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香菜多多”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沈浪夏舒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要命!我老婆是混黑的?》內(nèi)容介紹:也是基于這個原因,我越發(fā)的認為夏舒說她懷孕肯定是假的!想到這里,我摟著夏舒的小腰坐在了沙發(fā)上:“你先不要慌,你想好了怎么辦了嗎?真的要退學嗎?你考上江州舞蹈學院可不容易???”夏舒說到底只是個剛剛十九歲的女孩,所作所為都是意氣用事,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后悔了夏舒氣鼓鼓的嘟著小嘴:“我能怎么辦?這一切不還都是你造成的嗎!”說完,還在我大腿根掐了一下反正現(xiàn)在是冬天,穿著秋褲掐的不疼,我也就沒和夏舒一般見識...

第7章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酒瓶子,我早已經(jīng)有所防備,立馬往右一閃。

結(jié)果領頭男子腳下一個踉蹌,一頭磕在大理石臺面上。

鮮血順著領頭男子的眼角流了出來,已經(jīng)酒意上涌的他被鮮血一激,一雙牛眼瞬間變得血紅:“操你媽的!強子、彪子,給我干他!”

得到號令的三個男人,立馬抄起桌子上的酒瓶把我圍了起來。

我一下閃開第一個人的攻擊,趁勢腳下一勾,讓第二個人摔了個狗吃屎。

可第三個人的酒瓶是再也躲不過去了。

“咣當”一聲,500毫升的喜力啤酒就在我的額頭炸開了。

可這一酒瓶不是白挨的,我的拳頭立馬照著第三個人的面部砸了過去。

狠狠的一記擺拳,讓第三個人搖晃了兩下就摔倒在了地上。

“都他媽的還愣著干啥,給我打!”

我這時候才得空呼叫支援,站在電視機前的服務員立馬一擁而上,圍著四個男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而孫威威這小子,還特地把音樂聲調(diào)到最大,用來掩蓋四人的慘叫聲。

不一會的功夫,四個男子已經(jīng)被打的只剩下半條命了。

我擔心別搞出人命,就開口道:“行了,把人悄悄的從后門扔出去?!?br>
得到命令的服務員,立馬住手了,只不過孫威威指著我的腦袋驚呼:“浪哥,你的頭流血啦?!?br>
我抬手一摸,立馬感到一陣劇痛,低頭一看更是血赤糊拉的!

“操!媽的真給老子開瓢了,威威你從他們手包里點五千塊錢把單買了,我先去處理一下!”

我捂著頭就離開了三個九包間,一路上服務員和包廂公主見到這我副慘樣,都上前來噓寒問暖,伸出手要扶我。

但我還沒有到需要人扶的地步,反而突然想起來,今晚三個九包間是張偉浩那孫子負責的??!

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見這小子人影?

想到這,我對剛走過來的皮球問道:“見到張主管了嗎?”

皮球是我的心腹,他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湊過來小聲的說道:

“我正要和你說呢,張主管都在許老板的包間待半天了。”

我一聽,肚子里的邪火就噌噌的往上頂。

張偉浩啊,張偉浩!

老子替你擦屁股被人爆了頭,你他媽的還去挖老子墻角。

不怪我惱火,許老板是我最大的一個客戶。

雖然每個月來不了幾次,但只要他來了,一晚上最低消費十萬元打底。

不但喝的都是皇家禮炮、人頭馬XO,而且人還特別大方,包里隨時裝著成捆的鈔票,見人二話不說就是二百塊錢紅包。

但此時我這副樣子,也不適合去許老板的包間,只能先把這筆賬記在心里。

“皮球,我去醫(yī)院處理一下,你和張主管說讓他先盯著點,總之找點由頭把他從許老板的包間里給薅出來?!?br>
皮球立馬了然,眼睛咕嚕嚕的一轉(zhuǎn):“浪哥我懂!只不過你頭上血越流越多了,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br>
皮球說的沒錯,我捂住頭的毛巾都已經(jīng)染紅了,眼角更是時不時的往下流血,不知道是喝酒太多還是是血過多,反正是頭懵懵的。

“你就別去了,去給我盯緊點張偉浩,把威威喊過來和我一起就行了?!?br>
皮球見我已經(jīng)這樣說了,立馬就走了,等我走到會所門口的時候,威威和另一個服務生就追了過來。

威威一下子就扶住了我的胳膊,另一個服務生喊了輛出租車,我們?nèi)司蛠淼搅酸t(yī)院。

可到了急診科讓大夫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一酒瓶子砸的可是真狠啊,一塊手指蓋大小的玻璃碴子都砸進肉里了。

“哎,我艸!疼!醫(yī)生你輕點!”

急診外科的是一個女大夫,白大褂下的身材很不錯,雖然帶著口罩看不清正臉但應該不丑,可奇怪的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鄙夷。

“叫什么叫!疼你不會忍著點!”

女大夫的聲音就像我欠她二百塊錢似的,我聽到以后就不自覺的往她胸口上瞧了一眼。

【主治醫(yī)生,鐘慧玥】

“你往哪瞧呢!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鐘慧月明顯是誤會了,所以她猛的一下就把嵌在我頭皮上的玻璃碴子拔了出來!

這一下把我疼得直抽抽,但想著這里畢竟是在醫(yī)院,本著好男不和女斗的高尚品質(zhì)就咬著后槽牙忍了。

從急診外科出來以后,我原本光潔帥氣的額頭上多了一片紗布不說,整個頭也包的像個印度三哥一樣。

“操!這娘們肯定是故意的,我只是額頭受傷而已?!?br>
孫威威和另一個服務生見我出來,立馬湊上前問道:“浪哥,哪個娘們???”

我剛想說是無良醫(yī)生鐘慧玥,就看到從急診科大門口沖進來一個神色匆匆的女人。

女人應該來的比較匆忙,還畫著濃濃的全妝,披肩的波浪長發(fā)稍顯凌亂,拉到一半拉鏈的長款羽絨服里面,則是一件無袖的月白色晚禮服。

那白皙無瑕的鎖骨下面是讓人眼暈的一團白膩,特別是露在羽絨服外面的一雙小腿,就像兩截玉藕一般光滑纖細。

把急診科里面的一幫病號看的直流口水。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聲稱懷了我孩子的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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