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很多現(xiàn)代言情小說,但在這里還是要提一下《情深蝕骨》,這是“周錦茉”寫的,人物周錦茉紀斯川身上充滿魅力,叫人喜歡,小說精彩內容概括:付西嵐從拐角處走出來,站在周錦茉的面前。周錦茉也不是傻子,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是你跟斯川告狀,說我拔了付西瑤的氧氣瓶?!彼D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口中說出的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換做平時,紀斯川絕不會這么輕易受人挑唆,而一旦涉及到付西瑤這個名字,他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第6章 故伎重演? 試讀章節(jié)


她連付西瑤的病房都沒有去過,怎么可能去拔氧氣管!

周錦茉想要為自己辯駁,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窒息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已經(jīng)一只腳邁進了閻王殿一樣!

就當她要失去意識的時候,紀斯川突然松開了她。

“賤.人,我掐死你都臟了我的手?!?br>
說完,紀斯川就大步朝醫(yī)院的VIP病房趕去,顯然是去看付西瑤的。

“咳咳咳!”

周錦茉癱倒在地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重新呼吸著空氣,眼前冒著的金星還沒散盡。

付西嵐從拐角處走出來,站在周錦茉的面前。

周錦茉也不是傻子,幾乎一瞬間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是你跟斯川告狀,說我拔了付西瑤的氧氣瓶?!?br>
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口中說出的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換做平時,紀斯川絕不會這么輕易受人挑唆,而一旦涉及到付西瑤這個名字,他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再加上宴會上,周錦茉用付西瑤威脅他,他就更相信這是周錦茉做的了。

“斯川?你是個什么東西?斯川也是你叫的?”付西嵐鄙夷地看著她。

“哦,我好像是叫錯了。”周錦茉抬眸,毫無懼色的目光望向付西嵐。

突如其來的轉折,讓付西嵐一時間有些訝異,但片刻后,點點的愜意便在眼角眉梢間暈染。

只可惜,還不等付西嵐開口,周錦茉輕柔的話語就再度襲來,“不應該叫斯川,而是叫他老公?!?br>
最后兩個字,周錦茉故意一字一頓,字字珠璣。

不驚不喜的容顏清秀俏麗,反襯的對方愕然的臉色瞬息萬變,由喜轉怒,十分不好看。

付西嵐沒想到周錦茉竟會如此,氣憤難當,當即惱羞成怒,“周錦茉,你要不要臉,這么惡心的話,你也能說出口?”

“惡心?”她語氣平緩的輕微重復,略微蹙了下眉,抬手輕微彈去身上的浮沉,冷然的視線掃向她,“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和紀斯川已經(jīng)結婚了,合理合法受法律保護的夫妻,叫他一句老公,不對嗎?”

“不知羞恥!你和斯川哥的婚姻,不過是你用卑劣的手段謀取來的罷了,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你,現(xiàn)在不會,以后也不會!”付西嵐譏諷冷笑,語氣尖銳又毫不客氣。

迎著女人惡劣敵對的目光,周錦茉輕微的扯唇,粲然一笑,出口的語氣,禮貌又疏離,“承不承認,都是我與他之間的事情,與你并無關系?!?br>
“你……賤.貨!”

付西嵐氣的牙根發(fā)癢,想都沒想話落的剎那,也伸腿朝著周錦茉踢了一腳。

只是,那一腳未等踹到,就被周錦茉略微一個閃身躲開了,付西嵐不甘心,發(fā)狠的又朝著她揚起了手,“像你這種賤女人,就算打死你,斯川哥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剎那間,高高揚起的巴掌,朝著周錦茉白皙的臉頰呼嘯而來,她無奈的深吸口氣,及時的一把捉住了付西嵐的手腕,從而打斷了那一記耳光。

“付西嵐,我看在你是付西瑤妹妹的份上,所以一直不和你計較,但你也要學會適可而止!”

清冷的一句話,威懾力十足。

同時,周錦茉也在一瞬間甩開了她的手。

猛然間,付西瑤身體不穩(wěn),劇烈的搖晃踉蹌的險些摔倒,不等她反應,耳邊又再次傳來周錦茉淡雅的聲音——

“還有,你說如果讓斯川知道,你為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不惜拿親姐姐的生命做賭注,拔掉了氧氣管栽贓與我,那么,后果會是什么樣呢?”

淡淡的語氣,平緩的不含一絲波瀾。

可即便這樣,也惹得付西嵐心下一愣,只覺得脊背莫名的泛起一陣寒涼。

“你,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斯川哥才不會信你這種人說出的話呢!”她胡亂的喉嚨有些發(fā)緊,道出口的話,也斷斷續(xù)續(xù)的。

周錦茉卻冷然的注視著她,清澈的美眸逐漸瞇起,“現(xiàn)在不信,不代表以后也不信,來日方長,不是嗎?”

“你……”

恍然之間,付西嵐就徹底怔住了。

心底原本洶涌奔騰的怒意,也在轉瞬間偃旗息鼓,她愣愣的看著周錦茉半晌,最終也只佯裝發(fā)狠的道了句,“好一句來日方長,那我們就走著瞧吧!”

說完,便快速的轉身離開了。

周錦茉注視著女人的背影,無奈的眉心顰蹙,輕微的嘆了口氣,其實她并不喜歡這樣的針鋒相對,鋒芒畢露……

晚上,夜涼如水。

醫(yī)院的病房,寂靜,空曠。

周錦茉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不知為何,就是毫無困意,想著爬起來翻本書看看,豈料臺燈剛剛打開,病房門忽然被外力踹開,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因為是深夜,靜謐的氛圍突然被打破,周錦茉被那道響聲嚇得渾身一顫,緩了緩,才勉強穩(wěn)定,轉眸看向了早已屹立門口,臉色遍布九重寒冰的男人。

她皺了下眉,余光掃了眼墻壁上的掛鐘,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這個時間,他為什么會來?

紀斯川站在門口,冷沉的視線清冷的注視著遠處病床上的她,漆黑的眸底,凝聚的火星不斷跳躍,瞬間便可燎原。

周身籠罩的戾氣,強大,又駭人。

這樣的紀斯川,震懾的周錦茉驀然就愣住了,完全大氣不敢喘,平日里的他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抑感,而此時,又更甚了幾十倍不止。

外面的護士聽到了動靜,以為是病房里出了什么事兒,一邊走過來一邊詢問,“周小姐?”

只是護士還沒等走到病房這邊,只是抬眸注意到紀斯川的剎那,腳步就放緩了下來,隨之,下一秒,就聽到男人低冷的嗓音溢出,“這里沒你的事!”

倏然,護士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猛地一下就停下了。

權衡再三,又看看紀斯川,最終還是沒鼓起勇氣走過去,只在原地定了幾秒,便轉身回了護士站。

隨后,一直停留在門口的紀斯川這才緩緩的邁開了步伐,徑直的朝著病床上的女人走去。

他的步子很慢,踩在質地極好的地板上,幾乎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一種無形的恐懼,蔓延,擴散……

周錦茉清秀的眉心緊蹙,凜然的目光迎著他陰鷙的黑眸,“你有事兒?”

話落的同時,男人也走到了近前,高大的身影,周身冷冽的氣息,讓人愈加恐懼,周錦茉莫名的視線凌亂起來。

紀斯川清冷的視線在她臉上膠著片刻,忽然毫無征兆的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周錦茉沒忍住,脫口一句,“斯川……”

簡單的兩字,卻惹得男人深眸一陣緊縮,捏著她下顎的手指力道收緊,將她整個人都往他面前拽了一些,“你叫我什么?”

周錦茉疼的臉色發(fā)白,不解的眉心緊擰,“大晚上,你這突然發(fā)什么瘋?”

發(fā)瘋?!

紀斯川深邃的眸底,赫然劃過一記冷笑,也沒再糾纏這個問題,直接俯xiashen,攫取上了她的紅唇。

瘋狂,肆虐。

他絲毫不顧他的感受,滿含報復性的攻城略地,不過須臾,她就疼的渾身發(fā)僵,濃郁的血腥味在彼此間持續(xù)彌漫。

周錦茉吃痛的想要躲開,掙扎的抵著他的胸膛,可她越是躲越是掙,他的束縛就越強越狠。

到了后來,她實在承受不住,不顧一切的拼命掙扎,最終,才換來他嫌棄的倏然收力,放開她的同時,卻湊向了她的耳邊,明明是旖旎的語氣,卻透著一種徹骨的寒涼。

吐出的氣息溫熱,卻帶著冷凍十足的陰寒,“你當我說過的話,是耳旁風?”

“你知道西瑤對花粉過敏,所以才故意給她病房送鮮花,嗯?”

輕微一頓,他微微的瞇起冷眸,薄唇再次翕動,“還是你覺得,只要故伎重演,讓西瑤出了事,就沒人能再動搖你這個紀太太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