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不再與君伴》,是作者大大“葉時雨”近日來異?;鸨囊徊扛叻旨炎?,故事里的主要描寫對象是葉時雨江雅云。小說精彩內(nèi)容概述:一炷香后。男子只覺周身一陣燥熱,心底似有火苗在徐徐燃燒,直至成燎原之勢,欲抬手,卻滿身無力。后背,一只小手弱弱爬上他的肩頭,泛著馨香的身子骨貼了上來:“封澈,今日圣上賜婚,下個月,你我便是夫妻了?!蹦凶踊厥?,眼底熾熱卻又含著怒火:“茶里有什么?”“噓——”女子伸出蔥白手指,掩住了他的唇,而后大膽的貼...

《重生不再與君伴》免費試讀第2章 重生不知羞恥時 試讀章節(jié)



夜色漆黑,夏雨陣陣打在蕉葉上,聲聲入耳。
紅色燈籠掛在內(nèi)院走廊上、臥房中,給冷肅的夜平添幾分誘色。
靖元王府內(nèi)寢,女子攙著醉醺醺的男子,望著他出塵的眉眼,滿目欣喜與羞澀,她拿過桌上的清茶:“來,將這醒酒茶喝了?!?br>男子睨她一眼,目光多了醉意,不似平日里那般清冷,他接過茶盞,仰頭一飲而盡。
一炷香后。
男子只覺周身一陣燥熱,心底似有火苗在徐徐燃燒,直至成燎原之勢,欲抬手,卻滿身無力。
后背,一只小手弱弱爬上他的肩頭,泛著馨香的身子骨貼了上來:“封澈,今日圣上賜婚,下個月,你我便是夫妻了?!?br>男子回首,眼底熾熱卻又含著怒火:“茶里有什么?”
“噓——”女子伸出蔥白手指,掩住了他的唇,而后大膽的貼了上來,“往后,你便是我的男人……”
“葉時雨!”
“我也是你的女人了……”女子依舊低聲呢喃著,身子如蛇一樣纏著男子。
男子只覺鼻息間全是女子的嬌軟味道,他欲推開她,卻被她纏的更緊:“封澈,你我二人終成夫妻,我愿把自己給你……”聲音越發(fā)曖昧。
封澈僵持片刻,終嘲諷一笑:“這是你的選擇,后果自己承擔!”
帷帳徐徐落下,紅被翻浪,滿室旖旎,不知多久,窗外夏雨依舊,天邊逐漸泛起魚肚白
……
冷,很冷。
葉時雨感覺自己如墜冰窖一般,冷意順著她的肺腑爬到心口。
可卻又很熱。
那股熱意沿著她的身子傳遍七經(jīng)八脈。
驀然,她低呼一聲,睜開眼睛。
白色帷幔,敞亮大床,雕花床闌,紫檀木香,還有……身上半裸的男子。
“啪——”葉時雨心中一怒,手已先于腦子打了出去,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登徒子!”
封澈的臉頰側(cè)到一旁,臉上手印分外明顯,他望著身下的女子:“葉時雨,如今你倒是裝貞潔烈女了?”
裝貞潔烈女?
葉時雨怔了怔:“你這是何意?”
她沒有裝什么貞潔烈女,她應(yīng)當是死了的,在靖元王府冷院中,害了癆病死去,卻為何……此刻安好無憂的在這里?
這里?
葉時雨飛快環(huán)視了一眼眼前場景,熟悉的擺設(shè),這是封澈的內(nèi)寢。
轉(zhuǎn)眸又望向跟前男子,眉目如畫,出塵的樣貌,矜貴華麗,只是不知為何卻少了幾絲沉穩(wěn),多了幾分意氣風發(fā)。
為何,這般不同?
“葉時雨,你又在耍什么花樣?”封澈見她舉止這般詭異,只當她心底還在想著耍些奸計詭計,“如你所愿,圣上親自賜婚,你還不滿意?”
圣上親自賜婚?
葉時雨終于有所反應(yīng),她坐起身子,昨夜的緣故,腰身酸痛的緊,她咬牙忍著,身上暗紅色絲綢話落,露出只松垮垮套著紅色肚兜的的半裸上身,她仍舊毫不介意。
封澈望著女人渾圓肩頭、牙白肌膚,雙眸一深,昨夜雖中了藥,他卻未曾忘記那香艷場景。
“圣上……賜婚?”她艱澀開口。
可圣上賜婚時,分明是……三年前?
封澈眉心緊皺,一時之間竟有些看不透這個女人。
許是沒得到男人的回應(yīng),葉時雨扭頭望他,卻一眼望進他的雙眸中,毫不掩飾的嫌厭與懷疑,與成親前如出一轍,至于成親后,王妃該有的一切,尊重、權(quán)勢,他都給了她,除了愛而已。
葉時雨越發(fā)怔忡,腦?;靵y一片,神情盡是茫然。
“怎的?又要裝無辜?昨夜算計本王時,你可是熱烈的緊!”一想到昨晚,封澈的聲音便越發(fā)陰冷,他沒想到,她竟無恥大膽到這般地步!
葉時雨終于望向他,幾乎無意識問道:“哪一次?”聲音嘶啞。
她對封澈用過兩次藥——
圣上賜婚那日,她只想快些成為他的女人,用了藥,二人有了肌膚之親。
洞房花燭夜,他不肯碰她,她再一次用了藥,這一次他謹慎了許多,可葉時雨雙眼含淚的遞給他,他雖然疑心卻還是喝下,二人順利度過良宵。
封澈似乎也被她問的一愣,繼而譏諷一笑:“看來葉姑娘對這種事,做的得心應(yīng)手??!難怪圣上昨日方才賜婚,你便能給我用藥!”話落,人已經(jīng)翻身坐在一旁,拿過雪白里衣,套在身上,慵懶便要走下床。
圣上昨日賜婚……怎會……
圣上賜婚,分明是三年前,可她分明已經(jīng)受三年不愛折磨,而今……
可這一切,卻又這般真實,真實到她甚至不能說服自己只是一場夢。
葉時雨睫毛微顫,望著正要離去的男人背影。
“你放心,”她出聲阻止了他離去的動作,“昨夜,我只當你我二人露水情緣罷了,我不會嫁與你?!?br>上天既然要她重來,她只想……平?;钪?,前世是她自不量力,以為能捕獲他的心,卻終是把自己熬死了。
如今,她再不愿招惹他。
封澈身姿停頓。
葉時雨卻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和腰身的酸軟,撿起地上的衣裳,毫不在意身子赤裸,亦不在乎封澈探究的眼神。
穿好衣裳后,看也沒看正坐在床側(cè)依舊緊盯著她的男人,起身走到門口。
“吱——”不想雕花木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夏雨夾雜著冷風涌進來。
葉時雨本就不適,被門這么一沖撞,登時身子不穩(wěn)倒在地上。
“啊,葉姑娘,怎的不看著路些……”那人言語中夾雜著幾分幸災(zāi)樂禍與鄙夷。
葉時雨抬頭,熟人——封澈的丫鬟春寧,不止一次的想要成為封澈的人,仗著是封澈的貼身丫鬟,對她這個商賈世家的王妃出言不遜。
不走心的道歉后,那人已經(jīng)跪在床邊,“王爺,昨兒個春寧不知被誰下了迷藥,沒能伺候王爺沐浴更衣,還……還讓外人溜進王爺?shù)膬?nèi)寢,請王爺恕罪。”
口口聲聲說著不知被誰下了迷藥,可是卻分明意有所指的望向葉時雨。
葉時雨忍著不適站起身子,前世因著春寧是封澈身邊的紅人,她忍著她,可是今生……
緩緩走到春寧跟前,葉時雨居高臨下望著跪在地上的女人,春寧似乎也未曾想到葉時雨會走到自個兒跟前,畢竟以往她都是巴著她,在王爺面前多多美言的,雖然她從未做過。
“王府的奴才,教養(yǎng)果真是差了些……”葉時雨靜靜道著,伸手“啪”的一聲打在春寧如花似玉的臉頰上,看著她的臉頰瞬間紅腫,她滿意的收回手。
一旁,封澈望著女人干凈利落的動作,顯然未曾想到這女人竟這般潑辣大膽。
“你……你竟敢……”春寧一手捂著臉頰,望著她,轉(zhuǎn)眼潸然淚下望向一旁的封澈,“王爺,方才我并非有意撞倒葉姑娘,您可要給奴婢做主啊……”
封澈給她做主?
葉時雨目光若有似無的朝封澈臉上睨了一眼,巴掌印依舊若隱若現(xiàn)著,諷刺一笑,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慢著?!狈獬狠p描淡寫的聲音傳來,“打了本王的人,便這般走了?”他鬼使神差開口,莫名想起昨夜她說“我也是你的人了”這番話。
“奴才跟在主子身邊久了,怕是以為自個兒也是主子了?!比~時雨居高臨下望著春寧,“王爺不懂教訓奴才,我便幫一把。”
話落,再未看任何人,起身離去,只是走路姿態(tài)微微詭異。
“王爺,奴婢方才真不是有意撞倒葉姑娘,奴婢力道不大,按理說她不會跌倒才是……”春寧跪著行到床側(cè),聲音嬌軟,“她存心陷害奴婢……”
封澈最初也以為那葉時雨存心陷害,畢竟門即便被打開,又能有多大力道,哪能將她掀倒。
可方才,瞧著她走路的詭異姿勢,他似乎有些明了……昨夜許是媚香作祟,他……將她折騰了一夜,想到她萬般柔媚的身姿,他喉嚨不覺一緊,可轉(zhuǎn)念思及她迫他娶她,甚至不惜用藥,神色便又冷淡下來。
“王爺,如今她得了皇上賜婚,更是囂張,竟連您都不放在眼里了……”春寧未察覺到男人氣場微變,仍在抱怨。
囂張?封澈瞇了瞇眸,他為何覺得那個女人方才的反應(yīng),并不喜這場賜婚呢?雖然這賜婚,是她那首富的爹找皇上千請萬求來了!
“王爺……”春寧還欲說些什么。
“出去。”封澈啟唇,用春寧能氣葉時雨,告誡那個女人,她葉時雨和旁的女子無甚不同,可如今葉時雨都不在了,春寧又有何用?
春寧愣住,呆怔望著封澈,不知作何反應(yīng)。
封澈微微垂眸。
春寧被他一看,心底登時一陣冷意,連連叩首,退出內(nèi)寢。
此間唯余封澈一人,他靜默片刻,似聽見門外雨聲,轉(zhuǎn)眼,瞧著夏雨越發(fā)的大,微微蹙眉:“高風?!彼吐暶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