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金溫水暖”的優(yōu)質(zhì)好文,《突然寵瘋我,高冷夫君不裝了》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陸謹(jǐn)溫婉寧,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陸謹(jǐn)心里自是不想讓這小婦人去的,但見她又極是想去的模樣,也就沒掃興馬車?yán)?,小婦人換了身新衣裙,小臉上帶著新奇,掀開布簾的一角朝外看去陸謹(jǐn)不免心里不舒服,他不樂意小妻子這么期待與旁的男人見面但又不想說出口,一是這樣顯得他一個大男人這么做小心眼了,二是他的婉寧這樣高興,他也舍不得讓她失望眼尾往下垂了垂,安靜的坐在一旁,有股子幽怨感小婦人少有出門的時候,這還是她頭一回上門做客,覺著新鮮得很再...
“我走了,把門拴好。”男人叮囑著小婦人。
溫婉寧有些好笑,她的夫君如今怎么變得婆婆媽媽的,小臉揚(yáng)著笑,還是乖乖的點頭。
“我知道的,夫君早些去吧,免得遲到。”
陸謹(jǐn)垂眸看她,小妻子柔柔弱弱的,總讓他不放心。
重生回來的他,經(jīng)歷了上一世的痛苦后,在男人眼里,這小婦人就同一個易碎的珍寶一樣,他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陸謹(jǐn)忍不住彎腰在小姑娘的臉頰上親了口,沉聲道:“等我回來,婉寧就待在家里,不要亂跑?!?br>
望著男人的背影不見了,溫婉寧才戀戀不舍的進(jìn)去,把院門拴好,便回了屋里。
剛才還在心里笑話丈夫,現(xiàn)下這小婦人也期期艾艾起來。
家里剩她一個人,空落落的。
先前夫君去書院時她都沒這樣的感覺,反倒暗喜,不用同男人待在一個屋檐下,省得老要挨他的說。
自打這些日子,兩人愈來愈親密后,溫婉寧的心里已經(jīng)起了很大變化,她覺得自己可能喜歡上夫君了。
畢竟自家男人長得俊,身體也好,又頂有學(xué)問,很難不讓一個小姑娘心生愛慕。
兩人同在一個屋檐下,如今又常常糾纏歡好,丈夫?qū)λ絹碓綔厝狍w貼,小婦人總歸是心軟的。
溫婉寧認(rèn)清這些后,又覺得懊惱煩躁,她怎么也變得婆婆媽媽了。
小婦人回想起小時候與她一塊玩的那個姨娘了,那時,姨娘常告訴她,這世道女子艱難,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一輩子沒自由。
還教她,日后嫁人了,做個賢惠乖巧的媳婦可以,但一定不能愛上他。
日久才能見人心,剛開始喜歡又不代表一輩子都喜歡,那男人還能再娶個小的,女人可是不行。
這世上就是很無奈,圣賢們說人是萬物之靈,可小婦人也曾見過人命如草芥的時候。
大瑞朝立國才不過三十余年,此前一直是軍閥割據(jù),皇帝特別多,你打我我打你,最后倒霉的還是貧民百姓。
白骨露于野,千里無雞鳴。
她聽家里的門房老伯說起過,那時要是軍隊沒有糧食吃時,就會專門挑瘦弱些的男女充做食物。
甚至那門房老伯還講,他小時候有一年遇到饑荒,他和他爹餓了好幾天沒有吃食,于是,在他們知道隔壁老婆婆餓死后,便……
當(dāng)時另有幾個庶兄弟與她一塊圍在老伯身邊聽他講,小小的她被嚇得慘白了臉,聽著哥哥們好奇問,“老伯,人肉好吃不?”
這是她的童年噩夢之一。
太祖結(jié)束紛亂,立國號為瑞。
此后太平了十來年,溫婉寧就是這個時候出生的,老伯當(dāng)時給幾個小孩子講故事的時候,語氣里是止不住的羨慕。
然而,就在小姑娘認(rèn)為吃人的事不會再發(fā)生時,兩年后,藩王叛亂,兵戈四起。
溫婉寧始終記得,她和阿娘躲在暗處,眼看著士兵們像切菜一樣的隨意殺人。
從那時起,小姑娘便暗暗告訴自個,能活著就已經(jīng)是很大的幸運(yùn)了。
——
白新和的那個養(yǎng)父待他確實不錯,一個養(yǎng)子而已,給他住的宅子卻有四進(jìn)三院,丫鬟奴仆一堆,比溫凱德這個季縣縣令過得還要好的。
“先生如何教我?咱們是先來《論語》還是《春秋》?”
白小少爺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衣衫,金絲繡的暗紋,頭上束著玉冠。
他雖然好玩樂,但人卻不惡劣,甫一瞧見時,還覺著這少年斯斯文文,看著就是學(xué)問通達(dá)。
尤其他還很知禮數(shù),待人禮貌周到,就更惹人好感了。
白新和的臉上透著認(rèn)真,他這回是下定決心要好好讀書考功名的。
陸謹(jǐn)?shù)此谎?,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是上好的龍井茶?br>
“先抄把《論語》抄一遍?!?br>
少年聞言也不遲疑,當(dāng)即就提筆蘸墨開始抄。
只是,當(dāng)毛筆落在宣紙上時,他的手抖個不停,寫出的字,扭扭曲曲像蟲子一樣。
陸謹(jǐn)嘴角抽搐了下,眼角的余光掃到他寫的字上,這可真是……丑到讓人難以直視……
不要說旁人了,白新和自個都后悔起來,那日的牛皮屬實吹得過大。
不過好在他不是一個半途而廢的人,況且功名對他來說很是重要,盡管覺得自個考童生都費(fèi)勁,但還是硬著頭皮的抄寫了一遍。
陸謹(jǐn)只看了一眼白新和交上來的作業(yè),不想昧著良心夸他的字,轉(zhuǎn)了個彎:“不錯,心性尚可,假以時日,這字會越寫越好。”
少年眼巴巴的得到這句夸獎,心情一下開朗,他本以為陸兄會罵他字丑呢。
陸謹(jǐn)確實是用心的在教導(dǎo),眼下的白新和興許差強(qiáng)人意,可將來,這位白小少爺也是位朝廷要員。
上輩子,因為結(jié)交了他,陸謹(jǐn)還得多謝白新和早年的提攜幫忙。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就過了數(shù)月。
年關(guān)將近,白新和被他那巡撫父親叫了回去。
所以陸謹(jǐn)如今很是清閑,日日在家忙著與小婦人歡好云雨。
這夜,外間的空氣能凍得人直發(fā)抖,臥房里卻溫暖得很。
炭盆里燒著上好金絲炭,這些還都是陸謹(jǐn)那好學(xué)生孝敬的。
白新和自拜了陸謹(jǐn)做先生后,如今課業(yè)上進(jìn)步很大,連那一手字也寫得能看過眼了。
因此待陸謹(jǐn)就更加的恭敬對待了。
興許是這些日子當(dāng)先生習(xí)慣了,陸謹(jǐn)如今在家,除了床榻上要做先生,下了床還要做先生。
書案前的椅子上,坐的不是陸謹(jǐn),成了小婦人了。
男人悠閑的翹著腿,坐在一旁,手上拿了枚戒尺把玩著。
眸光落在那一臉敢怒不敢言的小臉上,微挑了挑眉。
起身走到溫婉寧身后,故作嚴(yán)厲的語氣道:“莫要偷懶,不過讓你寫幾個字罷了,就這么作難?”
小婦人悄悄撇了撇嘴,老大的不高興。
她如今是日日都要被抓著讀書練字,自個又用不著去考功名。
但礙于男人的淫威,不得不聽話照做。
陸謹(jǐn)本意原是好的,他這小妻子沒念過書,他便想教著她多學(xué)學(xué),讀書可以明智,在他眼里,這小婦人總是傻乎乎的,不多讀些書,日后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只是,教著教著,他卻覺出幾分趣味來。
索性他如今無事,天又寒,日日待在家中,玩著先生學(xué)生的把戲,當(dāng)一把做禽獸的癮。
“我寫就是了嘛?!?br>
溫婉寧軟著聲音道,心底卻瘋狂吐槽著這狗男人是越玩越變態(tài)了。
她不是沒反抗過,只是下場比較少兒不宜,最后學(xué)乖了,寫字就寫字,沒什么大不了的。
小時候她還羨慕庶兄們可以去學(xué)堂讀書,現(xiàn)下,也四舍五入算圓了她一個童年心愿。
陸謹(jǐn)哪里沒注意到這小婦人不服氣的動作,唇角暗自勾了勾,一雙桃花眼慢條斯理的掃過宣紙上的字來。
口里難得夸了句:“今日這字寫得可以見人了,我們婉寧還是聰明的?!?br>
這小婦人,果然傻里傻氣,他教了好些日子,這字才漸漸的像了模樣。
她還一肚子不滿起來,這樣的笨學(xué)生要是讓旁人教,小手都得被戒尺打腫了。
溫婉寧甫一聽這話,立馬丟了不滿情緒,滿眼歡喜的轉(zhuǎn)過頭看他,“真的?!”
她最開始時,對于夫君要教她讀書寫字時,還是高興的。
人都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br>
她考不了功名,做個才女也是可以呀。
只是想不到,小婦人自詡聰明,在這方面卻著實欠缺。
被男人打擊多了,這才有厭學(xué)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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