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淪陷》是網(wǎng)絡作者“青山桃花2013”創(chuàng)作的小說推薦,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蘇慎之聶曉晨,詳情概述:陪顏朝出來釣魚,其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起碼,比參加那勞什子宴會商會有趣得多顏朝雖然大多時候高冷倨傲,但是當他愿意俯低身子的時候,也是可以善解人意的比如此時,或許是因為我叫他名字的緣故,他的態(tài)度,比起上午的疏離淡漠,要親切熱情許多他耐心地教我做餌、放勾,教我安靜等待,而我,似乎也如他所說聰明,竟很快學會,不到兩小時功夫,居然收獲不少當我最后竟釣上來一條金槍魚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雀躍了——完全忘...
男人在人群的簇擁下邊走邊和人打招呼,偶爾停下來說幾句。待快走到我面前時,他眼風一掃,看到端著酒杯,有點愣愣的我。
男人眼睛里似乎有光亮一閃而過,緊接著,他眼睛微微瞇起,像是在想什么,終于,他的唇角緩緩浮起一朵笑容,就像幽藍的海面泛起一圈漣漪,有種讓人心蕩神搖的美。
“燕子斜飛初曉晨,是你?!彼f。
“顏先生。”我局促地打了聲招呼,眼角余光看到他身后隔兩三個人距離的蘇慎之,緊繃的神色似乎松了松。
“過來?!鳖佅壬艺辛苏惺?,一如第一次相見那樣,示意我到他身邊去。
我乖巧地向前幾步,腳一扭,身子歪了一下。
是鞋跟太高太細,我無法駕馭的緣故嗎?
不,我只是需要一個契機,而扭腳,就是我給自己的契機。
果然。
顏先生唇邊的笑,變得饒有趣味。估計女人的這種把戲他看得多了,只是他也不揭穿,只抬了抬右邊胳膊,唇邊笑意更濃。
我沒有猶豫,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你今天很美?!鳖佅壬兄詈玫念?,最佳的風度,自是不吝嗇對一個女人的贊美。
“謝謝。”我低低的回了一句,略帶羞澀。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一直呆在他的身邊,有時挽著他的胳膊,和他在會場行走;有時亦坐在他的身邊,任他牽了我的手;有時則是在各類吃食前面,由他為我體貼地裝好食物……
我想,我是一朵合格的打碗碗花。
顏先生對我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
以至于散場的時候,他幾乎是親昵地貼著我的耳朵:“后天我出海釣魚,你來陪我。”
“好?!蔽夜郧蓱?。
“叫上你表哥。”看來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主,我陪他,他就給出回報。顯然他比誰都清楚,表哥未必是真的表哥,表妹,自然也不會是真的表妹。
顏先生出海的城市,是在C城。這樣一來,我就只能再次請假了。
我的工作性質(zhì),非常忙碌,同事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離了誰運轉(zhuǎn)都沒那么順暢。偶爾提前打好招呼,請個一兩天假大家都還能互相理解一下。但像我這樣,忽然就請三五天,又沒個像樣的理由,自然就……
所以這個假請得艱難。
我把請假的過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給蘇慎之聽。
“顏先生約我,以后都會這樣隨心所欲嗎?若是這樣,我的工作只怕不保。到時你若三五月沒和顏先生談成什么項目,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了?”
蘇慎之煞有介事地看著我,沉吟良久,才說:“你的擔憂不無道理,這樣,你回去之后辭職,上我那報到,薪水按照你目前的水平給。”
“職務呢?還是打碗碗花?”
“什么花?”蘇慎之沒聽清。
“交際花?!蔽覜鰶龅卣f。
蘇慎之發(fā)出一聲短促而刻薄的笑:“你現(xiàn)在是顏先生的人,就算我敢讓你出去交際,也沒誰敢受了你這交際。所以,你放心,除了顏先生,我不會再讓你去應酬別的人?!?br>
“那我豈不是賺大發(fā)了?!蔽衣柭柤?,也學他一樣發(fā)出一聲刻薄的笑。
“好像是。”他假裝為難地皺了皺眉,“如果光是陪顏先生,工作量恐怕嚴重不飽滿,很有光拿錢不干活之嫌,我好像是虧了。不如這樣,你的職務,就是我的私人助理,負責我的衣食住行?!?br>
“去死?!蔽以谛睦镞怂痪?。
然而我沒想到,蘇慎之竟是言出必行,他說我是他的私人助理,竟真的把我當成了私人助理。
從B城轉(zhuǎn)戰(zhàn)C城,定機票,定酒店,定餐廳……所有瑣碎無聊的事,他全盤交給了我。原來與他一同出行的小王,被他一句話打發(fā)回了S城。
我心里一萬匹草泥馬呼嘯而過。
若不是面前還掛著那個神經(jīng)專家的餅,我早就揭竿起義了。
心里有怨氣,就得發(fā)泄出來。
和蘇慎之短短相處的幾日,我發(fā)現(xiàn)他有個習慣,就是就餐的時候,完全不沾辣。
于是,在C城的第一頓飯,我華麗麗地給定了川菜。以辣聞名,辣到胃疼的那種。
當我們坐在那張空氣里都是辣椒味的餐桌前時,蘇慎之的眉弓,幾不可察地跳了跳。然而他卻什么也沒說,只抬眸看我一眼,便默默地低頭吃飯。
他吃的菜很少,但也不是完全不吃。而且他看起來也不像不能吃辣,起碼,我看他夾起辣得好像燒了一把火的毛血旺塞到嘴里時,面不改色,從從容容的嚼了咽下。
那毛血旺,就是我這無辣不歡的人吃,也是要辣得嘶一口冷氣的。
所以他這波操作,倒是把我看謎了。
難道,我的觀察有誤,他并非不能吃辣?
不過到了晚上,就他能不能吃辣這個問題,時間就給出了答案。
那時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過了。因為第二天要陪顏先生出海,我早早就上了床。哪知睡了二三個小時,卻忽然醒來,輾轉(zhuǎn)反側(cè)再也無法入睡。
人在深夜里的思緒,就像深海中的暗潮,表面看風平浪靜,內(nèi)地卻波濤洶涌。
我想起弟弟,想起林俞,又想起那個才有兩面之緣的顏先生,想起陰差陽錯有著諸多糾纏的蘇慎之,只覺得心里悶得難受,翻滾的思緒完全找不到出口。
我就在這種難受里,聽到一聲又一聲更難受的壓抑的悶哼。
是隔壁蘇慎之那傳來的。
開始我以為是這男人耐不住寂寞,在行那不可言說之事。
但聽了一會,卻隱隱覺得不對,因為那聲音聽起來實在痛苦,給人的感覺是:就算極力隱忍,也仿佛不能忍受一樣。
我默默聽了一會,終于決定起身,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
雖然我對蘇慎之并無好感,但一個女人天生的柔軟,還是讓我起了惻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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