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嫁給將軍后,小戲精她被掐腰寵》,是作者飛花語的小說,主角為蕭意淮陸沅春。本書精彩片段:陸沅春暗暗猜想這男人應(yīng)該沒有看清自己的容貌,所以等石榴的時候也是故意側(cè)著自己的身子,還將自己的頭故意垂著她想著她沒偷沒搶,就算是不符合規(guī)矩的鉆了狗洞,那也只是失禮,又沒有犯法,只要不讓他看清自己什么模樣,日后還是好漢一條待石榴鉆出來后,陸沅春便立刻拉著石榴悶頭往林子外走,完全不打算解釋什么,也不打算問問那男人的來路溜走就對了,管他是誰是干嘛的!可她才拉著石榴邁出兩步,一條玄色箭袖裹著的胳膊就...
丁香無法,只能假意往那黑臉禁軍頭頭處靠了靠,一雙美眸里浸滿了淚水,她惶恐的拿著帕子擦去即將要落下的淚珠兒,軟聲道:
“爺,奴實在是怕這畜生,您...您帶著它去別處吧!
奴這間屋子方才就已經(jīng)搜過了,您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翠蘭媽媽將怕的搖搖欲墜的丁香扶住,也掩飾著淺笑的說:
“我們丁香素來膽子小,官爺莫要見怪。
她都怕成這般了,幾位爺還是高抬貴手吧,咱們換間屋子如何?”
那黑臉禁軍看著丁香惶恐的小臉都白了,一副嬌弱不堪的樣子也不似有假,何況這屋子確實搜過了,便粗粗環(huán)視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屏風(fēng)后。
他不以為意的低聲道:
“外面的人是我們范指揮使派來的,我也是聽命辦差,怎么都得做足樣子啊。
這樣,丁香姑娘你躲遠(yuǎn)些,我就讓大黃進去做做樣子,正好剛剛我們也沒搜過床下,現(xiàn)在就讓大黃去聞聞吧!”
這禁軍頭頭確實只是隨口說的,他根本沒想過嬌滴滴的小娘子屋里能藏那等敢不要命得罪汪首輔的惡徒。
可翠蘭媽媽扶在丁香胳膊上的手卻驀地收緊,她跟丁香對視一眼,神色里俱是布滿“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的豪壯。
無論如何,主子今兒得離開這里,得平平安安的離開。
瓊兮苑每間屋子里都埋有火油,為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翠蘭媽媽把目光投向了桌子上的燭臺,以眼神示意丁香做好準(zhǔn)備。
禁軍頭頭的話說到了這份上,她們二人也不好再出言阻止,不然就顯得太刻意,反而會引人注目。
“來人,把大黃牽過來,讓它去床底嗅嗅有沒有血腥味!”
一聲令下,那獵犬吐著長長的舌頭被人從后方牽了出來。
陸沅春聽到那聲令下,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知道在這黑暗里,只要有一絲一毫的血腥散出,他們二人便要面臨暴露的麻煩。
蕭意淮胳膊上的箭到現(xiàn)在都沒有拔出,她雖然上了傷藥,但那血腥味卻難以完全覆蓋。
便是現(xiàn)在,她躺在他身側(cè),只要屏息細(xì)嗅,還是能從一股子藥味里辨別出血氣。
更別提訓(xùn)練有素的獵犬。
和著淺淺的光,陸沅春看向了跟她貼在一起的蕭意淮。
他雙瞳如攪墨,眉心微蹙,神色冷淡卻唯獨不見任何慌張。
“玉面閻王”的“玉面”現(xiàn)在就在眼前,陸沅春盯著他沒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
好吧,她承認(rèn),便是這般狼狽的時刻,人家也面如冠玉,眉眼如畫,周身氣勢依舊逼人。
他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子。
蕭意淮見懷里的小娘子這般看著自己,也不由得打量起了眼前人。
平心而論,這姑娘長得不差,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明眸皓齒,瓊鼻柳眉,此時眸光微動,眼神里透著絲絲縷縷的恐慌。
倒是顯得格外楚楚動人。
下一刻,一只手覆上了他的眸子,掌心是涼的,但蕭意淮卻差點被這突如其來的舉措給燙傷。
這姑娘真是膽大包天,又打算來什么新花樣!
他看不到,但卻感覺到懷里的姑娘將另一只手伸了下去,他怕又挨擰,還往邊上靠了靠。
隨之又是一陣窸窸窣窣,蕭意淮覺得陸沅春是在解什么東西,而且已經(jīng)費勁的扯了出來。
便是這時,眼睛上的手落了下去,蕭意淮一個側(cè)頭就看到床下的縫隙里越來越近的四只狗蹄和一對黑色軍靴。
翠蘭媽媽和丁香已經(jīng)默默地移到了圓桌邊上,那里燃著兩個燭臺,她們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打算。
一眾人等都立在屏風(fēng)后觀看,待那獵犬垂下頭顱圍著腳踏轉(zhuǎn)了一圈,便對著靠床尾的一側(cè)狂吠了起來。
陸沅春怕極,不受控制的將頭埋進了蕭意淮的臂彎內(nèi),微微發(fā)抖。
外面登時也響起了一陣腳步聲,禁軍頭頭臉色一黑,指揮那牽狗的人道:
“把腳踏板移開!”
說完還擰著眉扭頭看了眼翠蘭媽媽和丁香。
腳踏板被移開,大黃又把那尖尖的鼻子探了進去,隨即又叫了幾聲,它趴下身子,瘋狂的扒拉著爪子往床底伸去。
一眾禁軍圍聚在一起,個個神色凜然,有些人已經(jīng)把手壓在了刀柄上。
因為人多,那屏風(fēng)不堪擁擠,轟然倒塌,竟是直直的砸向床榻的方向。
大黃和牽狗的人齊齊閃躲而逃,便是這時,丁香尖叫著“哎呀”了一聲,羞愧的拿帕子捂住了臉。
緊接著一個禁軍也驚叫了起來:
“大黃叼了個啥?
好像...好像是條月事帶呀!”
眾人又齊齊看向大黃,果不其然,那狗嘴里確實叼了個白里透紅的物件。
禁軍頭頭看看狗,又看看丁香羞愧難當(dāng)且滿臉通紅的模樣,哪還有不明白的。
“真他娘的晦氣!”
他朝著地上空啐了一口,低聲罵道。
丁香也泫然欲泣的紅著一張臉,又是怕又是羞的想往大黃那處移去。
但她走三步退兩步,怕狗怕到骨子里的姿態(tài)惹得禁軍頭頭一陣心煩,他對著牽狗的人沒好氣的道:
“把這晦氣的東西取下,大黃先帶出去!”
隨即看著亂哄哄的房間,又不耐煩的揮揮手:
“你們都出去!”
待大黃和眾人離開了房間,丁香才對著禁軍頭頭盈盈一拜:
“多謝官爺替奴解圍?!?br>
說罷,她就眼淚婆娑的哭了起來,又抱著翠蘭媽媽啜泣:
“媽媽,丁香以后哪還有臉面再見人呀...”
翠蘭媽媽看了眼禁軍頭頭,又把丁香從懷里拉起來,把自己頭上的金釵拔下兩根塞到了他手里,滿含歉意的笑著道:
“官爺,您瞧,我家丁香就是葵水來了才沒有下樓,今兒我還特意給她準(zhǔn)備了紅豆圓子湯解乏。
說來也是我們不是,那等污穢之物沒能及時的拿去盥洗,臟了官爺?shù)难?,實屬不該?br>
還請官爺多多體諒我們女子的不易,跟外面的兄弟們好好說道說道,這等有損姑娘顏面的事,就莫要在外面渾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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