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花月的《妄染神明》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夏安蘿強忍著淚意,跑出房間,蹲在墻角,抱頭痛哭喬歲虞手足無措,輕撫著她的后背,安慰道:“好了,別難過了”半晌夏安蘿漸漸平靜下來,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我白天上班,晚上擺攤,就是為了多存點錢,跟他結(jié)婚”“現(xiàn)在這婚也不用結(jié)了,讓那個死渣男見鬼去吧”夏安蘿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走,請你吃燒烤”喬歲虞一臉為難,“改天吧,今天不太方便”夏安蘿不明所以地看著她,“有什么不方便的,時間還早啊...
一場歡愉,酣暢淋漓。
幾個小時過后,喬歲虞被抵在了浴室的磨砂玻璃前,渾身快要癱軟的不成型。
盡管如此,男人依舊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喬歲虞伸手擋住他的動作,“你想要我的命嗎?”
一說話,這才發(fā)現(xiàn)連自己的聲音都有幾分嘶啞,想到剛才兩人失控的情景,不禁面紅耳赤。
謝洵止微喘著粗氣,低笑了聲,到底還是心軟了。
總歸來日方長,他確實有些過于情急了。
“洗澡。”
她眸光瀲滟,委屈地眨了眨眼,“我懶得動?!?br>
謝洵止俯身,將她打橫抱起,放進注滿水的浴缸里。
疲憊地身軀瞬間被溫暖包圍,她舒服地長長嘆了口氣。
謝洵止長腿一邁,踏進了浴缸,與她并排躺著。
浴缸很大,足夠容納兩人,甚至還有些富余。
喬歲虞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與他拉開距離。
謝洵止唇角微勾,那雙如潑墨般的眸子里,沾染著未褪盡的欲色,“過來?!?br>
喬歲虞如臨大敵,雙手捂在自己胸前,警惕地盯著某處,“不,我不要?!?br>
再這樣下去,只怕她天煞孤星的體質(zhì)還沒破除,就先去投胎了。
他嗓音低沉暗啞,似誘哄:“不動你,真的。”
喬歲虞一時激動,口不擇言:“詭計多端的老男人,我不會再相信你了?!?br>
謝洵止眼眸微瞇,一把將她拽進懷里,頓時水花四濺。
“老男人?”
喬歲虞跨坐在他身上,面色難堪,掙扎著想站起來,“不是,我錯了,饒了……你過分……”
她惱羞成怒,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狗男人,根本就不顧她的死活。
……
翌日。
喬歲虞還在休息,她的睡相很好,側(cè)躺著,身體微微蜷縮,兩米的大床只占著小小的位置。
烏黑柔順的長發(fā)隨意散落,遮住小半張臉,隱約可見精致小巧的五官。
謝洵止打開房間門,走到床邊,隔著被子推了推她,“起來,吃早餐?!?br>
靜默了幾秒,謝洵止耐心告罄,利落地掀開被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她的腳腕,輕輕一扯。
喬歲虞瞬間驚醒,心有余悸地坐起身,下一秒,便看清了他的臉。
她聲線輕顫:“怎么了?”
謝洵止看著她這副不經(jīng)弄的樣子,語氣有些不耐煩:“起床?!?br>
喬歲虞見他板著張臉,心里莫名不爽,卻也不敢多說。
折騰了一晚上,還要她早起。
真是一言難盡。
“嗯?!?br>
謝洵止沒再理會她,直接走出房間。
喬歲虞穿好衣服,洗漱完,來到餐廳,看見桌上的那碗面條,轉(zhuǎn)身去廚房拿了個叉子。
謝洵止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你不會用筷子?”
喬歲虞垂著眼眸,咽下嘴里的面條,“不喜歡用?!?br>
他輕嗤一聲,慢條斯理地補了句:“壞毛病還不少。”
喬歲虞強忍著怒意,沒有回懟他。
謝洵止吃飯很斯文,速度卻不慢,她才吃到一半,他已經(jīng)準備出門了。
他站在玄關(guān)處,臂彎里掛著西裝外套,“我回來要看見你。”
喬歲虞埋頭吃著面條,壓根不搭理他。
她偏要夜不歸宿,大不了那些錢,全還給他就是了。
天天這樣,還不做措施,她哪吃得消啊。
簡直就是頭喂不飽的狼。
再茍一陣,就跟他翻臉。
謝洵止又折返回來,指節(jié)微曲,在大理石桌面上敲了敲,“我在跟你說話,沒聽見?”
喬歲虞仰頭看向他,“知道了。”
他轉(zhuǎn)身離開,緊接著,響起一陣輕微的關(guān)門聲。
喬歲虞吃完早餐,就出門了,先去了一趟附近的藥店,才打車回寺廟。
.
梵靜寺外。
喬歲虞剛下車,就發(fā)現(xiàn)了那兩道熟悉的身影。
她假裝沒看見,往寺廟的方向走去。
不遠處的女生沖過來,揚手甩了她一耳光。
顧檸禾穿著白色小香風(fēng)連衣裙,搭配珍珠鉆石耳墜,妝容精致,顯得溫婉端莊。
她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目光意味深長,“喬歲虞,好久不見,我的問候方式,你還滿意嗎?”
喬歲虞抬手捂住被打得火辣辣的臉,低著頭,悶不吭聲。
沈云茉重重推了她一把,“我哥常年待在國外,還能讓你勾搭上,真是好手段啊。”
喬歲虞沒站穩(wěn),往后踉蹌了幾步,臉上帶著幾分窘迫,“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br>
顧檸禾輕蔑地哼了一聲,“別裝了,你們昨天去的餐廳,老板是我家親戚。”
她眼里泛著淚光,怯生生地開口:“我跟他……只是朋友?!?br>
沈云茉直接戳穿她的謊言,“他前天晚上才回國,昨天就約你出去吃飯了,什么朋友這么重要,你倆明顯是在私下交往?!?br>
“我哥跟檸禾是有婚約在的,如果你再和他來往……”
沈云茉湊上去,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
“那段視頻還在我的電腦里存著,要是哪天我放網(wǎng)上了,萬一被我哥看到,你說,他會怎么想你呢?”
顧檸禾擰著眉心,拉了拉她的衣袖,“別離她這么近,你不嫌臟嗎?”
沈云茉看向她,輕笑道:“我差點忘了,她有fu.科病。”
顧檸禾眼神中滿是不屑,語氣傲慢:“別以為他喜歡你,你就能嫁入豪門了,門當(dāng)戶對這四個字,你應(yīng)該懂吧?”
“在我們的家族面前,顏家都只能算是上不了臺面的小門小戶,更何況,連你的家人都拋棄你了,可見你有多討人厭。”
“凡事先想想自己配不配。”
喬歲虞睫羽顫了顫,淚水順著眼角無聲的滑落,聲音哽咽:“我知道了?!?br>
沈云茉憋著笑,虛情假意地開口:“檸禾,別為難她了,你看她多可憐,都哭了?!?br>
顧檸禾戴上墨鏡,漫不經(jīng)心道:“去美容院做臉。”
沈云茉挽住她的胳膊,微微一笑,“嗯,下午還有課呢?!?br>
見她們走遠了,喬歲虞從包里掏出粉餅盒打開,對著上面的小鏡子,左右照了照,順便補了個妝。
等她回過頭,停在路邊那輛白色帕拉梅拉早已不見蹤影。
想想真是諷刺,分明她才是受害者,犯錯的人卻還能心安理得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肆意批判她。
甚至坦然地享受著現(xiàn)實賦予她們的一切優(yōu)待。
而她,就如同一只無人問津的過街老鼠,在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只能靠反復(fù)咀嚼著那股難消的恨意,來支撐自己活下去。
從前所受的欺辱,她勢必會一點一點討回來,讓她們也嘗嘗跌入地獄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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