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素手醫(yī)妃》“張芷言”的作品之一,顧昭雪陸祁玉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陸祁玉也看出門道來了嫁妝半個時辰之前才抬進府,這會兒就有佟總管帶著圣旨來搜證物,時間卡的剛剛好,若說不是安排好的,打死他也不信畢竟從來沒有哪家娶親,在新娘子的嫁妝抬進門之后當場點驗的,所以定遠侯府絲毫不曾察覺有人動手腳這是一個死局,一個針對定遠侯府的死局陸祁玉想通了這一點,心慢慢地沉下去,手腳一寸寸變得冰涼,這個春光明媚的日子,仿佛頃刻間就變成了寒冬臘月,遍體生寒“佟總管,事已至此,我無...
顧昭雪待著沒有動,但很快就有人過來拉她上囚車。
眼前是陸沉諳的尸體,耳邊是定遠侯夫人的哭喊,可剎那間,顧昭雪卻覺得天地蒼茫,唯獨只有她一個人。
雖然和陸沉諳是各取所需,卻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這些年陸沉諳每每去歸云山找祖父求醫(yī),她都會跟在一旁照顧。
比起按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婚的男女,洞房前夕甚至不知對方長的是圓是扁的男女,她已經(jīng)幸運很多。
雖說早有準備,知道陸沉諳撐不了幾年,可誰也不曾想過,他會死在這樣猝不及防的陰謀中。
“沉諳,我的兒——”定遠侯夫人哭暈厥過去,陸祁玉忙攬著她照顧。
佟總管走到囚車旁邊,笑道:“既然大公子已經(jīng)死了,咱家也就不為難他了。陸侯爺請放心,您在滄州十五年,怎么著也有幾戶交好的人家,他們自然會替大公子收尸。”
言罷,手一揮,囚車開始前行,朝著城外慢慢地走去。
掛滿了大紅燈籠和雙喜字的定遠侯府,像是一場美麗的笑話,唯有陸沉諳的遺體,成了陸祁玉和顧昭雪的牽掛,但他們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距離定遠侯府不遠的地方,主街上一處四層的茶樓頂層,玄衣男子負手而立,站在臨街的窗邊,看著下方那慘烈的鮮紅,臉上寒霜密布,冷意盎然,死死地盯著那傳旨的太監(jiān)。
倘若仔細看去,便會發(fā)現(xiàn)這玄衣男子的臉,和侯府門口陸沉諳的遺體一模一樣,此人正是定遠侯府自小離家的二公子,陸沉淵。
“二哥,切莫沖動?!鄙磉叺陌滓履凶右姞?,忙開口勸著。
“是啊,二哥,三哥說得對。”同一間屋子里,紫衣男子也開口說道,“對方有備而來,咱們勢單力薄,更何況還有你這張臉……走出去便立刻會被當成謀逆抓起來,一同流放?!?br>
“我知道。”陸沉淵低沉的嗓音在房間里響起,森冷地如同寒冬的霜雪,等著那狗仗人勢的佟總管離開。
陸沉淵這次來滄州,原本是來吃喜酒的。
二十年來,世人只知道定遠侯府有個體弱多病的大公子,卻從不曾聽聞還有個二公子。只因為楊巧葉十月懷胎雙生子,生了陸沉諳之后,再生陸沉淵的時候,差點難產(chǎn)血崩而亡。
后來算命的說,陸沉淵天煞孤星,克父克母,二十歲之前不能養(yǎng)在侯府,于是將他送到偏遠的鄉(xiāng)下,交由別人撫養(yǎng),這些年來不曾過問。
等了二十年,陸沉淵滿以為自己能回歸家庭,在父母跟前盡孝,與哥哥兄友弟恭,卻沒想到在這個原本大喜的日子里,親眼目睹了家破人亡的慘劇。
可偏偏他還不能出面。
誰都看得出來這所謂的“私造兵器、意圖謀反”是個滑天下之大稽的罪名,他是定遠侯府唯一的希望,唯有他脫身,才能為父母和滿門洗清冤屈。
“可惜了你那未過門的新嫂嫂,沒撈著身份,卻跟著受苦?!卑滓履凶又狸懗翜Y不會胡來,便搖頭晃腦的嘆息著。
“這倒不見得?!弊弦履凶臃裾J,“定遠侯府已遠離京城權(quán)利中心十五年,陸侯爺多年來謹慎小心,何曾被人拿住過把柄?可偏偏這場婚事,給了人可乘之機,誰又能保證這未過門的嫂夫人,不知情呢?”
畢竟,嫁妝是從她院子里抬出去的,在她院子里動手腳,可比在路上動手腳,要容易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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