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鱈魚偏鋒”的懸疑驚悚類型小說,《民間靈異錄》作品已完結,主人公:元義林魯班術,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兩三分鐘的功夫,我和宗魁便各自就位我一躺下,立馬開始擔心起來,倒不是說擔心那老婆婆壓我,而是怕我倆別給瞇著了,那到時候可就糗大了,回頭來,哪邊都不好看叮囑完宗魁,我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困了就咬腮幫子,用指甲狠按指肚,再不濟就掐大腿根就這樣,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突然就覺得右胳膊一緊,一股子力道從頭到腳,如過電般,將我瞬間釘在了床上只覺得身上越來越沉,胸口也跟著悶得厲害看來真把它等來了,熬了...
等我再回過神來,已經(jīng)是在老馬家的沙發(fā)上了。
我一邊和宗魁聽老馬說著兒子的情況,一邊上下打量著老馬。
老馬皮膚黝黑,身材干瘦,平頭,長臉,一笑起來,鼻翼和眼角兩旁都會疊起數(shù)道褶子。
據(jù)老馬說,那天也是趕得巧,單位有急事兒,媳婦不得不臨時上崗。自己這邊呢,必須得去參加好兄弟的葬禮。這樣一來,兒子就沒人帶了,畢竟歲數(shù)還小,總不能把他自己丟家里吧。
所以尋思來尋思去,老馬干脆帶著兒子一起去參加葬禮了。
葬禮回來的當天晚上還一切正常,可是等到第二天下午,兒子就嚷嚷著渾身疼,一量體溫是低燒。至于后面老馬講得,基本就是和剛剛路上宗魁所說得一樣。
等老馬說完,宗魁笑了笑說,自己先在房子里溜達一圈,讓我和馬哥該抽煙就抽,該說話就說,總之別讓屋里突然冷清下來。
我一聽就知道,宗魁是去探探屋里的情況,看看那臟東西藏在哪了。所以不得不說,人是環(huán)境的產(chǎn)物,我跟在宗魁身邊也有些日子了,很多時候雖然說得不完全對,但基本都能八九不離十吧。
像馬哥的兒子小馬這種情況,據(jù)我判斷,八成是在葬禮招惹上臟東西了,不然不會持續(xù)低燒不退。
我一邊和馬哥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邊偶爾望一眼宗魁。
老馬家面積不大,是一套小兩居的房子,目測有個六十來平。宗魁是從客廳開始轉的,步子邁地很慢,走走停停,時不時地扒拉下屋里的擺件,時不時再望一眼我和馬哥。
我倆應宗魁要求,都不敢怠慢,一直想法在找話題聊著。不過老馬和我畢竟是初次見面,加上他本身話就不多,所以多數(shù)時候是我在說,他在聽,我要是不得已卡殼了,他會立馬笑上兩聲,權當是給我爭取繼續(xù)尋摸新話題的時間。
就這樣我倆尬聊了有十來分鐘,宗魁才終于坐了回來。
宗魁撓撓頭說:“馬哥,現(xiàn)在白天還看不出什么,我倆先出去一趟準備點東西,回頭等天黑再來。”
等回到車里,我問宗魁問題大不大。
宗魁撇撇嘴說:“問題是不大,但這兩口子心可是夠大的。葬禮這種場合本來就陰氣偏重,一般都有亡靈和鬼差在場,這種地方哪能帶小孩來呢?我剛剛轉了一圈,家里是有個東西,不過沒什么惡意,看樣子像是剛死不久,對世間還存有留戀,這才趴小孩身上跟回家了,像這種東西,應該不難清走。”
我說:“那現(xiàn)在是去買什么東西?”
宗魁把座椅靠背放躺,晃著腿說:“買個屁,咱倆帶來的東西就足夠了。我是覺得那老馬是個悶葫蘆,再繼續(xù)坐下去,咱仨小眼瞪小眼尷尬。所以才找的借口,來車里等?!?br>
我倆又侃了半小時大山,才去小區(qū)附近找的飯轍。等吃完飯,我倆在車里都瞇著了,一直睡到天黑才又折回了老馬家。
進屋后,老馬的媳婦兒也在,先對我們客套了一番,接著說:“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盡管言語?!?br>
宗魁放下手里的袋子,對老馬兩口子說:“得麻煩你倆到樓下待會,屋里就留我倆還有孩子就行?!?br>
掩上門后,我先跟宗魁去屋里看了眼小馬。只見這孩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胸脯會隨著呼吸,輕微起伏。
又走近了些,能瞅見小馬的臉被燒得紅撲撲的,圓鼓鼓的腦門上鋪滿了米粒大小的汗珠,他的頭發(fā)也被汗水完全打濕了,都是一綹一綹的。
不得不說爛嘴薛認小馬當干孫子,認得是真有水平。我本來不太喜歡小孩兒,但見著小馬,卻總忍不住想多稀罕兩眼。
小馬的戳個是那種虎頭虎腦的類型,看起來就像是一只直立的美短,非常可愛。而小馬的相貌卻生得眉清目秀,柳葉眉、丹鳳眼、筍尖鼻、櫻桃嘴,是典型的男帶女相,一看就是有福氣的小家伙。除了剛說的這些,小馬的皮膚還賊好,顏色白皙如雪,摸起來嫩如豆腐。
宗魁看完小馬,緊接著從袋子里翻出了荷包、黃紙、狼毫筆、朱砂。
宗魁把朱砂化開,用筆尖蘸過,在黃紙上寫了頁符咒,待筆跡晾干,對折數(shù)下后塞進了荷包,接著走進臥室,把荷包壓在了小馬的枕頭下面。
小馬是一直在睡,即便宗魁動他枕頭,也只是雙眼微張,兩片嘴唇輕輕抖了兩下,像是要說什么,卻發(fā)不出聲來,看這樣子,小馬已經(jīng)完全燒迷糊了。
放完荷包,宗魁又從袋子里翻出六根白蠟和一根雞毛撣子。
宗魁先把雞毛撣子放在了桌上,接著點燃六根白蠟,分別固定在了客廳、廁所、廚房、防盜門和兩個臥室門口的地上。
我站在客廳,見自己也沒能幫上什么忙,心里不好意思,想著怎么也該客套客套,于是問宗魁說:“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別光讓我在這傻站著啊。”
宗魁拿起雞毛撣子交到我手上說:“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你負責趕它走好了?!?br>
還真他媽不該客套!我又望了望宗魁,確定他不是在開玩笑后,接過了雞毛撣子,問他是怎么個趕法?
宗魁說:“掃地你會吧?就那么掃著趕。不過動作要輕,然后別漏掉地方,最關鍵是快到白蠟這時,就停下別掃了,千萬別帶起風來把它給弄滅了?!?br>
我聽完心想,簡單是挺簡單,就是得和臟東西打照面,關鍵它能看見我,我卻瞅不見它,想到這心里難免膈應,不過好在宗魁也同在屋里,我也不至于說心里沒底。
我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接著又跟宗魁定下了清掃路線,便從客廳的窗臺處開始一下一下地劃拉起來。
剛折騰了沒兩下,突然就聽屋里“哐當”一聲。
聲音是從老馬臥室里的陽臺傳出來的,宗魁立馬走了進去,過了差不多有半分鐘,宗魁面露難色地對我說:“先別掃了!陽臺上馬哥供的神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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