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谷陳穎顏是《陰債:陰陽雙刀》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血糕”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這幾天接二連三的受到驚嚇,我感覺我漸漸的已經(jīng)習慣了嗯,主要是不習慣也沒法子,我也很無奈??!緩了一會之后,我收拾了一下房間,來到了樓下大廳接待臺接待臺這邊,八字胡中年男人正哼著小曲抽著煙,脫了鞋的腳搭在接待臺上晃悠著,靠近之后頓時能夠聞到一股子臭烘烘的氣味他看到我來了之后,隨意的擺擺手說道:“昨晚的那些人頭已經(jīng)處理好了,放心,沒有你爺爺?shù)?,我已?jīng)確認過了!”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確認的,但是...
“可以松手嗎?我手腕有點疼……”
“哎呀,抱歉啊小哥哥,主要是樓梯這邊有點暗,怕你看不清楚跌倒了……一定要跟緊我哦!”
紅衣小女孩的手沒有松開我的手腕,但是力道稍微放松了一點,除了有點涼之外,倒也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了。
挺熱心的小姑娘,只不過這么小的年紀就在接待臺熬夜工作,有點不太好吧!
到了二樓的時候,我感覺這里的氣溫似乎又下降了一些,忍不住說道:“你們這賓館的冷氣開的有點過頭了!”
“還好吧,溫度不低點的話,其他的客人會鬧的,有些客人比較挑剔,沒辦法!”紅衣小女孩隨口回應著。
“嘩嘩嘩……”
一陣怪異的聲音從二樓的走廊處傳來,像是鎖鏈摩擦地面的聲音,隱隱還有怪異的喘息聲。
正當我準備探頭看向二樓走廊的時候,小女孩猛地拽了我一下,笑瞇瞇的指了指通往三樓的樓梯口,說道:“二樓已經(jīng)住滿了,三樓還有不少的房間!”
我眨巴眨巴眼睛,說道:“剛剛那聲音……”
“哦,是保潔阿姨在打掃衛(wèi)生啦!”
小女孩很隨意的沖著二樓的走廊處喊了一聲:“大晚上的小點聲,別打攪客人睡覺!”
小女孩的話音落,那怪異的聲音頓時消失了,她笑著沖我聳聳肩,說道:“我家賓館的保潔阿姨有點毛手毛腳的,別介意?。 ?br>
我勉強的笑著回應了一下,沒說什么。
跟著小女孩來到了三樓之后,黑漆漆的走廊沒有燈,雖然說不上什么伸手不見五指,但是能見度絕對不超過三米。
“這一層有九個房間,走廊兩頭的兩個房間已經(jīng)住了客人了,中間的房間都是空的,小哥哥你可以隨意挑選……”
“砰砰砰……”
小女孩的話未說完,一陣劇烈的聲響從靠近樓梯口的第一個房間里傳出,像是有人拿著菜刀使勁的砍著什么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
“小點聲,大晚上的有沒有公德心?”
紅衣小女孩似乎也有點生氣了,沖著那間房門踹了幾腳,房間內(nèi)頓時安靜了下來。
隨后,小女孩帶著我來到了三樓中間的那間房,打開了房門之后,頓時一股子淡淡的霉味迎面而來,讓我不自禁的打了個噴嚏。
打開了房間的燈之后,電壓像是不太穩(wěn)似的,燈光時明時暗。
小女孩將手中的鑰匙交給了我,笑瞇瞇的說道:“小哥哥,餓不餓?要不要給你準備點夜宵?”
“不用了!”
我擺擺手,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要不要先登記交錢之類的?”
“哎呀,這么晚了先住著唄,明早下樓登記就行了!”
小女孩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我,說道:“我們賓館的夜宵套餐很美味的哦,小哥哥你確定不嘗嘗嗎?”
我確實有點餓了,畢竟從中午就沒有吃過東西,又跑了不近的路,說不餓那是假的。
但是,一想到在路上遇到的那個滿臉污血的家伙啃食著……
不行了,又有點想反胃了!
我忍著嘔吐的沖動,很堅決的表示自己不想吃夜宵的時候,紅衣小女孩似乎有點失望了。
“好吧,祝小哥哥晚上好夢!”
小女孩很客氣的擺擺手離開之后,我關上了房門,長舒了一口氣。
這個賓館……
好奇怪!
我又不是傻子,來到這賓館之后發(fā)現(xiàn)的那些古怪情況也不能裝作沒看見,只不過是我下意識的不愿往深處去想罷了。
既然那個暗中保護我的人點明讓我來這邊,這里應該就不會對我有什么危險……大概吧!
我長嘆一聲,捏了捏有些發(fā)抖的腿,狠狠的爆了一句粗口。
隨后,我洗漱一番,直接躺在了床上,雙眼無神的看著斑駁老舊的天花板,腦海中各種念頭紛雜,亂糟糟的理不出頭緒。
良久之后,我深吸一口氣,抓起背包,打開之后將里面的東西盡數(shù)倒了出來。
背包里除了我的一些衣服和身份證等物之外,還有一個木頭盒子。
這個木頭盒子,和家里盛放那兩柄刀的盒子形狀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木頭盒子的顏色更深一些,里面也不知道放了什么東西,像是有暗扣反鎖了似的,根本打不開。
這木頭盒子的上面有一張紙條,上面寫了一段話,龍飛鳳舞的很潦草,但是我能夠確定是爺爺?shù)墓P跡。
‘帶上這盒子去東陽街街尾的有客來賓館住下等我,一定要把你身上的那柄剝皮刀拿出來給賓館里的人查看,一定不要讓別人知道這個盒子在你這里,切記切記!’
看完這段話之后,我一頭霧水。
爺爺讓我到了鎮(zhèn)上之后在打開背包查看,就是看他給我留下的這段話?
為何在村里的時候沒有直接告訴我?
還真是巧了,不管是那個暗中幫助我的人還是爺爺都讓我來這個‘有客來’賓館,說明他們對于這里的安全系數(shù)是很認可的。
這個盒子里的東西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對爺爺應該很重要,那個滿臉污血的家伙應該也是為了這個。
不過,爺爺寫的那段話中,讓我來到這里之后把身上的那剝皮刀拿出來給賓館里的人查看是幾個意思?
我摸出了口袋里的剝皮刀,又拿出了那斷了刀頭的剔骨刀,看著上面的豁口和卷邊,實在不明白這兩把刀有什么特殊的。
想不明白的事情我也干脆不去多想了,把盒子和衣服等重新裝進了背包里,兩把刀隨手塞在了枕頭下面,關燈睡覺。
希望明天一早能夠見到爺爺,希望他老人家不會出事。
今天經(jīng)歷了太多事,我心神受到了不小的沖擊,加上又從村里步行趕到鎮(zhèn)上,身心疲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了爺爺滿身是血,被一群黃鼠狼和一群狐貍撕咬,慘叫著讓我快逃。當諸多綠油油的眸子盯上我并且朝我追過來的時候,我直接被嚇醒了。
坐起身來,我喘著粗氣開了燈,心跳很快,陣陣心悸有點難受。
這個夢,該不會是在預兆著什么吧?
不會的,爺爺不會有事的,不能自己嚇自己。
我安慰自己的時候,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放在床頭地板上的背包,瞬間身體一僵,頭皮發(fā)麻。
一只手,從我的床下探出,抓住了背包,似乎正想著往床下拖去。
或許是由于我開了燈的緣故,那只手定格在了那邊,慘白泛著青灰的手臂沒有絲毫的血色,明顯和正常人的手臂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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