲元朗。“是她...

第4章 試讀章節(jié)

她主動給自己打電話來,厲元朗有些忐忑不安。

信手接聽起來,里面響起十分嘈雜的音樂動靜,繼而是水婷月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厲元朗,你個王八蛋,我恨你!”

“啪”的一聲,直接掛掉。

厲元朗有些懵圈。他猜想,水婷月一定是在酒吧喝酒,借著酒勁打來這個罵人電話。

正如季天侯分析的那樣,水婷月對他耿耿于懷,也說明,她的心里一直有他。

“是水婷月的電話?”金勝挨厲元朗最近,或多或少也聽到電話里的大致內(nèi)容。

季天侯原本掏煙想撒一圈,金勝的話頓時把他吸引住,也問起厲元朗。

“是她?!眳栐士酀α诵Γ骸八诹R我王八蛋?!?/p>

“有戲?!奔咎旌铐樧炜偨Y(jié)了一句。

金勝則拍著厲元朗的肩頭說:“元朗,你可能對我想借你和水婷月之間的關系有些想法,我敢說,你真是錯怪我了?!?/p>

厲元朗趕緊解釋:“金縣長,我……”

金勝擺了擺手,眼望車窗外,感嘆道:“咱們縣太窮了,手上有大把的可開發(fā)資源,這些年一直在全市最后一名徘徊。每一任縣領導上臺前都信誓旦旦,要把甘平建設多么美好,經(jīng)濟上提升多大的臺階??蓪嶋H呢,除了干政績,干面子活,一點也沒給老百姓帶來實惠,我心里急??!”

“就說咱們現(xiàn)任領導班子吧,老書記歲數(shù)大了,不出車禍,后年也該退居二線去人大了,早就磨光進取心。而耿縣長這個人,心氣是有但能力不足,千頭萬緒,他找不出一個著眼點,來甘平也快三年了,還在原地踏步。”

說了這些,金勝索性敞開心扉,倒出自己全部苦酒。

“你們或許不知道,咱們縣財政非常困難,前任花后任的錢,據(jù)說現(xiàn)在都花到2030年了,這得是一個多大的缺口??!所以我想,與其渾渾噩噩的混吃等死,不如大張旗鼓的干一番事業(yè),把甘平縣的經(jīng)濟實實在在搞上去。這不是一個口號,要有實際行動。”

“金縣長,你有什么計劃?”對于金勝這番肺腑之言,厲元朗深有同感。當初老書記在任上也是信心十足,準備把他外放到最貧困的水明鄉(xiāng),就是想利用這個鄉(xiāng)得天獨厚的山區(qū)優(yōu)勢,大力發(fā)展山產(chǎn)品加工和旅游事業(yè),為甘平縣整體經(jīng)濟改革打上第一槍。

然而天不垂憐,老書記倒下來,自然他的宏偉計劃也遭擱淺?,F(xiàn)今,金勝和老書記當年的雄心壯志大有一拼,就是不知道,他的眼光是否獨到,能不能抓中要害。

結(jié)果,金勝所講竟然和老書記的計劃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厲元朗甚至懷疑,金勝是不是看過那份計劃書。

因為這份計劃書,可是厲元朗走遍全縣十六個鄉(xiāng)鎮(zhèn)和三百多個自然屯,實地走訪考察,和老書記倆人廢寢忘食,熬了三個通宵才制定出來。

書記本來主抓人事不抓經(jīng)濟,老書記是看甘平縣抱著金飯碗四處討飯吃,他心里著急,這才讓厲元朗在前面打頭陣,他在后方籌謀劃策。用一個月的時間弄出這份計劃書,就等著上常委會討論表決,卻在關鍵時刻,積勞成疾,撒手人寰。

在金勝大談他的發(fā)展計劃同時,車子已經(jīng)開到這家不掛幌的飯莊門前,幾個人誰都沒下車,厲元朗和季天侯都全神貫注聽著,尤其是厲元朗,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全然記在心里。

要不是金勝的手機不合時宜的打進來,被生生打斷,還不知要到什么時候才結(jié)束呢。

金勝一看號碼,眉頭微微緊鎖,手捂話筒謹慎的接聽著,除了“嗯”,“是的”,“我懂”,最后一句是:“好的老領導,我這就趕去見您?!?/p>

猜也猜得出來,這個電話對于金勝來講,十分重要。他口中的老領導,一定是在背后支持他的大人物了。

好像老天都規(guī)劃好了似的,這邊金勝剛掛了手機,那邊季天侯的也響了,聽他說話語氣,對方一定是他老婆馮蕓。

馮蕓比季天侯小兩歲,長著一張娃娃臉,很機靈。她是縣人大副主任馮一鐸的寶貝女兒,和季天侯結(jié)合,算是政治聯(lián)姻。

“唉!”季天侯收起手機,嘆息道:“岳父知道了我和恒勇鬧不愉快的事情,劈頭蓋臉給我一頓臭罵。”

“呵呵!”金勝玩味的不住搖頭:“巧了,老領導也是為這事讓我去廣南見他。這個恒部長啊……太溺愛他兒子了,把這事弄得滿城風雨,也不怕對他有不利影響?!?/p>

“怕啥?”季天侯接茬道:“恒士湛有省里支持,據(jù)說水書記走后的政研室主任,恒部長有意接替?!?/p>

到底是政府辦的老油條,季天侯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都能延伸摸到省里的信息。厲元朗想,讓他做縣政府辦副主任可惜了,應該去國安部。

他心里活動還沒進行完畢,手機又跟著湊熱鬧響個不停,號碼不熟悉,接聽之后,卻是一個標準的少婦聲音。

別問厲元朗為什么聽出來對方是個少婦,很簡單,摟著韓茵睡了五年,男女之事,憑直覺也能猜出個大概所以然。

“你叫厲元朗是吧?”對方咄咄逼人的口氣,厲元朗聽了很不舒服。

“是我,你是……”出于禮貌,厲元朗如實回答。

“我是水婷月的閨蜜,我叫方文雅。也不知道你怎么惹了婷月,她到酒吧一個勁兒的給自己灌酒,還不住念叨你的名字。我不管你們是妾有情還是郎無意,也不管你在哪兒在干什么,限定你必須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趕到允陽。婷月喝醉了,你若不來,出事情后果自負?!迸R了,還小聲嘀咕一句:“人家還有一個不滿三個月大的嬰兒等我回去喂飯,沒工夫摻和你們這對野鴛鴦的事情。”

什么話,什么野鴛鴦,一個未嫁一個未娶,是正經(jīng)鴛鴦好不好?聽得出來,方文雅快人快語,應該是個好相處的女人。

“噗嗤”一聲,金勝和季天侯不約而同大笑起來,今晚的飯局肯定吃不成了。金勝要去廣南見老領導,季天侯挨完岳父罵,又要回家挨老婆馮蕓的數(shù)落。而厲元朗則要馬上趕到省城允陽,先不提幫金勝的事情,他也要為喚醒水婷月那顆昏睡的破碎玻璃心去負責,照顧酒醉后的她。

三個人很快分手各奔東西,并且都做了一個電話聯(lián)系的手勢。

甘平縣距離省城允陽將近一百多公里,厲元朗全程高速,也不管超不超速,油門踩到底,風馳電掣,一路狂飆。

等趕到允陽的儷人酒吧,不多不少,正好差一分鐘才到一個小時。

方文雅此刻正在接聽電話,身旁的水婷月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白藕般的胳膊耷拉在半空中,看得厲元朗直閃眼睛。

方文雅模樣上乘,身材豐滿,胸前鼓起兩座珠穆朗瑪峰。一想起她說給孩子喂飯,厲元朗就知道這是攜帶方便,隨時保溫的大飯盒。

也不等厲元朗說客套話,方文雅搶白道:“人我交給你了,婷月要是少一根汗毛,我拿你是問。”隨即轉(zhuǎn)身就往外走,邊走邊對手機那頭憐愛說:“好兒子,別哭了,媽媽這就回去,給你喂飯……”

不提方文雅蹬著高跟鞋的扭動腰肢離去,單說厲元朗慢慢坐在水婷月身邊,不忍心打攪,便一聲不吭的近距離靜靜看著她。

水婷月側(cè)臉昏睡,眉眼間沒有太多變化,和六年前相比一樣漂亮、好看。想來她也是三十二歲的年紀了,歲月的利刃并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腐蝕的痕跡。

回想著昔日和水婷月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厲元朗心里如同碰翻了調(diào)料盒,五味雜陳,酸甜苦辣咸,一股腦的往上涌動。

“唔……”水婷月身子忽然動了動,似乎想吐的前奏。

厲元朗趕忙過來,手搭在她的肩上,輕聲問:“婷月,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洗手間?”

被厲元朗這么一說,水婷月才逐漸睜開朦朧的醉眼,盯盯看著厲元朗,誰知,竟猛然站起身,伸手往厲元朗的臉上狠狠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