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之上主人公:白櫻詹三爺,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詹三爺”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三爺瞥了眼馬任東,嘴邊勾起玩味的笑,四目相對時能感覺到明顯的火藥味很明顯三爺不想這么輕易放過他們,正打算開口發(fā)難時電話鈴聲響起是三爺?shù)碾娫捨叶碌钠查_頭,以免聽見談話內(nèi)容也不知電話那頭究竟說了些什么,只見三爺面色一沉:“嗯,知道了”“這次就算你們好運,我們走”三爺轉(zhuǎn)身將手插進褲兜,帶著一眾小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一手抱住胳膊低著頭跟在三爺?shù)纳砗?,即使是?..
書房里的兩名手下沒想到我會這么做,臉色突變,警惕地掏出手槍威脅道:“交易已經(jīng)結束,請你離開!”
我的眼睛一直緊盯著椅背,不由覺得奇怪。如果那人是乾老板,為何聽不出我的聲音?
雖然我和花煙身形很像,但聲音是無法模仿的。
乾老板是花煙的??停退阍僭趺床辉谝庖材芰ⅠR分辨出我們兩人的區(qū)別。
可是無論是面前這人還是他的手下,似乎都沒發(fā)現(xiàn)端倪。
我緊張地吞咽口水,思考著下一步行動。
現(xiàn)在三爺肯定通過監(jiān)控看的一清二楚,連我都能發(fā)現(xiàn)的疑點,他肯定有所察覺。
若我就這樣離開,肯定會被三爺責備沒有套出任何有用的情報。
那我何不放手一搏,試探一下面前的乾老板?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勾著紅唇忽視兩名手下的槍,緩步走上前。
“乾老板,既然你對白妹有興趣,我們何不合作?”
我故作風輕云淡,順手拿起箱子里的一小袋白妹放在手中把玩。
“只要錢到位,以后乾老板想要多少白妹,我都可以提供,如何?”
乾老板沒有任何回復,但是他敲擊椅子扶手的動作一頓。
他感興趣了。
果然沒有人能抵擋住毒品販賣生意的暴利。
過了一分鐘,椅子動了動。
此刻我緊張得屏住了呼吸,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座椅,心臟怦怦直跳。
這是一場豪賭,如果此人真是乾老板,那他肯定一早發(fā)現(xiàn)我不是花煙,那接下來他會做出什么舉動?
如果他不是乾老板,那或許還有一絲談判的可能性,又或許直接殺了我滅口?
擺在我面前的選項不多,一切都不過是壓上性命的豪賭罷了。
既然能替代乾老板來交易,想必在緬北的勢力也不小。
那人確實將身體轉(zhuǎn)過來,但頭卻扭向一邊,讓人根本看不見他的臉。
我微微瞇起雙眼,微微偏頭想要看清他的容貌。
下一秒,他行動迅速地從腰間拿出一把槍直接對準我的胸口。
我來不及反應,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心中慌亂不已,難道他要殺人滅口?
“嘭!”
內(nèi)心的懼意逐漸擴散至四肢百骸,我的雙腿就像是被灌了鉛一般,動彈不得。身體的力量也在慢慢抽離。
不行,我不能死在這里!我才二十多歲,正值年輕!
若是死在這里,那我之前拋棄尊嚴的討好全成了一個笑話。
千鈞一發(fā)之際,我稍微恢復了理智,快速挪動僵直的身體,躲開了那顆子彈。
那顆子彈驚險地擦著我的身體過去,將胸前佩戴的胸針擊碎在地。
因為避讓的慣性還有強大的沖擊力,我不可控地跌坐在地上。
手用力撐在地上,一陣疼痛刺激著我的大腦。
只不過是輕微擦傷罷了,這般疼痛只是讓我皺了皺眉。
殘破的胸針掉在地上,還閃著電火花。
三爺裝的微型監(jiān)控被他打壞了。
剛剛歷經(jīng)生死的我驚魂未定的看著地上的微型監(jiān)控,害怕地捂著起伏不定的胸口。
這人觀察很細致,甚至沒有回頭看我就精準地將監(jiān)控打壞。我心中更加好奇,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乾老板,你這是做什么?就算不想與我合作,大可當我離開?!?br>我抿了抿紅唇,一雙黑漆漆的眼眸盯著前方,但是心中的恐懼卻在一點點地放大。
只見椅子轉(zhuǎn)動,那人也終于露出了真實面孔。
他面如冠玉,卻有著一雙子夜寒星般的黑眸。那高挺的鼻梁展現(xiàn)出男性的剛美之氣,冷峻孤傲的臉上帶著一抹淡笑,透著邪魅的痞氣。
馬任東!?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震驚到瞳孔縮小,我猜想到交易之人不是乾老板,但是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是馬任東!
馬任東起身走到我跟前,居高臨下地俯視我,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黑色的風衣將他壯碩的身體隱藏起來,但是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氣質(zhì)。
他用槍挑起我的下巴,故意用冰冷的槍身蹭我的臉。
冰涼的觸感使我身軀猛的一顫,我輕咬著下唇,強裝鎮(zhèn)定地與他對視。
巨大的驚嚇和強烈的刺激,讓我身體本能的產(chǎn)生反應。
胸前開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奶白的之水,粉尖處的布料徹底被浸濕,暈出一點點的水漬。
我和馬任東接觸的次數(shù)不多,但是每次他都給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如果說三爺是簡單的狠厲暴虐,那馬任東就是“溫吞”狠辣。
他是比三爺更神秘復雜的存在。
馬任東輕笑一聲,好奇地貼近了一點:“你的膽子真大啊,居然連我也敢戲弄。”
話音剛落,馬任東眼底突現(xiàn)狠厲,手中的槍不知何時停留在我的太陽穴。
此刻,他只需要輕輕扣動扳機就能了結我的生命。
這個眼神轉(zhuǎn)變太快,我回味了半分鐘才驚恐地移開視線,避免與他對視。
他是不會殺我的。
在緬北誰都知道我是三爺?shù)呐?,若是把我殺了就是和三爺對著干?br>馬任東賭場的生意還要看三爺?shù)哪?,他是絕對不敢對我動手的!
與其畏畏縮縮,不如主動出擊。
“你也耍了我,不是嗎?”我微勾紅唇,平靜地仰視著他。
我在賭,賭他對我感興趣。
馬任東挑眉,眼中的狠厲已然褪去,冷笑著說:“你倒是個不怕死的。”
“是不是三爺派你來的?他現(xiàn)在人在哪?”
他說話的語氣跟著冷了幾分,還夾雜著些許威脅之意。
我倔強地梗著脖子,冷眼相待:“不知道?!?br>“不過為何你要如此大費周章地指使乾老板來偷三爺?shù)呢???br>馬任東聽完無辜地聳聳肩,理直氣壯地回答:“我這不是偷,乾老板不是已經(jīng)付過錢了嗎?”
他瞥了眼被我扔在一旁的鈔票箱,用半開玩笑的口吻道:“反倒是你手下的人串通孫南淼偷貨,我做的都是正經(jīng)交易?!?br>他全知道?
我再度對這個男人感到驚訝,他似乎已經(jīng)將自己的人滲透進來。
雖然三爺用孫南淼殺雞儆猴,但馬任東并不是園區(qū)的人,他是從何得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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