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好孕美人她多胎了》男女主角沈千月裴言澈,是小說寫手鐵鍋燉大蛾所寫。精彩內容:有些事情,只要有了一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如同上癮一般瘋狂的想要索取更多,以此來滿足自己的欲望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個欲壑難填的怪物一樣,捏著她的下巴,強勢的氣息將她鎖定“沈千月,這可是你自找的!”他被囚禁于這公主府整整八年,這八年的時間,他沒有一天不在想著如何殺了她如今人就在他的手里,殺意和欲望相沖突,終究是欲望更勝一籌單薄的褻衣貼著他的肌膚,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沈千月肌膚的溫度她被迫抬頭,脖...
裴言澈呼吸一滯,喉嚨也跟著一緊,他慌忙撇開了目光,腦子里浮現(xiàn)的卻是那日在夢境中的場景。
她的一顰一笑,便是連呼吸都帶著對他極致的誘惑和勾引。
好熱……
血液似在興奮的沸騰著,叫囂著想要將她撲倒,感受她那柔軟的軀體。
不!
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如今這般順從,只是想日后讓她死的更加痛苦些,而非對她動了心。
“阿澈,你的臉怎么紅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
沈千月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輕笑,隨后又變成了擔憂。
她伸手去觸碰他的臉,指尖落在他肌膚上的剎那間,一股微弱的電流在兩人身體間綻開。
從頭酥到了腳。
那種感覺讓裴言澈心生惶恐。
他慌忙后退躲開她的手:“公主今日還是自己好生安歇吧,告辭!”
他不能再和沈千月待在一起了!
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定是在那補湯里動了手腳,又故意留他在此,便是想要蓄意引誘他!
他萬萬不能讓這孟浪女人得了逞!
他便是死,也絕不會讓沈千月得到自己的身子,因為他只會覺得臟。
骯臟至極!
“阿澈?”沈千月驚愕的呼喚出聲,卻在裴言澈奪門而出的那一瞬,身后傳來沈千月倒地不起的聲音。
他腳步一頓,下意識的就要回頭。
不,不能回頭!
一定又是那個女人的詭計。
可他等了片刻,身后卻遲遲沒有任何動靜,一股心慌瞬間蔓延上他的心頭。
裴言澈迅速回頭,卻看見沈千月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脆弱的如同折翼的蝴蝶一樣,隨時都能失去生命。
“公主!”
他慌忙將人抱起來,沈千月蜷縮在他懷里,緊抓著他的衣襟:“阿澈,你別離開我好不好?”
裴言澈肌肉緊繃,身體僵硬:“卑賤之軀,如何敢與公主同榻而眠?”
這話不是用來說服沈千月的,而是用來說服自己的。
“阿澈,冷,好冷……”
這一次,她沒有高熱。
而是渾身都跟著發(fā)涼了起來,唇色也白了許多,裴言澈連忙握住她的手腕,才發(fā)現(xiàn)她此刻的脈象十分紊亂虛浮。
還是因為那日跳水去救他而受的寒嗎?
女子本陰,若寒氣入體,一時半會兒本就難以根除。
她又緊抓著裴言澈的衣襟不肯撒手,眉心緊蹙,似很是痛苦煎熬,將他當成了唯一的依靠。
裴言澈無奈,只得同她一起躺下。
臂膀將人攬過來,她便順勢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冰涼的小臉兒貼著他的胸膛,如同小貓兒似得蹭了蹭。
白日時,她是那高高在上且陰狠歹毒的長公主。
到了晚上,卻乖巧的像只聽話的小貓咪。
他呼吸都跟著亂了起來,極力克制著自己的嗓音:“公主,莫要亂動?!?br>
再亂動,裴言澈很難保證自己能否成為一個正人君子坐懷不亂。
且他不想碰這個該死的女人的。
可為什么在他低頭看見懷里那張白凈明艷的小臉兒時,他的喉嚨竟然會那般的干癢。
像是迫切的得到足以解渴的源泉。
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勻,身子卻在發(fā)抖,是冷的。
見狀,裴言澈只得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同時瞧瞧運起自己的內里輸送進她的體內,幫她溫養(yǎng)著身子。
然而當內里開始運行時,丹田出就傳來一陣熱潮。
一陣又一陣的沖擊著他。
他今天吃的太過于滋補,本就是氣血上涌的時候,而今嬌香軟玉在懷,又強行運起了內力。
故而此刻體內血氣更是陣陣涌向了丹田往下三寸之地。
脹痛襲來,裴言澈咬緊牙關,呼吸粗喘。
懷里的女人還在不安分的動著,似全然不知此刻有人已然是箭在弦上蓄勢待發(fā)了。
她很冷,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溫暖,便只有從他身上攝取,故而一個勁兒的蹭著,柔軟的唇不經意擦過他的喉結處。
那一刻,裴言澈腦子里所有的理智都土崩瓦解潰不成軍了。
次日大雪。
白芷早早進來伺候著,驚訝的發(fā)現(xiàn)公主的唇好似又腫了。
“公主……您的唇,是昨夜又被蚊蟲叮咬了么?”
沈千月也沒想到昨晚都那樣了,裴言澈依舊鎮(zhèn)守關口,絲毫沒有松懈的地步。
可即便如此,她也渾身酸痛的不行。
是她錯了,以為裴言澈后續(xù)沒有子嗣是那方面不夠強勁。
可昨晚體驗了一遭,她還特意沒有讓小八關閉她的五識六感,故而她是能夠清楚感知所有一切的。
他可真是典型的,只是蹭一蹭,絕不進去的那種。
且他溜得快,天剛蒙蒙亮就跑了。
還順帶收拾了床褥上的殘留狼藉,以為只要她睡得夠沉,自己就不會發(fā)覺。
卻不知從一開始裴言澈就落入了她的圈套之中。
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是呢,這冬季的蚊子格外毒,專盯著本公主一人咬?!?br>
白芷也說不上哪兒奇怪,反正就是哪哪兒都奇怪。
沈千月現(xiàn)在不光是嘴疼身子疼,就連胸也是格外疼。
他當真是沒有手下留情的,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昨日又進補了那么多,能夠在最后關頭克制住已很不容易了。
“去傳裴世子過來用膳。”
公主府向來奢華,便是早膳也有七八道菜,還不說別的點心零嘴兒什么的。
但自從沈千月奪了她的身子后,一切從簡。
從修仙開始她就辟谷了,故而對于吃食這方面并無太多要求。
吃什么都是一個味兒,唯獨男人不同。
每一個男人,他的滋味兒都是不同的,當然,沈千月無比期待裴言澈的味道究竟如何。
狂野或者溫柔?
裴言澈今日換了身玄色的衣袍,外頭罩了件狐裘氅衣,上頭有金線繡著云紋,格外貴氣逼人。
三千青絲僅用發(fā)帶輕輕束起,腰間宮絳流蘇輕晃,寬肩窄腰,最是迷人。
“見過公主。”
便是已經同床共枕過了,裴言澈也不忘行禮。
他從來都是個恪守禮制的人,便是殺人也要禮貌的詢問上一句。
“坐。”
沈千月若有若思的拂向自己的唇,眉心緊鎖,似格外疑惑悵然。
裴言澈眼瞼微微發(fā)青,向來是昨夜睡得不好。
“近來也不知為何,每每晨起,便覺得胸痛難忍,連唇也是如此,腿間亦是澀痛腫脹,阿澈,你說莫不是本公主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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