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網(wǎng)嬌嬌守寡后,禁欲督主囚她上癮》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小亦綿”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蕭鶴野蘇媞月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榮王一案告破,風(fēng)聲吹了幾日后,皇宮內(nèi)外鮮少有人再提及此事蘇媞月也在刻意回避與蕭鶴野有關(guān)的一切至于蕭鶴野提的那個條件,蘇媞月自然是不愿意答應(yīng)的,但她也想不出如何拒絕,所以就一直拖著,遲遲不予答復(fù)直到那日,一封家書從宮外傳了回來信上提到,她的父親被刑部的人帶走了雖說只是帶走問話,但蘇媞月心里還是隱隱不安起來好端端的為什么刑部要抓人呢,她父親一生清正,怎會遭此大難?這永安城有誰不知,蘇媞月的...
次日,錦繡宮。
因家里遲遲不來信,蘇媞月?lián)氖遣皇浅隽耸裁词虑椋砸淮笤缟献屒嗍彸鲩T去打聽了。
青蕪和琉宛都是她從府里帶進宮的貼身侍女。
琉宛沉穩(wěn)冷靜,聰慧心細。
青蕪性格活潑,大大咧咧的,更擅長交際。
在這皇宮之中,平時也是青蕪走動的最多,她認識的宮女內(nèi)侍多,打聽消息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只是等了大半天,也不見她回來。
蘇媞月的心,莫名開始恐慌起來。
一直等待了傍晚的時候,青蕪才回了錦繡宮。
青蕪一進門,連口水都來不及喝,便迫不及待說道:“娘娘,奴婢輾轉(zhuǎn)跟好幾人打聽了才知道,老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刑部大牢,他被轉(zhuǎn)去鎮(zhèn)撫司了?!?br>
“鎮(zhèn)撫司?”蘇媞月和琉宛異口同聲道。
蘇媞月坐直了身子,擰著眉道:“青蕪你別著急,慢慢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蕪道:“具體出了什么事情奴婢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是皇上下的旨,帶走老爺?shù)氖切滩康娜?,可眼下人已?jīng)被關(guān)在鎮(zhèn)撫司了?!?br>
“娘娘,這鎮(zhèn)撫司隸屬錦衣衛(wèi),聽說那里面的人心狠手辣,從來不會好好說話,只會嚴刑拷打……他們才不管你有沒有罪,反正只要進了鎮(zhèn)撫司,出來肯定要脫一層皮的。”
蘇媞月心一緊,越聽越怕了?!澳擎?zhèn)撫司什么時候放人?”她問。
青蕪搖了搖頭:“奴婢也不知道?!?br>
“太后病重……看來要想救父親,只能再去求求皇上了?”蘇媞月這句話像是自言自語。這事,居然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
琉宛知道她的意思,心里不忍,怕她委屈,說道:“娘娘,咱們再想想其他辦法吧,且不說咱們能不能見到皇上……就算真見到了,他也不一定會幫咱們。到時候若是,他再對娘娘起了歹意,那可如何是好?”
青蕪也重重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那昏君可不是什么好人,蘇媞月要是去了,肯定會被看上。侍寢的話,必然會被折磨得不成樣。
“哦,對了,還有一事!”
忽然間,青蕪好像想起了什么,大聲道:“娘娘,奴婢還打聽到了一事,關(guān)于鎮(zhèn)撫司的?!?br>
“何事?”
青蕪說道:“如今的錦衣衛(wèi)不是從前的錦衣衛(wèi)了,聽說他們頭上的人換了?!?br>
蘇媞月眉心微蹙,一時沒聽明白青蕪的意思:“這是什么意思?”
“半月前,司禮監(jiān)的蕭掌印把錦衣衛(wèi)和東廠合并了,還起了個很難聽的名字,叫‘廠衛(wèi)’?!鼻嗍彄狭藫项^,“這蕭掌印一看就是個沒什么品味的人?!?br>
蕭鶴野?
要不是青蕪提及,蘇媞月差點想不起這么一個人來。這幾日蘇媞月和蕭鶴野也見了數(shù)次,但父親遇事蘇媞月卻一次也沒有想起這個人,想來應(yīng)該是她潛意識不想找他幫忙。
蘇媞月苦笑了一聲,她也搞不清楚這個消息對自己來說,究竟是好還是壞。
躲來躲去,她終究是躲不過了。
這深宮之中,蘇媞月所不能左右的事情,仿佛都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的。
“琉宛,你陪我去一趟南苑?!碧K媞月站起身,走到梳妝臺旁,緩緩坐下:“再幫我畫個好看的妝容?!?br>
“是。”琉宛低聲回答。
旁邊的青蕪一臉不解,問道:“去南苑?娘娘莫不是要去求蕭掌???”
“嗯,無論如何,救人要緊?!?br>
“可是奴婢聽說南苑那位手段非常,心思歹毒……娘娘您別去,咱們再想想辦法?!?br>
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蘇媞月心里比誰都清楚,她只是個不受寵的妃子,從前她自視清高不愿爭寵,只想躲在這小小的錦繡宮里安然度日。
可如今接二連三的出事,她才幡然醒悟過來,身處后宮之中,要想自保,要想保護身邊的人,確確實實是需要靠山的。
想要靠山,就要淪為蕭鶴野手中的一枚棋子。
幾天前或許蘇媞月還在猶豫不決,但如今為解燃眉之急,她只能應(yīng)了蕭鶴野的條件。
她愿以身做棋,只是那個執(zhí)棋人究竟想不想得到,蘇媞月心之所想為何物呢?
蘇媞月像是下定了決心,素手拿起梳妝柜上的口脂,放在唇邊抿了抿。長長的睫羽緩緩垂著,讓人看不清她眼底的決絕和狠厲。
“青蕪,放心吧,咱們娘娘心里有數(shù)?!绷鹜鸹仡^看了一眼青蕪,繼續(xù)說道:
“再說了,娘娘身邊不是還有我嗎?你都忙活一天了,今日早些休息,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
青蕪半信半疑的點點頭:“那你們早些回來?!?br>
*
一整天都沒有下雪,明明中午還出了會兒太陽,暖洋洋的。
可是當(dāng)夜幕降臨,她們兩人才出門走了一半的路,這天居然開始下雪了,像是惡作劇一般。
琉宛仔細幫她將斗篷上帽沿拉起,試圖遮擋住那些飄落下來的雪花。
“娘娘,等會兒蕭掌印若是不愿意幫忙,咱們再想其他法子,奴婢不愿娘娘委屈了自己?!?br>
榮王出事的那晚,琉宛在夜闌閣門外等了許久,她不知道蘇媞月在里面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可是她有預(yù)感……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琉宛,這兩日我也一直在想,別的出路,別的法子……眼下父親出事,太后病重,大哥遠在邊疆,咱們家沒別的靠山了,難不成靠二哥?”
蘇媞月攏了攏斗篷,接著說道:“我只有三條路可走。一是等鎮(zhèn)撫司放人,二是去求皇上,三……則是去找蕭鶴野。”
她說的這三條路,并沒有最佳選擇。
父親年事已高,偏偏遇上牢獄之災(zāi),鎮(zhèn)撫司的地牢殘酷惡劣,她等不了。
當(dāng)今皇上荒淫暴虐,日日沉迷風(fēng)月之中。蘇媞月本就不受寵,能不能見到皇上還說不準(zhǔn),就算真的見到了……難道她開口,皇上就一定會幫她嗎?
所以,去找蕭鶴野替父親求情,是她權(quán)衡再三的選擇。
琉宛道:“娘娘,人人都在說,蕭掌印他……是亂臣賊子,心懷不軌。奴婢是怕您吃虧?!?br>
“吃不吃虧我倒是不怕。我知道這宮中從來只講利益,不講情義。若是我吃點虧,能把父親從鎮(zhèn)撫司救出來,自是再好不過了?!?br>
“娘娘說的是?!绷鹜鸬椭^,小心翼翼的攙著她,繼續(xù)往南苑走去。
蘇媞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那座閣樓。
夜闌閣。
不知怎么地,自從榮王那件事之后,蘇媞月心里只想遠離這個地方,遠離這座閣樓的主人。
可現(xiàn)實卻一次次將她推向蕭鶴野,逃不掉,躲不開。
既然如此……那就不逃了吧。
蘇媞月反倒是看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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