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趙玉芳陳言重生江年年江念》,是作者閃光冰萃大魔王的小說,主角為陳言趙玉芳。本書精彩片段:我推開他握著我的手:“都是雙方父母早年間的戲言而已,做不得數(shù)”還沒等陳言再說什么,忽然,一道頎長的身影從我們身邊走過徐澤安本來走過了幾步,又忽然頓住腳步,視線落在我們身上他像是沒看到陳言一樣,抿唇對我講:“江年年,補(bǔ)習(xí)班的老師找你”10自從那天徐澤安替我解圍后,陳言竟然連續(xù)幾天沒上我家的門連帶趙玉芳也是早出晚歸,白天補(bǔ)習(xí)班里也見不到他們我隱隱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甚至?xí)邕^幾次補(bǔ)習(xí)課,...
我看著一臉呆愣的陳言,冷聲道:“是我讓她一個人孤身到這里,吃我家的、住我家的,還想要我的命?陳言,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br>
我爸將我媽拉到一邊,當(dāng)機(jī)立斷:“報警處理吧?!?br>
“你們還想著報警?”趙母忽然尖利道。
趙父聞言臉色一變,陰狠地看著我們:“想報警,你們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他想要動手去取墻邊的斧頭。
只是他狠話還沒撂下多久,外面嘈雜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警察已經(jīng)來了。
徐澤安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提前報了警,舉報理由是:這里有人殺人。
13
根據(jù)我提供的線索,警察們忙活了半夜,終于從趙家的地窖里挖出一具腐敗的尸體。
前世,我發(fā)瘋折騰的時候,趙父就在地窖里陰惻惻看著我:“這里可不止你一個人,底下還埋著一具尸體。”
那時候我快要被嚇瘋了。
趙父走近我,嘴角掛著殘忍的笑。
他恐嚇我:“你是想被拴在這里,還是下去陪她?”
后來,趙母無意間透露,趙父在娶她之前,還買過一個女人,可惜被拐來的那個女人太不聽話,被趙父用斧頭殘忍地殺害了。
趙母不以為恥,反而大肆對我洗腦:“在這里,女人還是要聽話些才能活得好?!?br>
當(dāng)尸體被抬出去的時候,趙父一臉絕望。
后來經(jīng)過取證調(diào)查,藏在趙家地窖里的尸體,正是十年前失蹤的一個女大學(xué)生。
她本可以擁有光明的未來,卻被趙家人掐滅了所有的希望。
陳言見事情敗露,氣急敗壞,想要逃走,卻被反應(yīng)迅速的警察拷走。
趙玉芳被帶走的時候,嘴里還在罵罵咧咧。
她沖著我爸媽喊:“你們才是我的爸媽,我們朝夕相處了整整五年,我難道不比江年年孝順懂事嗎?”
我爸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你有什么資格和我的女兒相提并論?”
我媽在一旁附和道:“怕是腦子有問題了。”
……
夜色漸濃,仿佛將一切罪惡都浸入在看不見的暗光里。
我忽然想起,在那些折磨我的舊事夢魘中,僅僅有一束微光曾短暫照進(jìn)過我的世界里。
是我被救出來的那天。
一個年輕的警察,將我小心翼翼抱著。
他眉頭緊鎖,語氣隱忍而克制:“江年年,你還活著,真好?!?br>
其實被救出來的那個時候,看見年輕警察清雋的側(cè)顏,我心里也曾嘆息過:真好啊,如果我還是曾經(jīng)的江年年,一定會被這樣的一腔熱忱打動。
可是如此丑陋的我,又怎么去面對這樣的一束光。
我只好將臉埋起來,心里卻在落淚:徐澤安是嗎?我記住你了。
如果有來世,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恩情。
恍惚中,身側(cè)的少年忽然握住我的手,眼神認(rèn)真:“沒事了,江年年,壞人都被抓走了?!?br>
光好像又照了進(jìn)來。
我深深吸了口氣,仿佛前世那拘著我整整五年的陰霾,都在此間消散。
這一刻,我真的自由了。
番外:(徐澤安視角)
徐澤安做了一個夢。
夢里,有個女孩子拉住他的衣角,仰頭看著他。
“徐澤安,你救救我好不好?”
女孩子的那張臉?biāo)坪跏呛苁煜さ?,似乎也總是掛著最熱情洋溢的笑?br>
他從夢里驚醒。
不斷描摹過夢里女孩兒的五官輪廓。
直到某天在布告欄前,他再一次見到她。
“那怎么了?徐澤安是單親又怎么了?”她咬著零食,反駁周圍人的話。
有人八卦:“聽說兩年前,徐澤安他爸將他媽推下樓去了?!?br>
那個女孩子忽然收起笑,戳著開玩笑那人的腦袋:“你腦袋里裝的是漿糊嗎?隨便就給人家爹安頓一個殺人犯的罪名?你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做偵探呢?”
她氣鼓鼓地離開那群人。
身后還有人嘲笑她:“江年年,像你這種學(xué)渣,當(dāng)然是頭腦簡單?!?br>
她撇著嘴,還在念叨:“真服了你們這種人,考試比不過人家徐澤安,就詆毀人家?!?br>
拐角處,徐澤安幾乎一下子就記住了這個名字:江年年。
壓低了嗓音念出來,是一種很美好的感覺。
補(bǔ)習(xí)班里,他聽見江年年與陳言的對話。
原來她之所以坐在他旁邊,是為了氣那個青梅竹馬的陳言。
他卻還是替她解了圍。
徐澤安想,夢總是荒誕的,現(xiàn)實里,他與江年年甚至沒有過交集。
直到兩天后的晚上,暗巷里,忽然有人扯住他的衣角。
徐澤安蹙眉回頭,正對上江年年的臉。
她扯著他的衣角,有些忐忑地問:“徐澤安,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外星人?”
那個時候,徐澤安幾乎愣了一下。
他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怎樣的開場白。
但江年年卻很認(rèn)真地繼續(xù)問他:“那你信不信,這個世上有平行空間?”
徐澤安點了點頭。
她似乎松了口氣兒,折身去一旁的小賣部里,買了兩個雪糕?;貋斫o了他一個,說占用他一點兒時間,想要給他講個故事。
那個晚上,江年年給他講了一個很荒誕的故事。
“不管你信不信,在那個平行空間里,最后的結(jié)局,是你救了我?!?br>
她扯著他的袖口,“徐澤安,這次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徐澤安笑了。
他本以為,她在講一個并不好笑的笑話。
可是她眼里的悲慟是那樣真實。
徐澤安甚至看到了江年年眼里藏匿的淚光。
“我信。”
他毫不遲疑地點頭,就當(dāng)是為了哄她高興。
江年年說她的計劃,需要他的配合。
徐澤安還是答應(yīng)了。
哪怕這只是江年年無聊時的一場游戲,又或許是那天與自己的親近,將她的竹馬氣成功了,她又有了新的鬼點子。
但是徐澤安唯一不敢賭的,就是江年年說的,都是真的。
山頂上,看見趙玉芳想將她推下懸崖的那一刻,他的心跳驟停了一拍,甚至連相機(jī)的錄像都忘了關(guān)。
他想不到,究竟是受過什么樣的折磨,才會讓江年年肯那樣以身犯險、玉石俱焚。
后來警察來了,直到那具尸體從地窖里被抬出來。
有那么一刻,徐澤安幾乎感受到了身側(cè)江年年顫抖的身體。
他真的很難想象,江年年口中,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故事。
黑暗里,他握住她的手。
在這個世界里,罪惡沒有被縱容,江年年可以永遠(yuǎn)活在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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