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穿到八零當(dāng)團(tuán)寵》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桃花何來”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唐辭江禹琛,詳情概述:一般新人結(jié)婚,就半身紅衣裳,一條新褲子,要么就穿軍裝結(jié)婚江禹琛不但給唐辭買了新衣裳,還給她買了許多頭花,就連喜鳳牌的香粉他都買了一米八幾的大漢,平常話不多說半個字,此刻拿著香粉站在眾人面前,倒顯得躊蹴了他伸手將香粉遞給唐辭,“給你”二嬸子率先打趣,“哎喲,這玩意我看上好久了,老頭子愣是不給買,瞧咱們禹琛多會心疼媳婦呀”唐辭看著盒子上大大的喜字,也瞬間紅了臉,嬌羞地說了句謝謝“說什么謝謝...
夜深人靜,許如云的聲音雖小,卻仍然聽得真切。
唐辭不由攥住了拳頭。
許如云這個賤人,果然是個口蜜腹劍的狗東西。
可是……來提親的不是江禹琛嗎,為什么變成了李瘸子?
難道重生帶來了蝴蝶效應(yīng)?
不行,她絕對不能嫁給什么鬼瘸子。
唐辭強(qiáng)忍著跳起來揍這倆人一頓的沖動,又聽了一會,后來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一大早就被人給把被拽了下來。
唐海洲臉色陰沉的站在炕前,咬牙切齒的罵道:“唐辭,你是不是翅膀硬了,連你妹妹都敢動手。”
唐辭知道是唐念恩告的狀,心里對這個爹也是越發(fā)的失望,連原委都不問就回來興師問罪,可憐她還為了這份血緣跑去為他頂罪,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聽到許如云在廚房做飯,唐辭勾了勾嘴角,大聲說道:“念恩是我妹妹,她做錯事我還不能教訓(xùn)她嗎,而且許姨也覺得我做得對。”
許如云恨得咬牙,可也不得不出來打圓場,伸手就把唐海洲拽了出去。
“昨天我都說她們了,你就別再嚇唬孩子了,趕緊洗手吃飯,一會我有事跟你說?!?br>
唐海洲上了一宿班也累的夠嗆,實在沒心情再惹氣,就洗臉去了,唐辭也來了壞心眼,吃完飯就一直坐在屋里不走,許如云憋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來,到后來唐海洲實在挨不住,就上炕睡覺去了,唐辭這才抬屁股回了自己的屋。
許如云怨毒的看了她一眼,既然這小賤人不讓她說話,那就先把生米做成熟飯,她能找人假裝去非禮唐辭,自然也能讓李瘸子先弄了唐辭。
收拾完屋子,就假裝去買菜領(lǐng)著唐念恩出去了。
她走以后,唐辭又回到大屋。
記得有一次唐海洲喝醉了酒曾說過,她媽給她留了一對戒指和耳環(huán),上輩子她結(jié)婚的時候卻是一樣也沒見著,正好沒人,趁機(jī)會翻一翻。
唐辭小心的打開了柜子,果然在箱子底找到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小布包,打開一看,里邊真的有一副耳環(huán)和一對戒指,還有一張保證書。
只要你不舉報我弟弟,我保證這輩子都不再見唐辭一面,落款——李淑琴。
唐辭手指一顫,紙條頓時掉到了地上。
這是她媽媽寫的,她果然沒死?
眼見唐海洲動了一下,唐辭趕緊撿起紙條跑回了自己的屋。
緊緊的抓著紙條,唐辭心里翻江倒海,她從來都沒聽說過自己有個舅舅,更沒聽過有任何的親戚,當(dāng)年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兩步,唐辭決定去找住在鎮(zhèn)子里的老人打探一下,剛出大門就碰到了有說有笑的許如云,手上還拎了一大堆菜。
“小辭啊,你要上哪兒去啊?”
唐辭冷淡的說道:“隨便走走,你有事?”
唐念恩立即罵道:“賤人,你拽什么拽,等會有你苦吃?!?br>
許如云狠狠的踩了她一腳,呵斥道:“昨天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你別沒完沒了,再這么和你姐說話我可要生氣了。”
唐念恩哼了一聲沒吱聲,許如云又笑顏如花的說道:“別跟她一般見識,一會早點回來吃飯。”
唐辭懶得多和她廢話,點了點頭就走了。
事情進(jìn)展的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順利,她旁敲側(cè)擊的問了幾個人,大伙卻都不知道,畢竟都過去二十多年了,誰還記得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陳年舊事。
唐辭有些煩躁,實在打探不出,就只能回去去問唐海洲。
拍了拍屁股,唐辭從馬路牙子上站了起來,目光一撇忽然看到許子瀟騎著摩托疾馳而過,后邊還馱著兩個人。
匆匆一瞥,這兩人的腰里似乎別的東西。
他們?nèi)サ姆较颉?br>
唐辭心頭一跳,江禹琛的家好像就住在那邊。
唐辭有些心慌,許子瀟確實是個不占便宜就張嘴咬的人,以前她還覺得他率性,嫉惡如仇,現(xiàn)在才明白,那根本就是小肚雞腸。
唐辭越想越急,不由撒開了腿,到了江禹琛家門口,果然看到了那輛摩托,唐辭抄起了靠在墻邊的四尺撓子,大喊一聲沖進(jìn)了屋。
“許子瀟,你要敢動江禹琛一下,我就廢了你?!?br>
屋中的情形卻讓唐辭有些尷尬。
許子瀟確實在,但卻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此時他正和另外兩人乖乖的跪在地上,聽到聲音,三人同時回頭。
炕檐的邊上,江禹琛臉色陰沉,右手的手背上還滴著血,顯然剛剛打斗完??吹教妻o拎著家伙沖進(jìn)來,冷冽的眸子頓時瞇了起來,慢慢的生出了幾分波瀾。
“呃……我……”
唐辭有些尷尬。
“我就是路過,進(jìn)來看看。”
許子瀟不由破口大罵:“你這個吃里扒外的賤貨?!?br>
唐辭抬手就是一巴掌?!澳愦鬆?,你再罵一句試試。”
許子瀟又要張嘴,卻見江禹琛的拳頭緊了緊,頓時就不敢再說話了。
江禹琛上前了一步,冷聲說道:“滾,再敢惹我,我就把你們的腦袋擰下來。”
許子瀟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臉紅一陣白一陣,本想說些狠話,找回點兒面子,一想到江禹琛那砂鍋一般大小的拳頭,還是忍住了。
“咱們走。”
三人猶如喪家之犬,夾著尾巴就跑了。
唐辭松了口氣,原來江禹琛這么能打,為什么她從前一點都沒發(fā)覺。
一低頭忽然看到江禹琛的手還在流血,立即走到了柜子前,熟練的從里邊找出了一條白布來。
用剪子剪開了一條,抓起江禹琛的手就給他包上了。
江禹琛一臉差異,她怎么知道那個柜子里有布,還知道剪子在哪兒!
見他目光怪異的看著自己,唐辭慌忙收回了手。
“是不是弄疼你了,我粗手粗腳的?!?br>
江禹琛搖了搖頭。
“沒有,你綁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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