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知年”的傾心著作,裴知衍謝清晚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這一幕,與前世幾乎沒什么差別但唯一也是最大的差別,便是謝清晚看到死而復(fù)生的裴知衍,再也沒有前世那般的歡喜她只是眸色淡如水的,與裴知衍對視“夫君”謝清晚淡淡喚了聲,卻并未走近而她的這一副疏離的態(tài)度,叫裴知衍不由蹙了下眉雖然他與謝清晚已有兩年未見,但他記憶中關(guān)于自己的這個嫡妻的那點(diǎn)僅存的記憶,都是她用愛慕的目光,充滿希冀的望著他可眼下,圍著他的這些人,有人欣喜萬分,有人看好戲,也有人虛情...
裴景庭一手握著她的腳踝,在慢慢將她的小腿展開之時,另一只手力道適中的按揉著小腿位置。
很快,小腿的酸痛和抽筋便緩解了。
“足足兩個時辰,還不叫傻?”
謝清晚一愣,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她在竹林等了兩個時辰還不走。
“我是打算若是子時過了,九叔你還沒有來的話,便離開的,但所幸,我等到了。”
裴景庭抬眸,與謝清晚彎彎的美眸對上,眼前的小娘子有一雙如琉璃湖盞般澄澈干凈的眸子。
當(dāng)她專注的凝視著一個人,似是能將對方的靈魂也一道卷了進(jìn)去,再也無法逃脫。
裴景庭松開手,起身,單手負(fù)于身后,“你等我所為何事?”
謝清晚也站起身,將牢牢護(hù)在懷中的食盒遞到了裴景庭的面前。
“薄禮,感謝九叔今日在街上救了我?!?br>
裴景庭低眸,眼中晦暗莫測,但他只是猶豫了一瞬,便要伸手接過。
但謝清晚忽然啊了聲:“已經(jīng)兩個時辰,里面的吃食恐怕是已經(jīng)涼透了,不好再送給九叔了,我還是下次再……”
話未說完,裴景庭淡聲啟唇:“送出去的謝禮,也有收回的道理?”
“可是它涼了……”
裴景庭不多言,只直接從謝清晚的手中拿了過去,“既是送出手,便是我的,如何處理,決定權(quán)在我。”
謝清晚眸中的笑意愈深,心中對這位未來帝王的懼意在不知覺中漸漸消了下來。
看來,裴景庭也并不難相處,或許多討好討好,將來他順利登基了,便能求他開尊口,助她順利和離,擺脫裴家。
“多謝九叔,時辰不早了,九叔也早些休息,清晚便先告退了?!?br>
在見禮的時候,謝清晚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還披著裴景庭的織金羽緞斗篷,因?yàn)槭抢删纳矶危远放窀裢鈱挻?,披在謝清晚的身上,反而讓斗篷末端有大半拖在了地面。
謝清晚將斗篷脫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末端拖地沾了泥水臟了。
眸光流轉(zhuǎn),她又想到了一個可以與裴景庭接觸的絕妙機(jī)會。
“對不住九叔,你的斗篷被我給弄臟了……”
話沒說完,裴景庭伸手便要去接,“無礙?!?br>
還沒碰到斗篷的衣角,眼前的小娘子將其牢牢抱在懷中,甚至還往后倒退了兩步。
這護(hù)食的架勢,讓裴景庭莫名想起白日的時候,她將一袋銀錢護(hù)在懷中,也是如此的表情。
“那怎么能行,我弄臟了,便該由我來解決,九叔放心,我定然會將其清洗干凈,改日在此處,同一時辰,送還給九叔,可好?”
謝清晚抬眸與他對視,還眨了眨美眸,以顯示自己是有多么的誠心。
裴景庭微微瞇了瞇眸子,這小娘子,是在刻意制造各種機(jī)會,接近他。
她的目的是什么?
“隨你。”
裴景庭依舊像白日一樣,沒有答應(yīng)那日會不會來,但今晚都這么遲了,裴景庭還是來了,謝清晚便知道自己賭贏了。
這個男人,是看著性子冷,但心是好的。
“無論多晚,我都會等九叔,清晚告退?!?br>
謝清晚正打算離開,卻聽裴景庭道:“楚河。”
一直候在不遠(yuǎn)處的楚河第一時間近前,“爺?!?br>
“將燈籠給她?!?br>
楚河雖然有些驚訝,但對于自家主子的話不敢置喙,忙將手中的竹編絳紗燈遞給了謝清晚。
“不用了九叔,我有燈籠……”
“讓你拿著便拿著?!?br>
年輕郎君的話語帶著上位者的不容置喙,但語氣卻不似話語這般冷。
謝清晚微微一笑,便也不再推脫,接下,“多謝九叔?!?br>
裴景庭并未第一時間走,而是看著謝清晚走出了一段距離,守在外頭的蒹葭跑上前,“姑娘,等到人了?呀,姑娘您的手怎么這么冰冷呀?”
“無礙,咱們回去吧?!?br>
謝清晚的聲音聽著似是頗為愉悅,和嘰嘰喳喳嘮叨的女使一道,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裴景庭折身原路返回,沒了燈籠,楚河只能苦哈哈的拿出火折子來照明。
“爺,咱們今夜要歇在起云臺嗎?”
雖然名義上掛著裴家姓,但哪怕如今回上京就任了,裴景庭也幾乎是不會住侯府的。
“回靜園?!?br>
靜園是裴景庭的私宅,與宣陽侯府正好是一南一北的兩端,光是路程就要至少半個時辰。
楚河啊了聲,這才后知后覺的回過味兒來:“爺,您這大半夜的特意趕來裴家,便是為了來見謝娘子一面?”
裴景庭寡涼的暼他一眼,楚河立時閉上了絮絮叨叨的嘴。
但心里卻咆哮著:不得了不得了,爺不會是鐵樹開花,瞧上那嬌滴滴的小娘子了吧?
回了玉清苑,一直守在屋前的白露第一時間迎上前,“姑娘您回來了?”
謝清晚心情很不錯,進(jìn)屋后,蒹葭和白露忙前忙后的給她凈手,又燒了湯婆子讓她可以取暖。
在將湯婆子遞給謝清晚的時候,白露見她懷里抱著件斗篷,心中還奇怪,今夜姑娘出門的時候,似乎并未穿斗篷?
“姑娘,奴婢將斗篷掛回去?”
謝清晚卻在第一時間護(hù)住,“不必,這件斗篷我會處理,其他人不能碰,時辰也不早了,你們也下去歇息吧?!?br>
等白露她們退下之后,謝清晚將斗篷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右邊一角被什么東西劃破了,不是很明顯,但仔細(xì)看還是會發(fā)現(xiàn)。
想了想,謝清晚便拿出了一套針線,挑燈縫補(bǔ)。
而這邊,從玉清苑惱火的離開后,裴知衍便直接去了凝香居。
剛好錦緞送了來,葉思思在清點(diǎn)時,還故意問了句:“這些緞子,都是世子為我挑選的?”
“回表姑娘,這些緞子都是世子與夫人一道,為您特意挑選的?!?br>
此話一出,院中打擾的仆人們都看了過來。
能讓一家之主親自挑選物件,還把當(dāng)家主母都給叫上,這位葉娘子的面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足以見得她在世子心中的地位!
葉思思驕傲極了:“知衍哥哥總是這么心細(xì),我都叫他不要這么體貼了,他還非是不聽,百忙之中也要為我親自挑選貼身衣物,行了,都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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