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霞張小驢是《商途:從走出山村開始》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釣人的魚”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春節(jié)說過去就過去了,熱鬧了幾天之后,又開始了離愁“你真想好了?”張小驢的父母問道“嗯,想好了,你們身體雖然不是很好,但是只要是不干重活,自己生活沒問題,陳家退回來的錢,還有我在山上賺的錢,都存起來了,家里留了幾千塊錢平時生活,我跟著二蛋去省城找個工作,看看什么情況,到時候再說,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我再回來”張小驢說道“哥,你不在家里,我心里好慌啊”張小米說道“你慌什么,好好念你的書,我去賺...
這幾年有個很火的名詞叫做小鎮(zhèn)青年,這是特指生活在四五線城市,縣城甚至是小鎮(zhèn)上的青年人,敢想敢干,賺錢不多,但是敢花錢,不過這些人身上有奮斗的痕跡,沒有靠山和后臺,只靠自己往前拼。
李聞鷹已經(jīng)三十歲了,還不是報社里的首席記者,因為作為社會新聞版板塊的記者,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往深了報道也挖不出來什么東西,但是今天到了這里,見了張小驢這個剛剛被發(fā)掘的著火點,她覺得這是自己的機會,要是把這個人身上的東西都挖出來,加工,輔以社會時事評論,為小鎮(zhèn)青年做個標桿,或許能讓自己的社會新聞報道深入一些。
“你說的那地方遠嗎?”李聞鷹跟著張小驢回了家,將自己的東西放在了他的婚房里,看起來很是自然,好像這是她家一樣。
“不遠,還是我自己去吧,我去下了套子,明早去看看能不能套住,到時候我直接拿回來就行了”。張小驢說道。
“沒關(guān)系,我想多了解一下鄉(xiāng)村的生活,回頭我寫文章時還能多點素材,不然寫的不好看”。李聞鷹說道。
“可是你這鞋,這靴子肯定是不能去爬山的”。張小驢看了看她腳上的長筒靴,說道。
張小驢覺的這是一個很好的拒絕理由,因為他此時覺得這個李記者有些自來熟了,自己的婚房,嶄新的婚床,自己還沒睡呢,倒是讓她給睡了,可是自己也想不到怎么拒絕她,萬一得罪了她,寫文章報道時把自己說的不是個東西,再給望山鄉(xiāng)摸黑,那自己到時候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但是陳來喜饒不了自己,鄉(xiāng)里肯定也會和自己算賬。
唯一的做法就是離她遠點,可是這時候來了豬隊友。
“哥,你給我買的新鞋我還沒穿呢,給這位記者姐姐穿吧,姐姐,你是多大的腳,我給你去拿鞋,你試試”。張小米笑笑,說完就去她的房間里拿鞋了。
女人的腳都差不多大,而張小米的腳和李聞鷹就是大差不多,張小米還幫著李聞鷹系好了鞋帶,李聞鷹非常高興,摟住張小米自拍了好幾張照片。
“張小驢,我怎么覺得你有些不歡迎我住你家呢?你知道我在寫什么文章嗎”。李聞鷹和張小驢一起出了門,路上她問道。
“沒有,哪有啊,你住我家,那是給我面子,你要是不住我家,我心里才不安呢”。
“是嗎?”李聞鷹笑問道。
說著,李聞鷹居然還伸手在張小驢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說道:“張小驢同學(xué),我真是很同情你”。
“同情?”
“嗯,結(jié)婚不成的事唄,我和陳曉霞談了,她確實是很漂亮,但是也很懦弱,要是在城里,這姑娘就會直接搬到你家里去住了,但是她不敢,她怕她媽生氣,你怪她嗎?”李聞鷹問道。
“怪有什么用,我誰都不怪,我怪我自己,通過這件事,我想明白了,過了年我要出去打工賺錢,暫時不找老婆了,娶老婆的錢夠我父母在家里生活,我出去賺錢”。張小驢說道。
“好啊,需要我?guī)兔??”李聞鷹問道?br>
張小驢搖搖頭,說道:“不需要,我想靠我自己,前幾年我父母都行動不便,我沒法離開,現(xiàn)在他們身體好點了,地里也收不了幾個錢,所以,不在地里刨食了”。
“可是我想深入的了解你,把你的經(jīng)歷寫一寫,最好你能通過這件事做出點其他的成績來,我也好幫你吹一吹,怎么樣?”李聞鷹問道。
此時張小驢還沒想過什么是吹一吹,但是很快他就知道這個所謂的吹一吹是什么意思了。
張小米上山賣吃的,客戶有需要,張小驢又進了一些其他的零食,全部加一倍價格賣出去,這些人剛剛打工回來,誰的手里沒點錢,所以花錢也舍得,張小米賺的盆滿缽滿。
張小驢則是帶著李聞鷹在山溝溝里轉(zhuǎn)悠,遇到合適的地方就會下個套子,這些地方都是時常會出現(xiàn)野山雞的,而且這個過程中還見過好幾只野山雞到處亂串呢,李聞鷹從未見過這樣的情景,高興的手足舞蹈的,還要去追野山雞,張小驢看的有些懵,現(xiàn)在城里人都這么閑嗎?
做完這些,李聞鷹和張小米下山吃飯,張小驢要留在山頂看帳篷。
農(nóng)村夜里睡的早,李聞鷹鉆到了被窩里,聞著被子上棉花的味道,舒服的很,她一直都夢想著睡在這樣一張寬大的婚床上,鋪滿了大紅的被褥,感受著棉織品和肌膚相互摩挲的感覺。
可是這只是一個夢想而已,沒想到今天會實現(xiàn),只是旁邊缺少一個新郎。
拿出手機,猶豫了很久,還是把電話撥打了出去。
“喂,你在哪?”李聞鷹小聲問道。
“我,在醫(yī)院,孩子病了,我來看看”。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在電話里傳了過來。
“是嗎,那件事你說了嗎?”李聞鷹再次問道。
“什么事?”
“什么事?離婚的事,你打算什么時候說?”李聞鷹有些氣惱的問道。
“我說了,孩子病了,你別再逼我了好不好,我會說的,但是這幾天不行,你還在山里吧,等你回來再說”。男人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這句話你已經(jīng)用了兩年了,你不打算換個借口嗎,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哪里嗎?”
“你不是去了山里采訪嗎,怎么,什么時候回來?”男人問道。
“我現(xiàn)在睡在一戶人家的婚床上,我從小就夢想著什么時候能躺在這樣的婚床上,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同床共枕,怎么就讓我遇到你了呢?你為我準備的婚床在哪里?”李聞鷹的聲音有些大,但是一下子意識到這里是鄉(xiāng)村,不是酒店,這個房子也不是隔音的,還是小聲點為好。
“是嗎?旁邊是不是還有個男人?好了,李聞鷹,不說這些了,你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好嗎,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我要是這個時候提出離婚,這個年兩家老人都過不好,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好了,孩子要輸液了,我先掛了……”
說完,不待李聞鷹說什么,手機里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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