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雪碧二塊五的《頂流尤物太難追:你啥時候嫁我?》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溫以蓁話音一落,剛剛還在傅硯辭身旁纏著談生意的老總,此時也默不作聲這個土里土氣的女人還真是傅總的妻子?平時淡漠干凈到一絲不茍的傅硯辭,沒想到私底下玩這么大此時全場最冷淡的莫過于當(dāng)事人,傅硯辭表情變都未變,任由她撫摸著自己指間的戒指等她玩夠了,才慢條斯理地伸出兩只修長的手指,輕輕抵開貼到自己脖頸處的口罩“別摘!”溫以蓁握住他不安分的手,壓低聲音提醒她可不想穿著五顏六色的土衣服露臉看著傅硯...
讓助理加了一個女一號試戲名額后,宋聞璟告別了溫以蓁。
其實他并不覺得溫以蓁能拿下這次的女一號,怎么看都覺得眼前那位明艷驕縱的大美人演不出一個高中生的清純。
私人會客廳,落地窗透過的陽光把傅硯辭的身形拉得修長,黑色發(fā)絲縫隙中透著金色的光影。
見宋聞璟進(jìn)來,他簡短掛斷電話,轉(zhuǎn)身眉眼冷漠的看著。
不得不承認(rèn),有那么一瞬間宋聞璟被他的顏值驚艷到了。
如果傅硯辭能出演他的男一號,那將是一個轟動全網(wǎng)的時刻。
想起溫以蓁那只有十六歲的妹妹,宋聞璟還是在心中暗罵了句“變態(tài)”。
翹腿坐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閑散,質(zhì)問一旁的男人,“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傅硯辭淡漠的眉眼微皺,他沒有閑心去揣測別人的心思,只當(dāng)宋聞璟是生氣自己和溫以蓁結(jié)婚了卻沒告訴他。
掛斷了手機里再次打來的電話,傅硯辭嗓音平靜無波:“你都知道了?”
聽著男人鎮(zhèn)定自若的聲音,宋聞璟心中的罵聲更加肆無忌憚。
不愧是傅硯辭,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被好友發(fā)現(xiàn)了,居然還能如此平靜。
宋聞璟輕哼,“我知道了,所以呢?你沒有什么要跟我解釋的嗎?”
傅硯辭確定他已經(jīng)知道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走?”宋聞璟忍不了,“對于強迫一個大美女當(dāng)你的小三,還拿人家十六歲的妹妹當(dāng)威脅,你真的無話可解釋嗎?”
傅硯辭聽著他那些離譜的說辭,大概知道是自己的老婆戲癮發(fā)作,最喜歡演這些小情人、姐夫的情節(jié)。
他隨手拿起擱在沙發(fā)上的西裝,嗓音冷淡:“如果這些你都信,我更沒有什么好解釋的?!?br>
一時間不知道該夸這位溫大小姐的演技太好,還是這位宋大導(dǎo)演的智商太低。
看著傅硯辭離去的背影,宋聞璟只怪自己當(dāng)初瞎了眼,居然認(rèn)識了這樣一個人渣。
包廂里七八個好友還在打牌,他沒有把傅硯辭的那些破事說出去,只問向一旁的沈徹:
“硯辭他娶的到底是誰?”
沈徹叼著煙,含糊道:“溫大小姐啊?!?br>
溫大小姐?溫以言?!
所以他帶著小三來搶正牌老婆的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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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硯辭一出會館門,便看到停到路邊的黑色邁巴赫。
后排車窗露出一張明艷張揚的臉,溫以蓁笑著向他打招呼。
傅硯辭看著她急著獻(xiàn)殷勤的模樣,內(nèi)心輕哂。
她總是知道該如何挑起他的情緒,又如何安撫他。
夕陽下,邁巴赫在繁華的街道疾馳而過。
從傅硯辭上車后,溫以蓁一直小心翼翼地用余光注視著他。
看著傅硯辭輕靠在車座上閉目養(yǎng)神的模樣,她內(nèi)心輕輕松了一口氣,看來宋導(dǎo)并沒有把她亂編的話說出去。
她剛靠在車椅上準(zhǔn)備睡覺,忽然傳來清冽低沉的質(zhì)問聲:
“關(guān)于你十六歲的妹妹這件事,不解釋一下?”
靠!
溫以蓁小心翼翼睜開雙眼,在車廂昏暗的光線下,她看著男人依舊淡漠的臉龐。
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
只見傅硯辭視線淡淡掃過她那張略顯尷尬的小臉,薄唇勾起弧度:
“所以買鉆石、衣服包包都是我強迫你的?試戲女一號也是我強迫你的?”
見他扯到了鉆石、衣服上,溫以蓁臉色一變,看來她這個季度買高定禮服的錢要泡湯了。
似乎覺得捉弄她很有趣,傅硯辭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地拖長,“剛送到京郊別墅的那些禮服,看來應(yīng)該送給你十六歲的妹妹?!?br>
禮服?剛到的禮服!
一聽到“禮服”兩個字,溫以蓁痛苦的臉上瞬間綻放出笑容。
她一手挽著傅硯辭,小貓咪似的在男人懷里蹭了蹭,“是L家新出的高定嗎?老公,我真是太愛你了!”
聽?wèi)T了她違心說出口的愛意,傅硯辭伸指準(zhǔn)備推開懷中的女人,看著她諂媚討好的模樣,想了想還是作罷,就任由她這樣蹭皺自己的衣服。
溫以蓁靠在他懷里,難得聽見他耍小脾氣一樣,極輕的哼了一聲。
緊接著清冽帶些傲嬌的聲音響起,“是送給你十六歲妹妹的?!?br>
狗男人報復(fù)心還挺重!
溫以蓁把玩著他指間的銀戒指,不經(jīng)心道:“什么我妹妹,不許提那個女人的名字?!?br>
話語一出,車內(nèi)一片寂靜。
傅硯辭沒有做聲,只垂眸看著懷中的女人,她卷長的羽睫半垂,在眼臉處打下淡淡陰影,看不透神情。
他在腦海中緊急搜尋了半刻,沒有找到一點能夠安慰人的話語。
好在溫以蓁自愈能力夠強,她從男人懷中坐了起來,臉上早就浮現(xiàn)出憧憬。
“如果《向陽》的男主角是我心愛的CV老公來配音就好了。”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她“老公”的喘息聲,她從來沒有這樣迷戀過一個男人的聲音。
忽然意識到當(dāng)著自家老公的面叫另一個男人“老公”有點不太好,溫以蓁不忘側(cè)眸偷偷看著一旁的男人。
傅硯辭臉色依舊平靜,長指撫摸著弄皺的西裝,半晌才傳來不緊不慢的嗓音:
“你的CV老公,是女的?!?br>
“什么?!”
在溫以蓁震驚的目光中,傅硯辭打開手中的平板電腦,屏幕上是周秘書剛傳來的文件。
“配音演員灼冬,性別女……”
她塌房了……
對于傅硯辭不管她心情,隨便把她“老公”性別為女的消息告訴她這件事,她表示很生氣。
回到京郊別墅,溫以蓁穿著拖鞋走進(jìn)臥室,躺在床上看著色調(diào)冷淡的天花板,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都是這些年浪費的感情。
原來她聽了這么多遍的男男廣播劇,居然是男女?!
天殺的,她要報警把所有人都抓起來!
溫以蓁忽然翻身從床上起來,光腳走到門口,手指在臥室門鎖上點了點。
確定臥室門被牢牢緊鎖后,她才安心地躺在床上。
戳破她美夢的狗男人只配睡沙發(fā)!
就這么安安靜靜地躺了幾分鐘,也沒聽見狗男人來敲門。
溫以蓁好奇地趴在窗戶上,只見原本停在樓下的邁巴赫重新發(fā)動。
所以,傅硯辭走了?
他從來沒想過留在家里過夜?
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溫以蓁立刻打電話質(zhì)問,“你去哪?”
傅硯辭嗓音清冷,“公司有個會,你先休息,不用等我?!?br>
“……”誰要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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