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被拒后,少爺每天都恨她恨得牙癢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鄭妙誼陳景元的現(xiàn)代言情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亭亭雨”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沈淑慧說:“元仔在樓上房間呢,你自己上去找他吧”“好”沒想到陳景元在睡午覺不知道少年吃什么長大的,身體肆意生長,個子很高,長手長腳此刻陳景元趴在床上,露出精壯的脊背和張狂的紋身,略長的碎發(fā)蓋住了眼睛,只余下挺拔的鼻梁和薄唇鄭妙誼沒有驚動他,悄悄拉開椅子坐下,看書做題陳景元睜眼,視線中出現(xiàn)的身影是他熟悉的,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五分鐘后,他從床上坐起來,抓著頭發(fā),“你是想熱死我嗎?”一摸背后...
幾人在臺球廳,看著對面淡定打球的陳少爺,面露難色。
林家旺說:“阿元你真不回家?。课野侄伎彀咽謾C打爆了,讓我勸你回家。”
少年俯下身子,額前的碎發(fā)遮不住那雙黑亮的眸子,全神貫注地瞄準目標,手臂揮動球桿,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兩個球輕松入袋。
他眼皮都沒抬,懶懶道:“老頭子拿雞毛撣子等著呢,我回去干嘛~找死?”
“要回你們自己回?!?br>
林家旺和黃毛對視一眼,不把阿元帶回去根本沒有好下場,他用手肘懟了懟一旁靠著沙發(fā)睡覺的阿燦,“火燒眉毛了能別睡了嗎?”
清秀的少年緩緩睜眼,因為皮膚白皙,眼下的青黑尤其明顯,他面無表情道:“無所謂,反正我沒爸?!?br>
“你……”
早上六點半沈淑慧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陳景元在睡覺,昨晚臺球打膩了,干脆來鎮(zhèn)上最好的酒店開了房間,打游戲。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溫柔,“元仔,還在睡覺呢?!?br>
“嗯?!睅е鴿庵氐谋且艉蜔┰?。
陳景元被刺眼的陽光閃到,昨晚沒拉窗簾,他三兩步從床上跳下來,刷一下,房間回到黑暗中。
“今天是阿爸的好日子,不要讓他生氣,乖一天好不好?”沈淑慧知道兒子有起床氣,耐心地哄著,電話那頭還有陳煥寶火急火燎的聲音。
陳景元跟親爸之間的關(guān)系還算可以,不至于五十大壽還讓老頭子不高興,電話里答應(yīng)沈淑慧會早點回去。
掛了電話,他把地上、沙發(fā)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都叫起來。
四人連早飯都沒吃就回到村里。
林家旺和黃毛回家了,陳景元和阿燦剛跨進門,就看見有個纖瘦的身影抱著碗筷在后廚和院子間來回走動。
明明手很小,手掌用力張開一次性端十塊摞起來的碗,瞧著勉強極了,陳景元不高興了,當即沖一旁搬桌椅的小弟發(fā)火:“陳家是沒人了嗎?讓她一個女的干重活!”
小弟遭受無妄之災(zāi),撓撓頭道:“陳少,我不知道……”
鄭妙誼把手里的碗筷放下,聽見陳景元在發(fā)火忙跑過來,“廚房的活我不會,所以出來搬碗筷,沒有人安排,是我主動做的,而且這也不算重活吧?!?br>
陳景元不知道她是傻還是怎么的,發(fā)那點工資有必要這么勤勞嗎?上回偷懶背單詞不是挺機靈嗎?
“少拿點,別碗筷摔碎了,不吉利?!彼谥樥f:“一次最多拿五塊?!?br>
“好?!?br>
陳景元和阿燦走了,鄭妙誼想,果然陳家從上到下都十分迷信。
陳景元回房間洗澡,阿燦去吃早飯了,他問陳景元吃不吃,幫他帶回房間,陳景元說不吃。
洗好澡出來,陳景元拿吹風(fēng)機吹造型,沈淑慧很早就把今天要穿的衣服熨好放到他房間了。
他是陳家獨子,陳老爺子欽定的陳家繼承人,這種場合必須挑起擔(dān)子,絕對不能給陳家丟臉。
不一會兒,阿燦上來,靠墻坐在地上,從口袋掏出一個魔方。
阿燦和陳景元一起長大,他阿爸在他很小的時候去泰國做生意,錢賺了很多,但幾年才回來一次,有一個村里人去泰國旅游回來說漏嘴,阿燦母子才知道他阿爸在那邊養(yǎng)了幾個小老婆,孩子都好幾個了。
離婚是不可能的,他阿媽每個月拿著老公打過來的巨額生活費,該吃吃該喝喝,一切照舊。
阿燦則從小跟在陳景元身邊,陳煥寶讓他保護好少爺,這是他的職責(zé)。
“林秋恒昨晚連夜趕回來的,陳欣蘭在寶叔面前說你壞話,夸他兒子?!卑N把老管家告訴他的原封不動轉(zhuǎn)述給陳景元。
只見穿衣鏡前健碩的少年冷冷一笑,他這個三姑除了陰陽怪氣,已經(jīng)不會正常說話了。
“雄叔說林秋恒在外邊買了塊地,估計這次回來找陳老要錢的?!?br>
碩大的房間只有少年一字一頓毫無感情的聲音,過了會兒,陳景元扭頭問阿燦:“燦,別的女的也這么勤快嗎?”
阿燦搖頭:“我阿媽整天打麻將,從來不干活,陳寶娟每天都要在倉庫玩手機至少三個小時?!?br>
“沒點眼力見,碗筷有什么好搬的,走路東倒西歪,看著都要摔倒了?!标惥霸f話的語氣中竟然帶著些許不甘心。
“她搬不了了?!卑N說。
陳景元看過來,他繼續(xù)說:“平地摔了一跤,沈姨在給她上藥。”
陳景元氣笑了,這城里回來的書呆子真的讀書讀傻了。
鄭妙誼把最后一些碗筷搬到席上,回后廚的路上莫名其妙被凸起的磚絆了一腳,手掌和膝蓋蹭破了點皮,她倒是不在意,打算拿清水沖一沖。
卻被沈淑慧看見了,她拉著鄭妙誼回了房間,洗干凈手以后涂上藥水。
沈淑慧涂藥的動作很輕柔,嘴里碎碎念:“這么漂亮身上斑斑點點的不好,小妹妹走路不要急,慢慢走,一輩子長呢……”
她坐在榻上,手捏著兩側(cè)的衣角,喉嚨有些發(fā)干,“沈姨,不疼的?!?br>
“哪里會,你皮肉這么嫩,保證明天就青了。”沈淑慧那張圓臉,即使教訓(xùn)人,依然很溫和,“手伸出來?!?br>
沈淑慧把她手翻過來仔細敲了敲,笑著說:“阿妙這雙手生得好,白白胖胖,將來享不完的福。”
鄭妙誼低頭去看自己的手,她的手指不算長,手頭尖尖的,每根手指卻是肉肉的,指甲是粉色的,皮膚白嫩,好像雪團子。
“不像我那兒子,從小上躥下跳,不是疤就是繭子。”可她提起兒子的時候,臉上掛著笑容。
“陳少爺有在讀書嗎?”鄭妙誼想到那個痞氣十足的少年,不禁問道。
“有,讀不好?!鄙蚴缁郯阉幩诺揭慌?,“不過他要學(xué)的,學(xué)校教不了。”
鄭妙誼不太懂,很快沈淑慧把話題岔過去了,“哎呀,他比你大,叫景元哥?!?br>
她跟著叫了一聲。
陳景元站在門口,聽她別扭地叫“景元哥”,勾唇一笑,“阿媽,又說我壞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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