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云苒的《皇后復仇:這世她要狗男女付出代價》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姜晚琬漫不經(jīng)心地應了一聲,又忽而靈光一閃,似乎有什么念頭呼之欲出“你說……品級?”“是,每一味藥材都有對應的等級若不達等級,是取不到的”姜晚琬的腦中仿佛于黑暗中出現(xiàn)一絲光點,她循光而去,驟然清明“你快看看,這浮雪是否足夠能取到這里頭所有的東西!”傅長歡接過冊子看了片刻,故作恍然大悟:“呀!這朱砂丹,浮雪應是取不到的!”姜晚琬眼神明亮:“查!從皇上登基以來,本宮要所有接觸過朱砂丹的名冊!”原...
心思急轉(zhuǎn),長孫月箏忙拭著淚道:“太后娘娘近日總是說頭疼,這等小事,月箏不敢勞煩她老人家?!?br>
這話說的,倒好似若是姜晚琬定要去請?zhí)蟛脢Z的話,是她不孝順,不顧著太后的鳳體安康了?
姜晚琬淡笑了下:“可若此事處理不當,本宮生怕太后要更頭疼了。公主孝心本宮明白,但本宮今日不能委屈了你,想來太后也定然不想委屈了你。”
長孫月箏訕笑著,目光略有閃躲:“娘娘說的在理,只是除卻太后鳳體不適,月箏也覺得今日這事情,娘娘是可以自己裁奪的,月箏相信娘娘。”
既這樣怕被太后深查,還敢這樣莽撞行事!
姜晚琬掃她一眼,忽覺自己前世真是被蒙蔽了雙眼,才能敗給長孫月箏這樣的人。
她靜默了片刻,轉(zhuǎn)而看向還跪在地上的呂云紗。
“你覺得呢?你既也身涉此事,那你覺得應該由本宮來裁決,還是請奏太后?”
呂云紗心亂如麻,強迫自己穩(wěn)住心神來思索眼前的局面。
眼下的情形對她不利,傷人的是她的發(fā)簪,而她屋里又沒有旁人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假若此時請了太后出面,難保太后不會更偏心長孫月箏,畢竟她已經(jīng)在太后身邊待了三年有余。
而皇后……她雖不熟識,但昨日剛有沖突時,她好歹幫過自己,也斥責了長孫月箏幾句。
呂云紗想著抬頭看向姜晚琬,眼神中有一絲渴求。
如今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她唯一的心愿便是無論如何受罰,都不要被發(fā)回原籍。只有留下來,她才有翻身出頭之日!
心一橫,呂云紗對著姜晚琬磕了個頭:“皇后娘娘深明大義,臣女不敢再有欺瞞!今日……今日的確是臣女誤傷了公主,但臣女真不是有心的,求娘娘饒了臣女!”
此言一出,姜晚琬與長孫月箏都是一怔,她們二人都沒料到呂云紗會忽然認了罪。
但長孫月箏很快反應過來,就著她的話就又委屈了起來:“她肯認罪,我也算是得了清白了……娘娘,還請還月箏一個公道!”
姜晚琬靜靜看了呂云紗片刻,便也明白了她的心意。
想來,她是怕太后罰得更重,怕自己在這宮里再也沒有東山再起的一日吧。
她微微蹙眉,知道自己此時若還是執(zhí)意請?zhí)蟪雒?,無人可以阻止。但是,她看著地上一臉絕望的呂云紗,心里頭到底還是有了幾分惻隱之心。
也罷,想要讓太后知道長孫月箏的真面目,她不愁沒有機會。
而這個呂云紗,今日她救她一回,即便不求來日回報,也算是做了一樁善事。
姜晚琬輕嘆口氣,對她輕聲道:“你可知傷了公主是何罪?”
呂云紗點頭,已是下定了決心:“臣女知道。臣女只求娘娘不要將臣女發(fā)回原籍,臣女不想讓家族蒙羞?!?br>
姜晚琬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她思慮須臾,正想要開口時,卻聽外頭小太監(jiān)報喬賢妃來了。
常平殿里出了事,宮人送信到了甘露殿,也送信去了喬賢妃處。
只是甘露殿距離常平殿近,喬賢妃的住所離這兒卻幾乎要繞大半個皇宮,是以她才來遲了。
“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喬賢妃對姜晚琬行了禮,眼瞧著匍匐在地上的呂云紗,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她尚不知整件事情的原委,還當真是呂云紗心高氣傲,刺傷了長孫月箏。
“賢妃來的正巧。方才呂秀女已經(jīng)認了罪,本宮正要懲治?!苯礴?。
喬賢妃嘆道:“她既然作出這等不知輕重的事情,還請娘娘重罰,讓后宮中人都知曉以后要如何恪守宮規(guī)?!?br>
姜晚琬卻未表明,反問她道:“若是此事讓你來辦,你打算如何懲治她?”
喬賢妃正色道:“自然是要發(fā)回原籍了。呂秀女一而再再而三地觸犯宮規(guī),定然不可再參與殿選?!?br>
“發(fā)回原籍也是輕饒了她?!苯礴_口,“待回到家中,即便名譽有損,日子卻還是錦衣玉食。”
喬賢妃心念一動:“娘娘的意思是……”
“送去浣衣局,貶為浣衣宮女?!?br>
呂云紗聽聞,連連磕頭謝恩:“臣女謝娘娘賜罪!臣女定會洗心革面,好好在浣衣局當差!”
“皇后娘娘……”長孫月箏顯然對此判罰不滿,只是貶為浣衣宮女實在是便宜了這個呂云紗!
姜晚琬對她挑了挑眉:“公主有異議?若是公主覺得本宮判罰失當,那便只好還是勞煩太后了?!?br>
長孫月箏被噎了一句,只能訕訕道:“月箏不敢有異議,娘娘處事公允,想來呂秀女會改過自新的?!?br>
喬賢妃在旁冷眼看著,更覺察出了一絲不對勁。
此事姜晚琬雖然罰了呂云紗,可“浣衣宮女”一職聽著唬人,實則也就是要稍稍干些粗活,畢竟沒有性命之憂。
而且不曾發(fā)回原籍,對呂家的名聲亦無礙。雖說是領了罰,可后宮的事情,誰又說得明白呢?
更重要的是……呂云紗這便留在了宮中。
只要是在這宮里的女子,無論是什么身份,都還有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
姜晚琬這一出戲,實則是真真保全了她。
事情到此也算是有了個了斷。
喬賢妃不好表露太多,正想著借此機會恭送姜晚琬回甘露殿,再與她說幾句話,外頭就又熙熙攘攘吵鬧了起來。
玉嫣會意,連忙出去問了,趕回來時臉色也有些不大好。
“啟稟娘娘,是……是大皇子和三皇子起了沖突!大皇子不慎落水了!”
“什么!”還不等姜晚琬出聲,長孫月箏就頭一個從臥榻上一坐而起。
周爍是她的親兒子,一聽見他落水的消息,她著實沒有把控住心神。
眼見喬賢妃懷疑的目光,她連忙掩飾道:“太后與皇上最心疼大皇子,他年紀這么小,落了水可千萬別得了風寒?!?br>
姜晚琬心思一動,刻意問道:“人救起來了嗎?爍兒這兩日本就偶有咳嗽,這落了水可如何是好,別一會兒燒上了!”
玉嫣忙道:“娘娘別急,他們說是已經(jīng)救上來了,太醫(yī)也趕往甘露殿去了。但茲事體大,不敢不來回稟娘娘?!?br>
姜晚琬頷首:“走,回去瞧瞧爍兒?!?br>
長孫月箏心急,忍不住說道:“我……我隨娘娘一塊兒去吧?!?br>
姜晚琬意味深長地回眸看了她一眼,喬賢妃也是一愣,越發(fā)狐疑地盯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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