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重生:渣夫休想從我身上薅羊毛是大神“湘斐”的代表作,蕭靈瑯北衍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蕭靈瑯得到祁無病給出“身體無礙”的診斷后,就溜之大吉了她出來一趟不容易,趁機(jī)去見了路管事,將開醫(yī)館的后續(xù)事宜與路管事當(dāng)面溝通了一番在祁無病還未同意之前,蕭靈瑯就已經(jīng)寫信給路管事,吩咐他先找合適的鋪面,再將伙計也招好原先在蕭靈瑯名下的那些產(chǎn)業(yè)里,就有一個藥材鋪,藥材的進(jìn)貨渠道也已經(jīng)打通路管事的辦事效率沒得說,三五天的功夫就已經(jīng)將醫(yī)館開張前的籌備事宜做好了,只等蕭靈瑯定下開張之日“八月十五我...

第9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向雨霏等人不愧是深受老夫人熏陶過的,留在郡主府還未超過一炷香的時間,就鬧出了幺蛾子。

“郡主,三姑娘她們因為挑選臥房一事吵起來了,您看如何是好?”春琴站在蕭靈瑯的書房外高聲稟報,臉上全是看好戲的神情。

在房中寫信的蕭靈瑯看一眼身旁的冬雪,后者會意,走了出去。

“郡主說府中大小事皆由孫嬤嬤做主,如何招待侯府的幾位小姐,也都由孫嬤嬤安排即可,郡主沒有任何意見,以后都不必來請示。”

冬雪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達(dá)了蕭靈瑯的意思。

“是?!贝呵倨财沧?,訕訕離去。

房中,蕭靈瑯將寫好的信吹干墨跡,再疊好裝進(jìn)信封,遞給進(jìn)門的冬雪。

“讓影九將信送到路管事的手上?!?br>
“再有,讓王嬤嬤進(jìn)來,我有話同她說。”

“是。”冬雪領(lǐng)命而去。

很快,王嬤嬤就敲響了蕭靈瑯的書房門。

“進(jìn)。”蕭靈瑯在房中應(yīng)聲。

王嬤嬤心懷忐忑地走進(jìn)書房,在離蕭靈瑯三步開外處停下,“老奴見過郡主,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或許是心里有鬼,故而王嬤嬤表現(xiàn)得有些緊張。

蕭靈瑯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心中卻罵上一世的自己愚蠢,光顧著傷心絕望去了,壓根沒發(fā)現(xiàn)王嬤嬤因為做賊心虛所表現(xiàn)出來的各種異樣。

“王嬤嬤,我記得你有個女兒與我年歲相仿?”

王嬤嬤一心想著那些應(yīng)對蕭靈瑯質(zhì)問新婚夜之事的說辭,卻不料蕭靈瑯有此一問。

她愣了一陣,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是……是的。老奴的小女兒……年方十六……與郡主……同歲。”

蕭靈瑯點點頭,“我記得小時候好像見過一面,長得很是嬌俏可人,可曾許了人家?”

王嬤嬤搖了搖頭,“未曾?!?br>
“既然如此,那就把她帶來郡主府吧!我這府中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來新人了。至于孫嬤嬤那邊,我會說明的?!?br>
蕭靈瑯一錘定音。

王嬤嬤卻是驚訝不已。

她原是定國公夫人的陪嫁丫鬟,后來嫁與定國公府的一名管事,她的兒女們都是定國公府的家生子。

她隨著蕭靈瑯來到順安郡主府后,不是沒想過將自己的孩子帶到身邊。

但郡主府里的下人,除了她之外,全是宮里派來的,外面的人根本領(lǐng)不到這份差事。

她試探地問道:“郡主,會否讓您為難?”

在此之前,王嬤嬤沒少明里暗里在蕭靈瑯的耳邊提及自己的子女,就是想要蕭靈瑯把她們接到郡主府來。

但蕭靈瑯實在是懦弱無能了些,壓根不敢向?qū)O嬤嬤開口提一句。

王嬤嬤也只得作罷。

而事情拖到現(xiàn)在,王嬤嬤的一兒兩女就剩一個小女兒還未成家。

就是為了給發(fā)過“非公卿不嫁”這般毒誓的小女兒找門好親事,王嬤嬤不得已而出賣了蕭靈瑯。

“我都成婚了,孫嬤嬤肯定不會像以前那般管著我的,你放心,這事兒保證能成?!笔掛`瑯露出一派天真傲然之態(tài)。

王嬤嬤穩(wěn)了穩(wěn)心神。

因為孫嬤嬤以前確實說過類似“一旦郡主成親,就交出郡主府的中饋大權(quán)”的話。

“那老奴先行謝過郡主。”王嬤嬤給蕭靈瑯行了個大禮。

不管最終事情成不成,但今日是蕭靈瑯主動開了口,王嬤嬤自然也得把表面功夫做足。

蕭靈瑯抬手虛扶了一把,“王嬤嬤,快起來,你是我的奶嬤嬤,不必這般見外。你快找人給定國公府傳個消息,讓你的小女兒早些收拾好行李?!?br>
“恰好明日就是我三朝回門的日子,返回郡主府時就一并帶上她吧!”

“是,老奴這就去?!蓖鯆邒咝χ吡顺鋈?,壓根不復(fù)先前的緊張狀態(tài)。

望著王嬤嬤離開的背影,蕭靈瑯玩味一笑。

既然王嬤嬤要為了小女兒的婚事賣主求榮,那蕭靈瑯就助力一把。

這對母女上一世害慘了蕭靈瑯,卻到最后也沒能如愿以償。

誰讓她們相信向北衍那個渣男呢?

“郡主,影七說姑爺來了,剛進(jìn)二門?!倍┳哌M(jìn)來稟報,打斷了蕭靈瑯的思緒。

影七這兩天一直秘密跟蹤向北衍,見向北衍返回郡主府,就用傳音入密的方式,遠(yuǎn)遠(yuǎn)地給冬雪提了醒。

蕭靈瑯并不意外向北衍會去而復(fù)返,心知他定然是與老夫人又秘密商談出新的計謀后,又跑了回來。

她點點頭,“一會兒別攔他,放他進(jìn)來,你守在門外,別讓人聽了墻角?!?br>
“是。”冬雪將房門敞開,站在門外等候。

向北衍輕車熟路地在郡主府里走著,這一次沒遭任何阻攔。

因為文昌侯府眾人已經(jīng)來過郡主府,蕭靈瑯也沒再下令不讓文昌侯府的任何人進(jìn)郡主府。

向北衍很快就走到了蕭靈瑯?biāo)〉牧宅橀w。

望著眼前雕梁畫棟的景象,再回想自己那個已經(jīng)被燒成灰燼的青蘭院,心中怒火叢生。

等他拿到蕭靈瑯的傳家玉墜,得到那一筆傳說中的寶藏后,勢必要給自己建一個無比奢華的院子!

這般想著,向北衍頓時只覺得斗志滿滿。

遠(yuǎn)遠(yuǎn)看到冬雪守在書房門口,向北衍就知蕭靈瑯定是在里面。

他徑直走進(jìn)了書房,反手關(guān)上了門,對著正坐在書桌前看書的蕭靈瑯吼道:“青蘭院被燒了,要一筆修繕銀子,你立刻拿十萬兩給我!”

聽得向北衍獅子大開口,蕭靈瑯不怒反笑,“修繕你的院子,為何要我出錢。”

“祖母在你我大婚前就說過,等你嫁進(jìn)門后,就把府中的中饋大權(quán)交到你的手上。”

“這里面有侯府的賬本和私印,祖母讓我轉(zhuǎn)交給你?!?br>
向北衍說罷,將隨身帶來的一個木匣子放到蕭靈瑯面前的書桌上。

蕭靈瑯在內(nèi)心里冷笑。

上一世在蕭靈瑯給文昌侯府的一眾長輩們行禮敬茶之后,老夫人也將這個木匣子拿了出來,交給了蕭靈瑯。

當(dāng)時的蕭靈瑯聽了老夫人那一番明捧暗諷的話語后,傻乎乎地接過了木匣子,成了掌管侯府中饋的當(dāng)家主母。

或許有些世家大族里的當(dāng)家主母是真的無限風(fēng)光,但成為文昌侯府的當(dāng)家主母,只意味著要接手一堆又一堆的爛攤子。

表面光鮮的文昌侯府,實際上早已入不敷出。

賬面上沒有盈余不說,還四處欠賬。

并且,文昌侯府的四老爺向廣發(fā)因好賭成性,欠下了十幾萬兩的天價賭債。

為了填補文昌侯府的虧空,以及替向四爺還債,蕭靈瑯花光了她嫁妝里所有能抵債的銀錢和珍寶。

而文昌侯府的一眾人并不安分,等府里的外債還了之后,就仗著有蕭靈瑯這棵搖錢樹,開始大肆揮霍起來。

蕭靈瑯就只能用名下商鋪和莊子繼續(xù)養(yǎng)著文昌侯府這一大家子。

再后來還被壓榨得跑去娘家定國公府借錢,前前后后借了幾十萬兩。

定國公府為了女兒幾乎掏空了家底。

然而,就算蕭靈瑯掏盡所有,再借盡所有能借的人,文昌侯府的人對她不僅沒有半分感激,反而仍舊不給她好臉色,壓根沒把她放在眼里。

“郡主,喝茶,水溫正好?!彼筒柽M(jìn)來的冬雪出言打斷蕭靈瑯的沉思,她還悄悄地塞了張紙條在蕭靈瑯的手里。

蕭靈瑯回神,借著手中書本的遮掩,將紙條上的內(nèi)容看了一遍。

是影七傳回來的消息,簡單概括了向北衍與老夫人離開郡主府后,在馬車上秘密談話的內(nèi)容。

蕭靈瑯瞇了瞇眼,將紙條夾在書頁中,合上書本。

“既然是老夫人的意思,那我只能聽從安排了。但我不擅長管家,只能讓王嬤嬤代勞,可否?”

向北衍無可置否,他和祖母都知道蕭靈瑯沒有管家的本事,只要不拒絕就行。

反正侯府實際的管家權(quán)也不會交到蕭靈瑯的手上,但銀子必須由她出。

再說,王嬤嬤現(xiàn)在都聽他的吩咐,有何不可呢?

“那文昌侯府的事,你往后直接找王嬤嬤,無需來找我?!笔掛`瑯狀似頭疼,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向北衍很滿意蕭靈瑯的識相,他繼續(xù)道:“還有一事,我等不到明天了,你必須馬上就把傳家玉墜給我?!?br>
“否則,別怪我對外說出你在新婚夜就爬了小叔子的床這般丑事!”

向北衍傲慢自得,勝券在握。

蕭靈瑯偏過頭,不看已經(jīng)飄了的向北衍,深覺得自己上一世肯定是瞎了眼。

怎么就看上了這么個渣男呢?

莫非就是那獨屬于男女主的情感羈絆在作祟?

吐槽歸吐槽,戲還得演下去,蕭靈瑯故作委屈,低聲道:“傳家玉墜不在我這里?!?br>
向北衍隨即追問:“那在何處?”

蕭靈瑯回答:“青蘭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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