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皇后復(fù)仇: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價》,大神“云苒”將周文雍姜晚琬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周文雍心中一驚,不知為何,看著眼前嬌弱哭求的人兒,忽然涌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在他印象中,姜晚琬從來都是端著一副知書達理、溫和端莊的模樣,何曾這樣過?“晚琬這是何故?”他愣了愣,手上力道加重,硬是把人拽了起來姜晚琬雙目一閉,又是兩行清淚流下,楚楚可憐“太醫(yī)都說臣妾體質(zhì)陰寒,無法生育……臣妾原想著,或許慢慢調(diào)理便能逐漸好轉(zhuǎn)可如今……太醫(yī)給臣妾請平安脈,仍是如此說辭”她說著,掙開他的手,再次下跪...
饒是姜晚琬聽聞,都不由呆了一呆。
長孫月箏是個什么樣的人她自然一清二楚,但她記得,她是慣會掩飾自己的,怎么如今卻忽然不顧身份,竟與那些秀女起了爭執(zhí)?
玉嫣也面帶詫異,立刻問道:“娘娘,咱們要趕去常平殿瞧瞧嗎?”
姜晚琬正想說“去”,但心思一轉(zhuǎn),又冷靜了下來。
“玉清,你現(xiàn)在去把此事告知賢妃,讓她去看看。玉嫣,你悄悄去一趟常平殿,查探清楚她們究竟是為了何事而爭?!?br>
兩名宮女對視一眼,不敢多問,連忙應(yīng)聲去了。
姜晚琬此刻方看向還在屋內(nèi)的傅長歡:“后宮總是紛爭不斷,這種場面,只怕傅大人以后還會見到更多?!?br>
傅長歡只覺得這位皇后娘娘絕不像表面看來這樣溫和端方,她的心思深沉,他根本摸不透。
想了想,他躬身道:“不管后宮如何紛爭,微臣自知該站在何處?!?br>
姜晚琬點點頭,但笑不語。
傅長歡能不能用,可不可信,怕是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但眼下她能用之人不多,是騾子是馬也都得遛了才知道。
未幾,玉嫣便打聽了回來了。
原來,起爭執(zhí)的,是長孫月箏和梧州刺史之女呂云紗。
這呂云紗的父親雖然只是個四品刺史,但母家的舅舅卻是個二品大員,和喬賢妃之間也有些遠親的關(guān)系在。因此她自入宮采選以來,便有些心高氣傲。
不過,此次爭執(zhí)確實錯在她。
她與其他秀女說笑時,無意談起了長孫月箏的身世,說她的父兄根本不是什么為國捐軀的忠臣,而是通敵叛國的奸佞。
而這話,恰巧被前來的長孫月箏聽到了耳朵里。
這要換做是別的事情,她定然能忍耐下來。但事關(guān)父兄的聲譽,朝中又確實常有這樣的謠傳,長孫月箏一時沖動,便與她爭執(zhí)了起來。
姜晚琬聽了,莞爾一笑。
還不等她出手,上天就把這人情送上門了。
看看時辰,想著喬賢妃應(yīng)當已在常平殿了,她這才抬了抬手,示意擺駕。
……
那頭,喬賢妃聽聞玉清來報,便立即匆匆趕了過來。
無論姜晚琬是為何放權(quán)給她,既然得了這個權(quán),她便不能處理失當落人話柄。
可等她到了常平殿,發(fā)現(xiàn)與長孫月箏一樣發(fā)髻凌亂的人竟是呂云紗時,不禁微微蹙了眉。
姜晚琬要假裝大度辦這禮聘采選之事,她是極不樂意的。可既然木已成舟,便不能不為自己打算。
呂云紗與她算是遠親,如果入了宮來,怎么也能成為自己的助力??善?,還沒到殿選呢,她就鬧出了這樣的動靜。
“賢妃娘娘萬福?!?br>
長孫月箏頭一個瞧見了喬賢妃,她雖恨不得把那呂云紗的嘴撕碎,但如今事情鬧大了,也不是好事。
是以,她立馬迎面走來,款款福了福身,再抬眸時,眼中便蓄起了一層水霧。
“月箏今日失禮了,還驚動了娘娘,是月箏的過錯?!?br>
“月箏公主快請起?!眴藤t妃虛扶了她一把。
長孫月箏一直在太后身邊,又和周文雍親如兄妹,無論如何,她不想把和她之間的關(guān)系鬧僵了。
“本宮也是驟然聽聞公主與秀女起了沖突,這才匆匆而來。公主素來溫文爾雅,是大昭女子的典范,倒不知今日怎么與這些秀女……”
長孫月箏含著淚沒有說話。
她身邊的宮女撲通一聲跪下,哭道:“還請娘娘為我家公主做主!呂秀女方才,說公主的父兄投敵叛國!娘娘!我家老爺一生忠勇,怎可被如此詆毀!”
喬賢妃一記眼刀飛到呂云紗身上,頓時覺得頭疼。
此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往大了說,確實是呂云紗造謠生事,對護國功臣不敬。
往小了說,這樣的謠言朝中也不是沒有,無非是些茶余飯后的談資,只是圖個樂罷了。
呂云紗此刻若是道個歉服個軟,長孫月箏也不會不依不饒。
可是……這呂云紗偏生是她的遠親,假若她就這么輕輕揭過了,以后定然落人話柄。
“娘娘!奴婢求您一定要為我家公主做主!”見喬賢妃遲遲未語,長孫月箏的宮女又磕頭求了起來。
喬賢妃示意一旁的小宮女將她扶起來,定了定神,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斷。
她今日一定不能落人話柄,也要借此事在后宮好好立威。呂云紗這等不知輕重的棋子,犯了錯也就只能舍棄了。
念及此處,她端出寬慰的笑意看向長孫月箏:“公主今日受了委屈,你放心,本宮定會還你個公道。”
說著,她厲色看向呂云紗:“沒規(guī)矩的東西,還不跪下!”
呂云紗原本見事情鬧大了,心里也有些不安,可當她看見是喬賢妃來處理此事時,還不禁松了口氣。
但這會兒,見她如此疾言厲色,她心里頭又慌亂了起來,連忙快步走來,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了下來。
“你可知自己犯了什么錯?”喬賢妃凝眉冷問。
呂云紗低著頭,小聲道:“臣女……臣女不該在宮中亂嚼舌根,更不該和公主殿下起了沖突,還妄自動手。臣女知錯,還請賢妃娘娘饒臣女一次!”
“本宮若是饒了你,豈非讓其余秀女,都以為這皇宮里的規(guī)矩是擺著唬人的?”喬賢妃緊緊擰著手中的錦帕,逼迫自己狠下心來。
“傳令下去,秀女呂云紗目無尊卑,出言不遜,動手打人,屢犯宮規(guī)!賜二十大板,發(fā)回原籍,終身不可再參與采選!”
“娘娘!”呂云紗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眼中滿是驚愕。
她萬萬沒有想到喬賢妃會如此重罰自己,發(fā)回原籍,這是對秀女最重的處罰了!
這與殿選落選不同,落選的女子,有可能會被賜婚給其他王爺,即便沒有,回到原籍也是不耽誤婚配的。
可若是因受罰而發(fā)回原籍,好人家是不敢再來與她議親的,她這一輩子也算是沒了指望。
呂云紗匍匐在地上,用手拽住喬賢妃的衣角,嚇得哭求了起來:“臣女求娘娘網(wǎng)開一面!臣女真的知道錯了,臣女再也不敢了!”
眼見喬賢妃沒有反應(yīng),她只好再去求旁邊的長孫月箏:“公主饒命,是臣女胡言亂語,是臣女對令尊大不敬!公主饒了臣女吧,臣女知道錯了……”
長孫月箏垂眸看她一眼,一手掩帕拭著眼淚,嘴角卻勾起笑意,用另一只手輕輕扯開了被她拽著的裙擺。
小小秀女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議論她的父兄,更敢和她動起手來。
她若是不毀了她這一生,怕是后宮中人還真以為她只是個小小公主了。
殊不知,只要她想,那皇后之位都是她的!
其實喬賢妃本以為長孫月箏心軟,或許呂云紗一哭,她會求情??裳巯乱娝活欀鴤?,什么話都不說,便知事情是沒有轉(zhuǎn)圜了。
她心中輕嘆,正想要叫人把呂云紗拖下去行刑,卻驟然聽見了外頭太監(jiān)的通傳聲。
“皇后娘娘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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