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穿書:女炮灰又怎樣我哥是男主本書主角有方易秦方景秋,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賣燒餅的鵝”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等人的時間無疑是無聊的,方景秋也不指望她沉迷喝茶的師尊能和他們聊天,于是她把目光看向了安文生她笑嘻嘻的開口:“大師兄,你同我說說師姐唄”安文生也無聊的厲害,他巴不得有人同他說話,當(dāng)即就給方景秋說起來:“二師妹叫姜慕慕,據(jù)說是某個修仙大家里出來的孩子,她比我晚進宗十年,她……”聽到晚進宗十年的時候,方景秋忍不住了,連忙問:“師姐比你晚進宗十年,那師兄你幾歲了?”安文生很奇怪小師妹為什么會問這樣的...
“天道氣息?”
“這是真的?”
兩個問題同時發(fā)出來,把王北望搞懵了。
誰知兄妹倆又看著對方驚呼。
“你知道?”
“你不知道?”
得嘞,這兩兄妹真是……
方易秦最先反應(yīng)過來,抓住王北望的肩膀就問:“天青峰天道氣息濃厚是怎么回事?”
王北望一臉疑惑的問:“天青峰天道氣息濃厚不是人盡皆知的嗎?畢竟整個修仙界只有天青峰有著滿山的紫樺樹?!?br>
經(jīng)過前面的這些事情,方景秋知道自己哥哥應(yīng)該不清楚紫樺樹的含義,便開口解釋道:“據(jù)我大師兄所說,這紫樺樹是因為滲透了天道之力才變異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br>
不知道是為什么,方易秦聽了這個解釋,反倒開始皺眉。
王北望沒注意到方易秦的神情,自顧自地在那說:“聽說陣法長老每次收徒可都是聆聽到了天道的意思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覺真想感受一下?!?br>
方景秋看著他似乎在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問:“也就是說師尊他收師兄師姐,包括我,都是天道的意思?”
“這個我可就不清楚了,畢竟我沒有陣法長老那么大的能耐,只是宗門里有些這樣的傳言,更何況陣法長老他十次里有九次都不會出席收徒大會?!?br>
見方景秋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王北望急了:“你別不信我啊,你想想,你們峰里是不是只有你師尊,師兄,師姐,加上你才四個人?”
方景秋點頭。
王北望又說:“這就對了,像別個峰,親傳弟子再少,也有幾個記名弟子,再不濟也有些小侍,這還不是聽說普通弟子進入天青峰會因為承受不了天道,而昏厥倒地嘛?!?br>
“還有這種事嗎?”方景秋驚嘆。
“可不是,據(jù)說以前有個弟子不信邪,偷偷摸摸上了你們天青峰,結(jié)果被安師兄帶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口吐白沫了。”
王北望越說越起勁,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一旁聽了一會的方易秦眉頭越皺越深。
“王北望夠了?!?br>
他呆愣的看著方易秦,不明白為什么突然叫他的名字。
方易秦神色緩和下來,說:“秋秋上了一早上的課,就別拉著她在這聊天了,先讓她回去休息吧?!?br>
他邊說邊把鳥籠子塞到方景秋的手上。
方景秋表示,不,我不累,我還能繼續(xù)和王哥聊天。
但在受到方易秦目光的洗禮后,她慫了,她覺得人嘛,還是要能屈能伸的好。
絕對不是因為哥哥的眼神太恐怖,不敢和他正面剛的原因。
嗯,絕對不是!
目送著方易秦拖著王北望不情不愿的離開,她轉(zhuǎn)身嘆了口氣,望著高聳的天青峰,心里淚流滿面。
這山她以后每天都要爬一次,早知道當(dāng)時聽大師兄的,選個在下面一點的屋子了。
方景秋第一次萌生了搬家的心思。
等她苦哈哈的回到自己位于峰頂?shù)奈葑訒r,她發(fā)現(xiàn)她的好師尊又坐在她屋門口喝茶了。
難道說,她屋門口是有什么可以讓茶變得更好喝的陣法嗎?
方景秋不理解。
歲霖注意到自家小徒兒來了,放下茶盞,開口:“你師姐傳訊于為師,說是她今日會出關(guān),你同為師一起去她閉關(guān)之處候著,借此你也可以對修仙之道有更深的感悟?!?br>
她小心翼翼的問:“那師姐閉關(guān)的地方在哪???”
歲霖仿佛看傻子一般的看著她,但又想著是自己收的徒弟,不能嫌棄,耐著性子的給她解惑:“你師姐是在自己屋子閉關(guān)的,若是我沒記錯,你師姐的屋子應(yīng)當(dāng)是在山腰處,同你大師兄的屋子相距不遠?!?br>
山腰?那不就和吊橋挨得很近嘛,合著自己剛爬上來,還要再下去一趟?
她瞬間覺得人生都灰暗了。
方景秋垂頭喪氣的說:“那師尊等弟子把嘎嘎掛好,就一起下去?!?br>
歲霖挑眉,嘎嘎?他看向方景秋拎著的鳥籠子,心里明了。
只是沒忍住,泄露了一絲笑聲。
她看向她的師尊,看到他依舊臉上沒有一點情緒,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畢竟有誰會因為一個名字而笑場呢。
待走到山腰,遠遠的就見到安文生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方景秋覺得他大師兄真的是白瞎了那副好樣貌,也不知道如果有心儀他的女弟子看到這種情況,會作何感想。
安文生見到自己師尊帶著小師妹來了,連忙起身,企圖在小師妹面前維持一點大師兄的顏面。
殊不知,他的小師妹早已目睹了一切。
“阿慕還沒有出關(guān)嗎?”歲霖問道。
安文生低頭抱拳:“回稟師尊,二師妹在一柱香前有了突破的跡象,出關(guān)的話,應(yīng)當(dāng)快了?!?br>
歲霖點點頭,從衣袖中把石桌石凳掏出來,自己坐了下來。
看著自己師尊的騷操作,方景秋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一天三次,看著自己師尊把石桌石凳掏出來,放回去,掏出來,放回去……
她麻了,她真的麻了。
看著他們倆還站著,歲霖大方的讓他們同自己一起坐下,還給他們一人沏了一杯靈茶。
“都嘗嘗,這是為師前段時間去丹丹長老那里拿到的靈茶,對筋脈有滋養(yǎng)作用?!?br>
聞言,兩人忙不迭捧起杯子就喝,生怕有人搶一樣。
馬上杯子就見了底,放下杯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師尊正用一種不可言說的表情看著他們,仿佛在說我怎么收了這么倆憨貨。
安文生仿佛已經(jīng)習(xí)慣了,摸著頭一笑,顯得是個……傻子。
方景秋則沒有大師兄這么厚的臉皮,漲紅了臉,低下頭。
歲霖不知道第幾次感嘆,這天道都讓自己收了些什么人啊。
安文生湊到方景秋耳邊說:“小師妹,我和你說啊,這個靈茶其實就是師尊他老人家從丹丹長老那里搶來的,可憐她那里每三年才產(chǎn)一罐,本來她那里也只有三罐,一個月前,師尊去她那還搶了一罐,丹爐峰的弟子說丹丹長老罵了我們?nèi)烊共粠е貜?fù)的?!?br>
方景秋很震驚,同時也擔(dān)心大師兄就當(dāng)著師尊的面說會不會有些不太好,結(jié)果她一抬頭,就看到自己師尊臉上帶著一種驕傲的神情。
是她看錯了吧,一定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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