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暴君請接招:臣妾要黑化》是莉月.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姜寧見謝譽鄞搶自己的墊子,少了一個后就再也沒法子躺下歇息,她起身,走到到謝譽鄞身旁搶墊子:“把那墊子還給我,那里有根木頭,你坐那里便可!”謝譽鄞似乎在閉目養(yǎng)神,任憑姜寧怎么說,他依舊絲毫未動她不由得有些挫敗感,她也學(xué)著他方才他踢她的那樣,伸腳踢了踢他,“喂,你覺得跟一個女的,搶墊子過意得去么?”最后,謝譽鄞終于不耐煩了,他睜開眼睛,幽怨地瞥了她一眼:“鬧夠了沒有?一邊呆著去,不是...

第28章動怒 精彩章節(jié)試讀


第二日,寫意早早便過來給姜寧梳頭。

寫意梳頭梳的最好看,一直以來她的發(fā)髻都是寫意梳的,她給姜寧弄了個百合發(fā)髻,髻邊簪上了一根淡紫色的海棠簪子,給她上了個淡妝。

寫意滿意的看著鏡中女人,輕笑道,“主子真是越發(fā)好看了。”隨即又有些遲疑:“就是頭上看著太素了些?!?br>
姜寧的頭發(fā)又黑又多,被寫意梳了個精巧的百合髻,看上去典雅又別致。作嫁為他人妻,換了個樣式,看起來靜似乎長成了不少。那臉本就生的貌美,若是打扮起來,那便是最奪目的妙人兒。

只是一枝銀淡紫色的海棠簪子孤零零的插在頭上,看上去頗為素雅。

不過姜寧本就不愛打扮自己,哪怕如今已貴為太子妃,她依舊一如既往的習(xí)慣素雅的裝扮。

姜寧從妝屜里拿出一盒精致小巧的海棠匣子,輕輕打開,里面放了好幾張口脂,她拿出一張,放在唇邊,輕輕抿了一下,紅唇點染。

她淡笑道,“油嘴滑舌?!?br>
正在這時,佟萃宮的容嬤嬤來了。

“給太子妃請安,皇后娘娘請您去一趟佟萃宮?!比輯邒弋吂М吘吹男辛艘欢Y。

“有勞嬤嬤了,本宮稍后便來?!?br>
容嬤嬤走后,姜寧便從妝屜里拿出了上次周皇后送的手鐲戴上。

這只鐲子紋路巧奪天工,是南疆百年才得一只,如此珍貴,周皇后能舍得送給她,這其中必有玄機。送給她當(dāng)日,她便構(gòu)思了鐲子的形狀,讓寫意按照她畫的模樣,去讓工匠做出來與皇后送的鐲子的模樣,而真的那只鐲子,早已讓她擱置在不起眼的角落。

她輕輕的把鐲子套進手腕。

出了秋宜宮。路程倒是很近,很快便到了佟萃宮。

進了正殿內(nèi)閣,正中的麒麟鎏金銅爐中焚著淡淡的熏香,姜寧雙手疊在額頭,聲音堅定,恭敬的叩拜著。

“臣妾,給母后請安?!?br>
原本是斜靠在紫檀木桌上讓身邊人給她捏腿的周皇后,忽而聽到聲音,才緩緩睜眼開來。

“坐吧。”周皇后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姜寧手上的鐲子,面露滿意之色。

“你可知本宮為何要你來?”周皇后道。

“臣妾愚鈍,請母后明示?!苯獙幍兔即鬼?。

周皇后眼睛瞇了瞇,淡淡道,“太子去澧國也有十多天了,算算日子,也該要回來了,屆時你跟太子好好緩一下感情吧。總歸是要過日子的,總不能一直吵吵鬧鬧,倒是叫旁人看了笑話?!?br>
“太子是儲君,每日里不知有幾雙眼睛盯著他。你身為太子妃,多體諒他一些,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分寸,各方面都容不得馬虎?!?br>
原來謝譽鄞是被宣帝派去澧國交好去了。

澧國與黎國的友邦之情一直都是維持的很好,都是禮尚往來的形式。

“是,臣妾省得了?!苯獙幈砻嫔瞎ы樀膽?yīng)下,她與謝譽鄞婚后不和睦,不知是誰嚼了舌根,在宮里傳的沸沸揚揚。

周皇后突然嘆氣,“太子如今也不小了,早前東宮后院雖有馮側(cè)妃和林良娣,卻是未能替太子生個一兒半女,太子什么性子本宮清楚,這實在令本宮擔(dān)憂啊。”周皇后又道,“正因為太子膝下沒有子嗣,總被寒王一黨拿出來詬病,寒王又功高蓋世,已經(jīng)隱隱有威脅儲君之位的趨勢?!?br>
姜寧不知說什么,子女緣這又不是她說的算的。而且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她嫁給謝譽鄞之前,太子同樣是不近女色,包括大婚身中媚藥,謝譽鄞寧可把她扔進浴池里清醒,也不曾想過要碰她。

她只能依舊恭順應(yīng)著,“是,臣妾明白母后的用心良苦?!?br>
周皇后見她總算聽話,點點頭。接過容嬤嬤遞過來的茶,她輕輕抿了一口,語氣中多了幾分親切:“聽說,還有剩幾個月,便是你父親的五十大壽,屆時姜府設(shè)宴,你回姜府,記得替本宮向鎮(zhèn)國公問聲好。”

“是,母后?!苯獙幹齑捷p啟。

周皇后一直想要拉攏鎮(zhèn)國公,如今她已嫁入東宮,周皇后想要借姜府的勢,這么快就有了窺探鎮(zhèn)國公的表態(tài)。

周皇后又跟姜寧噓寒了幾句,姜寧才走出了宮門。

出了宮門,她看了一眼天色,上了馬車,“時間還早,現(xiàn)在去胭脂妝?!?br>
寫意點頭,對車旁的護衛(wèi)吩咐了一聲。

馬車停在了上京最繁華的街邊,一個丫鬟打扮模樣的女子,輕輕撩開車簾,里面緩緩走出一位女子,女子姿容絕世。

“主子,仔細(xì)點?!毖诀叽虬缒拥呐虞p扶她下馬車。

女子下了馬車,一陣秋風(fēng)吹起裙角,她頓感涼意,伸手?jǐn)n了攏衣領(lǐng),寫意立即送上了一件披風(fēng),輕巧地幫她披在了身上。

她們走進了胭脂妝。

依舊是上次那個伙計招待,見來人是昨日之人,便知來意,“姑娘可是來尋木掌柜的?”

姜寧嗯了一聲。

“兩位姑娘,請隨我來。”伙計在前引路。只見伙計把她們帶到屏風(fēng)后面,正在對面,是一個柜臺。柜臺前正坐著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五官粗糙,嘴邊是掛著志高意滿的笑。

再細(xì)看,此人正在對賬目,時不時翻一下賬頁,手不停的撥動算盤,發(fā)出“嗒嗒嗒嗒”的聲音。

“木掌柜,這里有位姑娘有事尋你?”伙計道。

被喚作木掌柜的男子,電光火石間,猛的合起賬目,生怕別人瞧見什么,他整理了一下,抬起頭看去,女子姿容絕代,身姿窈窕玲瓏,月白羅裙,玉色小衫,眼底閃過驚艷之色。

姜寧道,“可否請木掌柜借一步說話?”

木掌柜見人不笑先帶了三分和氣,問道,“姑娘,有何指教?”

“自然是要事?!?br>
木掌柜把她帶到了雅間。雅間的香爐里點了明檀香,香氣馥郁清雅。

胭脂妝里面寬敞,里面設(shè)了五層閣樓,每一層樓閣都設(shè)的一間雅間,是提供來店里消費的貴客歇息的地方。

她被帶到二樓的雅間,里面陳設(shè)優(yōu)雅,上好的梨花檀木圓桌,姜寧坐了下來,木掌柜親自斟了一杯清茶,捧至她手邊,“這位姑娘看著面生啊,是第一次來我們胭脂妝吧。”

姜寧接過茶,輕輕抿了一口,然后放到一邊。

她眉眼未動,看不出喜怒。“你覺得這里平常會有??蛦幔俊?br>
不知怎么地,經(jīng)她這么一說,木掌柜眉心一跳,“姑娘這是說哪里話,這里生意雖大不如從前,但也不至于沒有??凸忸櫋!?br>
姜寧蔥白纖瘦的手指尖,一下又一下,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桌子,發(fā)出輕響,“實不相瞞,昨日,我也曾來過這里挑選了幾盒胭脂,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木掌柜被那雙明亮銳利的眸子一掃,心里一凜,脫口而出,“什么?”

“鉛粉?!?br>
“姑娘慎言,這話說出去對胭脂妝聲譽不好,更何況,你無憑無據(jù)的,怎敢說胭脂妝的胭脂是鉛粉?!便U粉在黎國已經(jīng)是消失有些年頭了,而且禁止使用。

他又道,“按黎國律第十條,知法犯法,輕則入牢五年,重可斬首!天下皆知,胭脂妝是東宮產(chǎn)業(yè),干的自是正當(dāng)營生,鉛粉已被禁止使用多年了,誰敢去觸碰那底線,姑娘,我也不知你按的是什么心,但你方才所說的其心可誅啊。”

木掌柜言語中一直強調(diào)胭脂妝是東宮的產(chǎn)業(yè),這分明是想借著東宮的聲譽,干著不入流的手段來謀取利益。

“是么?”姜寧輕笑搖了搖頭,“木掌柜,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木掌柜猛的拍桌而起,怒目橫眉喝道,“信口胡言,來人啊,把這兩個鬧事的,給我抓起來,好好教訓(xùn)?!?br>
一聲令下,便有五六個護院,錚錚的涌上二樓。

姜寧看了一眼寫意,寫意點點頭。從袖中掏出一枚宮牌,目光掠過眾人的臉,揚起手,喝道,“放肆,站在你們眼前的乃是東宮太子妃,誰敢無禮?”

木掌柜睜大眼睛,看清金燦燦的宮牌,刻著兩個大字,“東宮”,額上的冷汗嗖地下來了,雙腿一軟,立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平民拜見太子妃?!?br>
幾個護院面面相覷,都齊齊地抽了抽氣,接連下跪。誰也不曾想到,才剛與太子殿下剛大婚不久的太子妃,居然會突然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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