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晏華予祁晏休的武俠修真小說《長公主她艷殺天下》,文章正在積極地連載中,小說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遙宋”,故事無刪減版本非常適合品讀,文章精彩片段如下:晏華予掙扎地推了他幾下,但于他而言卻像是小貓撓癢,不輕不重,毫無意義然而,欲拒還迎,半推半就,不過如此男人的吻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可不比前世好多少,晏華予整個人暈乎乎的,差點呼吸不過來,隨后尋得空隙,她重重咬了他一口,祁晏休疼了下,皺了眉感受到她的后退掙扎,他捏緊了她的手腕,眸子直視著她“皇叔,侄女清清白白的身子,你這么做,侄女將來如何嫁人?”她神色平靜而冷漠,淡定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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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祁晏休看著她,卻遲遲沒有開口,兩人隔著一層薄紗四目相對,他雙眸平靜深邃,令人捉摸不透,眼中女子的容顏,在帷帽遮掩下,也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

直到,沈矜北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祁晏休,“綏淵王?”

晏華予抬頭,瞧見沈矜北走過來行禮,不禁低頭,朝祁晏休身側躲了躲。

“見過綏淵王殿下?!?br>
這時,一個穿著常服的侍衛(wèi)走了過來,稟報道:“王爺,屬下方才親自看過了,那柳家公子確實是治粟內史府上的嫡三子,去年秋闈已經過了地方的鄉(xiāng)試?!?br>
治粟內史,鄉(xiāng)試……

晏華予一聽,便知那柳家公子仕途無望了。

燕國法規(guī),凡燕國境內,大燕子民,雖可出入勾欄瓦舍,看舞聽曲,但不允開設娼館、狎妓宿娼、傳唱淫詞艷曲等,官府有權查禁。

其中,官員狎妓,輕則幾十個大板,重則罷黜官職,貶為庶民,永不可再錄用,而常人狎妓、逼良為娼等,則關押受審,罪責嚴重的還會被流放,或處以死刑。

哪怕前面已經有不少例子,卻還是有人不當回事。

而那柳家公子,本來他父親身為治粟內史,掌管全國谷物農桑,位居九卿之列,也是有能力在第一時間替他打點一二的,但偏偏他落在了祁晏休的眼皮子底下,有監(jiān)察院監(jiān)管,怕是沒人敢替他遮掩,不僅會被關押受審,還會被剝奪會試資格,一生不得為官。

話音落下,祁晏休看向沈矜北,“神策營的人竟是也在此。”

除娼之事是官府在管,神策營的職責是守護皇城,抓捕危及皇城之人,二者權職分明。

正常來說,神策營不該出現(xiàn)在這兒的。

“卑職帶隊在附近巡查,看到官府辦案,便過來從旁協(xié)助?!彼绱私忉尩馈?br>
說話間,祁晏休微微垂眸看了眼身側的晏華予,就見她雖然躲在他身側,然而帷帽下的目光卻看向了面前的沈矜北,這看似膽怯的模樣,好似動靜大一點都能將她給嚇到。

而沈矜北,自然也注意到了她。

抬眸,祁晏休看向他,“既是如此,那本王便不打擾了,先行一步?!痹捖?,他很自然地牽過晏華予的手,帶著她離開,又吩咐一聲,“阿玄,去將官府的記名冊拿來?!?br>
“恭送王爺。”沈矜北低著頭,少女春綠色的裙裾自他眼底一晃而過。

由于刻意遮掩,他并未認出晏華予,但大概能看出,這不是春綺閣的姑娘。

此刻,大堂里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祁晏休領著晏華予從身后走下樓來,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直到侍衛(wèi)將官府記名冊拿來,眾人的目光才看了過來。

祁晏休松開她的手,拿過名冊親自登記。

晏華予悄悄打量了眾人一眼,大多數(shù)人都不認識,只隱約認出了樓師師,她站在人群中朝他們望過來,看似冷靜的神情,眼中卻還帶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期盼。

又看了眼祁晏休,就見他還在寫,她正要湊過去看他給自己記的是什么名,他卻忽然將手中的冊子合上,遞給楚玄后,拉著她便走。

動作迅速,未有片刻的停留。

以祁晏休的身份,官府的人不會有誰這么不知好歹上去攔他的,他們想要離開,根本無需費什么勁,可偏偏剛一走到門口,身后就有人叫住了他們,“等等?!?br>
祁晏休腳步一停,眼角余光微微一瞥。

“王爺,您身邊這位不知是何人吶?現(xiàn)如今春綺閣的人都要留下,官府也在一個個盤查,不相干之人才能離開,這位姑娘可否將帷帽摘下,待官府查驗過了再行離去?”

聲音自身后響起,是顧微瀾。

她帶著段文遠從不遠處走來,晏華予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對方打量的目光定然是落在了她身上。

她向來是這樣的,雖沒有官府的職位,但這幾年來,官府的人都跟她挺熟的,且是個不畏強權的性子,對于這種查都不查就將人放走的,哪怕有關系,她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往大了講是公正廉明,不做袒護,往小了講就是皇帝慣的。

官府的人對此見怪不怪,遇到一些實在難辦的,還挺樂意她出頭。

然而,祁晏休只掃了她一眼,神色冷漠宛若利刃,似是在質問她怎么敢多管他的閑事。

偏偏顧微瀾就像是看不懂一般,不予理會。她能說會道,對祁晏休的言辭聽著雖是挺恭敬的,但從眉眼間的神色就能瞧出來,是再多一分的面子都不愿給了。

就連身旁的小公爺,也一副和稀泥的樣子,幫她勸說。

其實若站在顧微瀾那邊,晏華予也覺得這樣一個敢于率性直言,不畏權貴折腰的姑娘挺好的,她是那樣恣意驕傲的少女,光是那份膽識就讓人欽佩,完全不輸各家兒郎。

但,立場不同,她只會笑她蠢。

祁晏休并未理會顧微瀾,他一言未發(fā),收回目光時,晏華予似聽到了他嘲諷的笑。

她看向他,男人側臉如玉,唇角笑意看不真切,在眾人目光的注視下,肆無忌憚地拉著她繼續(xù)往外走去,在門口隨意撿起墻邊的一把傘,撐著傘帶她離開。

他本就出身王侯,又身居要職,掌有實權,除了皇帝,朝中上下都得給他面子。

此刻沒人敢真的攔他,哪怕是顧微瀾。

夜里雨水細密綿綿,不知何時會停,繡鞋踩在泥濘的路上,沾濕了裙擺。待走遠了些,晏華予看了看身旁的男人,又回頭看了眼春綺閣。

此刻,還有不少人被留在春綺閣中,包括那花魁樓師師。

人人都說祁晏休喜歡樓師師,而以祁晏休的身份,他可以帶她離開,那么也同樣可以帶樓師師離開,只要他作證樓師師沒參與其中,別說顧微瀾了,官府的人也攔不住。

但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為樓師師說過一句話。

如此,這真的是喜歡嗎?

回想之前祁晏休與樓師師的相處,二人言笑晏晏,看似親近,實則卻又未有過半分逾矩之處,透著禮貌的疏離。此情此景,應是傳言有誤,此喜歡非彼喜歡。

學習媚術多年,她太清楚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時,是什么樣的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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