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潔甜寵:揚州瘦馬得我心》男女主角阿鳶衛(wèi)循,是小說寫手橘子軟糖所寫。精彩內(nèi)容:衛(wèi)循雖吩咐過今日不用給老夫人請安,但阿鳶還是卯時正刻就起來炭盆里的火已經(jīng)熄了大半,阿鳶抱著被子打了個寒顫,混沌的腦袋也清明了許多春桃聽到動靜推門進來,后面還跟了個青緞襖容長臉的婆子她手中端了個托盤,見到阿鳶微微頷首,將托盤中的瓷碗遞過去“謝娘子快趁熱喝吧”阿鳶坐直身子伸手接過,白瓷碗中盛著黑漆漆的藥湯,還未入口就已聞到那股子難捱的苦味,可阿鳶就像習慣了般,眉頭都沒皺一下喝完藥她將瓷碗還...
遇見阿鳶之前,衛(wèi)循從未期待過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過是傳宗接代的工具。
他會給她體面,給她管家的權利,但唯獨給不了愛。
可對阿鳶,衛(wèi)循總是忍不住心軟一些,她這樣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艱難,除了他又有誰能依仗?
寵妾滅妻雖是亂家根本,但他的阿鳶這樣乖巧聽話,自然不會恃寵而驕,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無憂。
衛(wèi)循從小天資聰穎,習慣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燭火閃爍間,男人箍著她的腰,黑眸涌動。
“阿鳶,我是誰?”
阿鳶咬著唇,嬌聲欲泣。
“......爺......您是......世子爺......”
海上掀起巨浪,阿鳶這只孤舟險些被掀翻。
“恒之......阿鳶,喚我恒之?!?br>
衛(wèi)恒之,衛(wèi)循的字,只有親近者才能這樣叫他。
阿鳶昏昏沉沉,可僅存的理智提醒著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該喚的稱呼,她一個通房不能逾矩。
她微微斂眸,將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低聲求饒。
“世子爺,您疼疼阿鳶......”
衛(wèi)循使出渾身解數(shù),還是沒從阿鳶口中聽到他的名字。
他低頭,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懷中,嗓子哭得都要啞了。
兩人明明挨得這樣近,可衛(wèi)循總覺得阿鳶是風,稍不注意就會從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低頭吻上她的唇。
......
次日阿鳶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
衛(wèi)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習以為常。
阿鳶抱著被子起身,兩條腿又酸又軟使不上力氣,嗓子也因哭求變得干澀嘶啞。
“春桃,給我倒杯水來?!?br>
她倚在床頭,嬌媚的小臉滿是滋潤過的春意。
青紗帳被撩開,冒著熱氣的杯盞遞過來,阿鳶看也沒看便接過來。
溫熱的蜜水入喉,她干澀的嗓子才舒服些。
“還要嗎?”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阿鳶握著杯子的手指一緊,猛地抬頭望去。
“......世子爺,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沒想到這個時辰衛(wèi)循竟然還沒走,他不是該去忙公務嗎?
衛(wèi)循沒回答她的問題,轉身又給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鳶確實渴極了,衛(wèi)循不開口,她也無法問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潤潤喉。
嬌軟的唇被蜜水浸濕,越發(fā)顯得紅潤。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跡被暈開又慢慢擦干。
許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會兒再喚她進來伺候,你替我更衣?!?br>
說完,衛(wèi)循便從一旁的架子上取過衣袍。
阿鳶接過,一眼就認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衛(wèi)循訓斥,這衣袍匆匆丟給長遠,也沒敢問衛(wèi)循是否喜歡。
如今他特地拿回來,還守著她醒來換上,阿鳶心頭劃過一抹苦澀。
為何他要這樣好,如果他對自己壞一些,她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難過。
“是?!?br>
阿鳶低頭溫順應了一聲,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涼的寒意傳來,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衛(wèi)循眉峰下壓,伸出手臂將她抱起,引著阿鳶踩在他腳上。
“爺......”阿鳶小手攥緊他的衣襟。
衛(wèi)循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就這樣穿。”
主子的吩咐,阿鳶向來不敢違抗。
她忍著羞恥,艱難的替衛(wèi)循將身上的外袍脫掉,換上她新做的。
“夠了!”
外袍已經(jīng)穿了一半,衛(wèi)循便已將她推開。
他為難阿鳶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來?!?br>
衛(wèi)循移開她的手,幾下便將衣服穿好。
他低頭扯了扯嘴角,心頭劃過一抹無奈。
遇到阿鳶,他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徹底失控。
看著腿軟快要站不穩(wěn)的小通房,衛(wèi)循的眉眼溫和下來。
“去床上再睡會兒,昨晚不是哭著喊累?!?br>
“世子爺!”
阿鳶踮起腳尖,伸手捂住男人的唇,嫵媚的杏眼中閃過羞惱,倒比剛才的柔弱多了生氣。
“我沒有......”
衛(wèi)循輕笑一聲,打橫將她抱起放在床上。
高挺的鼻尖抵著她的掌心蹭了蹭,最后落下一吻。
“是,你沒有,都是我冤枉了阿鳶?!?br>
阿鳶哪里抵抗得了他這樣的溫柔,眼中浮起霧氣,心里也多了委屈。
“爺不要打趣我。”
她會控制不住淪陷的。
可只要想到以后這樣的溫柔也會屬于別人,她的心就硬下來。
衛(wèi)循不懂小通房的難過,只以為她臉皮薄,又捏了捏她臉上的軟肉才起身。
“好,你睡吧,我走了。”
官署的公文積壓了一堆,他今日確實耽擱太久了。
衛(wèi)循哄她時極盡溫柔,可抽身時也比誰都干脆。
房門開合帶來一股冷風,阿鳶的腦袋越發(fā)清明,她本就是衛(wèi)循的玩物啊,或許哪天衛(wèi)循膩了,也會像這樣毫不留戀的將她丟掉。
阿鳶低頭,眸中劃過一抹苦澀,可心中某處卻越發(fā)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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