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許帆舒晴擔(dān)任主角的都市小說小說,書名:《重生了誰還結(jié)婚啊》,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8月3號,注冊流程走完,金利商貿(mào)公司正式成立安排完擴(kuò)招和員工入職的事,簡單舉辦了一個開業(yè)儀式,許帆便打了個電話給付詩,還是約在湘聚緣見面,但特意說明九爺也需要到場晾了他們幾天,算算火候已差不多了,是時候跟付詩和許九爺談?wù)劻硕嗖式∶姥澞沁?,許帆首批下了兩萬條的訂單,廠家已經(jīng)完成并開始發(fā)貨考慮到這次的營銷方案所需要的人力和人脈資源,他還是決定跟九爺繼續(xù)合作雖然他一個人...

重生了誰還結(jié)婚啊 免費(fèi)試讀


“都說了叫我詩詩!”

付詩眉眼含霜瞪著許帆:“你不陪我,我就這么纏著,也不讓你拿錢,這就是懲罰,哼……”

嫂子,你是不是對懲罰這個詞有什么無解?你這分明是福利?。?br>
奈何這福利有點要命,現(xiàn)在的許帆還沒那資本笑納。

于是許帆只得苦笑告饒:“好好好,叫你詩詩姑奶奶都行,你就說要怎樣才肯讓我拿錢走人吧?”

“什么姑奶奶,難聽死了,叫姑姑還差不多,以后我當(dāng)姑姑,你就當(dāng)過兒,好不好?”付詩嘻嘻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畫面。

這瘋女人什么腦回路啊?

許帆都快被玩壞了,想了想還是謹(jǐn)慎搖頭:“算了吧,過兒太慘了,實在不吉利?!?br>
神雕大俠表面風(fēng)光實則悲愴,誰愛當(dāng)龍騎士誰去當(dāng),反正他不想斷了手還單身苦熬十幾年,最后千辛萬苦才接到盤。

何況這時候立這種作死的FLAG,那不是坐等九爺來砍手嗎?

見許帆不樂意,付詩抿著小嘴,眼底的失望一閃而過,但很快又展顏一笑,嬌俏道:“那你就陪我再跳最后一首曲子,跳完我就讓你拿錢走人?!?br>
許帆有點心動,又有點猶豫。

“好不好嘛,阿祖……”

付詩環(huán)住許帆的脖子,直接貼身黏在了他懷里,柔軟而靈活的嬌軀隨著剛換的爵士舞曲輕輕搖曳,猶如湖中俯身的醉蓮,水中彎腰的倒月。

嘶……這舞姿,它真的正經(jīng)嗎?

許帆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腦海里下意識想退開點距離,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十分遲鈍,好像被什么無形的絲線纏住了。

不管他往哪退,付詩都能第一時間調(diào)整舞步,繼續(xù)貼緊他,黏著他,如癡如醉地在他懷里盡情搖擺,索取著他的溫度,即便中途總被什么磕磕絆絆地頂在半路,她也毫不介意地絲滑扭身,一潤而過。

要命了!這什么究極死亡纏繞?

誰他媽誰能頂?shù)米“。?br>
在這蛇纏藤附般的貼身纏舞中,許帆漸漸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腦海開始變得空白!

似乎又想舞曲趕緊結(jié)束,又不希望結(jié)束得太快……

可即便許帆的心情再復(fù)雜,再矛盾,他的身體卻逐漸變得極為配合,雙手下意識地環(huán)繞在那柔若無骨的纖腰上,逐漸收攏得緊一點,再緊一點.

直到將那只沉醉迷離的狐貍精徹底揉入懷里,同時也逐漸地掌握到那完美的蜜桃是如何在隨著舞姿時上時下時左時右的起伏。

“唔!”

時間仿佛停滯了許久,又仿佛只過去了一瞬,隨著付詩的舞姿進(jìn)入浪潮迭起的收尾階段,付詩忽然嬌軀輕顫,狠狠一口咬在了許帆的胸膛上,并從喉嚨眼里低低地喚了一聲什么,可惜被痛楚和另一種感覺淹沒的許帆沒有聽清,活像一只被牛奶淋濕的法棍。

“嘶……你發(fā)癲啊,咬我干嘛?”

許帆悶哼了一聲,付詩卻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氣般軟軟地靠在他身上,微微打著顫,也不說話,唯有一抹妖艷的嫣紅從白皙的雪頸處飛快地蔓延到了耳垂,像是點燃了一片火燒云。

半晌,付詩仿佛才緩過氣來,媚眼迷離地吐出丁香軟舌,像只討好的小狐貍般在他胸前的咬痕上舔了舔,嘴里還呢喃著:“阿祖,阿祖,我好快樂……為什么你不早點給我這種快樂,你好小氣哦……”

我弔,這瘋女人又犯病了?

許帆一口老血逆流而上,有種被迫扮演“角先生”的憋屈感。

不得不說,付詩這瘋女人騙起自己來是真厲害,看這情況簡直像是某種堅信不疑的深層式自我催眠?

有這天賦不去當(dāng)個傳教頭子都可惜了,放在古代那就是妥妥的白蓮教圣女?。?br>
“跳完了,我真得走了?!?br>
此地不宜久留,許帆生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擦槍走火,或者干脆被這發(fā)癲的女妖精生吞活剝,那后續(xù)的樂子可就大了!

回過神來的付詩噗嗤一笑,嬌俏地白了他一眼:“看你那慫樣,剛才你難道就……不快樂嗎?再陪陪我,也許我會給你更好的獎勵哦。”

“咳,那個,就不用了?!痹S帆訕笑著。

“哦?你這么怕我干嘛?難道你心里裝了別的女人,所以裝不下我了?”付詩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原本嫵媚的眼神漸漸變得不善。

那股子略帶瘋狂的冷意,連見慣了男女情場撕逼的許帆都有點心悸。

這女人,果然是癲的,說翻臉就翻臉,幸好自己沒有主動招惹的想法,不然一旦陷進(jìn)去怕是別想完整抽身,不脫層皮都抽不出來!

抹了把不存在的冷汗,許帆之前對九爺暗存的一絲艷羨,已經(jīng)變成了同情,還姑姑呢,這整個一瘋癲版李莫愁好吧。

雖然付詩這飛醋吃的莫名其妙,但想了想,許帆還是解釋了一句:“你誤會了,其實我前幾天才剛失戀,所以現(xiàn)在心里除了錢,什么都裝不下?!?br>
“咯咯,真的嗎?那女人是有多蠢哦,這么好的阿祖都不要,我敢打賭,以后她一定悔青腸子的。”

付詩聞言頓時眉開眼笑,她的情緒簡直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呵,她說她不會?!痹S帆靈機(jī)一動,故意做出一番深情被辜負(fù)的受傷模樣。

“那是她嘴硬,不像我,一見了你嘴就軟了,搞的什么都好像我在求你一樣……”付詩輕咬櫻唇,貌似委屈得直癟嘴,“看來還是我的魅力有限,別的女人都看不上你了,你卻還是看不上我。”

嘖嘖,好一股頂級西湖龍井的味道。

這茶言茶語也算是祖師爺級別了。

許帆暗暗腹誹了一句,之前吃過一次虧,可不會再上一次惡當(dāng)。

當(dāng)然表面還是要附和一下的,畢竟那筆錢還沒到手呢。

“詩詩,你這么說可就太謙虛了,拿你跟她比那不是欺負(fù)人嗎,你的魅力肯定比她大得多。”

“是嗎?那你為什么對我無動于衷?是我的心意還不夠明顯嗎?還是你……不敢?”

“這個嘛,算是不敢吧,”許帆摸了摸下巴干笑道,“主要是我現(xiàn)在無福消受,還沒有那個資格,你明白吧?”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透徹,付詩也肯定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否則早被一群覬覦的餓狼吃干抹凈淪為玩物了,更不可能輕松拿捏住九爺那種狠人。

許帆倒也不在乎露怯,有時候男人死要面子只會活受罪,打腫臉充胖子這種傻嗶事,只有還沒被社會毒打夠的愣頭青才會去做。

如果能因此讓付詩這個癲女人對他失去興趣,那簡直再好不過!

相反若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任由小頭指揮大頭,只管無腦開沖,那面臨的后果絕對是災(zāi)難性的!

先不說被付詩這么偏執(zhí)且神經(jīng)質(zhì)的女人纏上會是怎樣的噩夢,即便身體夜夜上天堂,精神也會累到下地獄。

并且紙是永遠(yuǎn)包不住火的,尤其是兩人一旦食髓知味就不可能只有一次,哪怕偷得再小心謹(jǐn)慎,也總有會被九爺撞破的一天,到時候從城南地下王化身城南帽子王的九爺會做出什么來,鬼都不知道。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許帆肯定兜不住,至少現(xiàn)在兜不住。

既然兜不住事,那就只有兜住鳥兒,話糙理不糙,紅顏禍水禍禍的基本都是心里沒點逼數(shù)的人。

“咯咯咯……”

不知為何,明明許帆說的話再慫不過,付詩卻沒有生氣失望,反而笑得花枝亂顫,仿佛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只是笑著笑著,她的眼角卻不自覺地流下兩行晶瑩的淚珠。

“阿祖,你能別怪我嗎?不是我想這么不要臉的纏著你,而是你跟他實在太像了,不管是樣子,聲音,還是說話的語氣,都太像了……”

“只可惜,那個傻子沒你這么聰明,不像你知道明哲保身,所以他……死了,畫給我的夢也都碎了,但我不想醒過來,你懂嗎?我真的不想醒過來!”

“阿祖,答應(yīng)我,以后在我這,你就是他,他就是你,好不好?”

許帆聽得一陣發(fā)寒,物理意義上的那種:“我說拒絕可以么?”

“嘻,當(dāng)然……不可以?!?br>
付詩輕笑一聲,伸手輕撫過許帆的臉頰:“乖,聽話,別想偷偷逃跑哦,楚城很小呢,你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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